心碎（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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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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嫘后松开手，千渊剑坠地，倒下的却是两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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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是体温迅速流失的萧灵，他苍白的脸上带着一如初见时温润的微笑，好像下一秒他还会开口：“姑娘，在下萧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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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娆姑娘，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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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在下怕姑娘，一早……便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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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若真是掉下去了，我也一定陪着你，叫你做鬼也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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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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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儿，不要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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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为在下这般难过，这般不舍，不如等回去我就把那轩辕剑作聘礼送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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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萧灵答应你，粉身碎骨必定不负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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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樱娆想大声喊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心痛得快要炸开了，可视那种嘶喊全变成了无声的眼泪。先是一颗一颗，然后是一串，最后是止不住的惊慌失措，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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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灵……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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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娆抱着他，看着他左肩从后至前血肉模糊的五个指印，心里沉重得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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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娆……姑娘……”萧灵一说话就咳嗽，一咳就又是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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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樱娆的手，粲然一笑：“得神女者，得天下……在下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艰难地，他抬起一只手攒去樱娆的眼泪，眼中无比的疲倦却又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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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我哭了……这是我的眼泪。这种喜悦，便是坐拥天下了……”说着，他将从樱娆脸上擷下的泪水放进嘴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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