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拓雪篇 (二)新文开更啦(1/2)
纳兰拓点头,“当然要初雪喜欢了。不过我相信初雪的眼光,若是被她看听人也必定会是我放心的人。”
初雪心中涌起几分苦涩,她看上的人?只可惜她看上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那份情竟,她也永远都不能跟她看上的人怎么样。
秦昕嫣却扬起一抹笑,就凭拓哥哥对初雪的这些了解,他们俩也绝对应该在一起的。
然后她就睡着了,她记得,在她睡着的前一刻,他说,他会在她的身边。
说话间,纳兰拓已经摸到了她脑后的伤口,他的手感觉到一些湿意顿时心中一凉。
石浩不赞同道,“什么主子看,以后要跟那个人成亲的是你不是你主子,不要你自己看了。”
纳兰拓着急的想要翻过身子,至少爬到门口叫人。他努力了无数次,却无法翻身,纵使上身翻过来了上身依然一丝不动。
经过两个时辰的筛选,纳兰拓最后道,“这些人一个都不行。”
纳兰拓抬头看着她,笑道,“放心吧,我会陪在这里的。”
当手要触碰到的时候,她猛然收回,她害怕这只是一个美到不行的梦,害怕只要一个触碰,他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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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她睡的安稳而舒服。
“好,那就是甜的。”纳兰拓再次钥起一勺,“既然是甜的那就一起都喝掉吧。”
“都留血了,你还说没事?!”纳兰拓很是生气,她怎么总是这样不懂的珍惜自己呢,受了伤只知道忍着,挨着。
纳兰拓见状道,“休息吧,我会在这里的。”
她想她是真的晕了,幸福的晕了。
“主子。”在两人跌到的时候,初雪连忙身子一转,将自己垫在了纳兰拓的身下:“恩……”
初雪微微抬头,“我,我真的没……”
这话刚一说完,坐在一旁点着头快要睡着的石浩跳了起来,走到书桌前,“一个都不行?纳兰拓有没有搞错?这些可是我们辛辛苦苦三个月好不容易才选出来的,怎么可能一个都不行。”
这十几年来,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也不敢想要这样的机会,这个时候,她无法压抑心里对他的渴望。
她并不放心将主子的事情交给任何一个人,如果……如果能够一辈子呆在这个人的身边就好了。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晕了过去。
石浩也不再一个个的问了,总之这五十个他总会是有理由拒绝的。
他抬手去摸初雪的后脑:“初雪,你受伤了吗?”
“别这么急,事情要慢慢的来。”说着北承啸起身,走到书桌前对正在看画的纳兰拓道,“纳兰拓,既然我们已经开始为初雪准备选夫君了,不管这里有没有满意的但至少代表她会嫁出去,到时候你身边就要换一个人了。不如就趁现在我先给你换个服侍你吧,也好让初雪有时间跟嫣儿和依依学一学怎么做个新嫁娘,或许学一些女子应该学的东西。”
纳兰拓微怔了一下,他好像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情。
最后,她轻轻的抬起手,极慢的靠近那一张完美的睡脸。
“你不觉得这些话应该让初雪自己去说吗?”她的爱应该由她自己说出,由别人来说,那就不一样了。
认为她是无艰不催,认为她不会痛,认为她坚强。
“那你怎么休息啊?”秦昕嫣虽然开心拓哥哥能这么关心初雪,可还是担心他。
纳兰拓看着石浩道:“上面的写着他兄弟五人,各个兄弟都已经成亲。这种家大业大的人家,初雪若嫁过去,少不了妯娌之间的小事,而且他不仅双亲,连爷爷奶奶都健在。只怕到时候这些长辈去世的时候,又少不了争家产之类的破事。初雪的性格太直,人也单纯,这种生活根本就不适合她。”
初雪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他对自己说话好温柔,眼里的柔情让她很错乱。
“拓哥哥,按摩是一定要做的,就由靖棠替你按就行了。”秦昕嫣说,“我现在去叫人把初雪移到她的房间里去。”
痛不说,疼不叫,从来只知道服从,保护。
纳兰拓身子压在初雪的身上,分明听到初雪后脑勺碰到地上时发生出的呻&p;吟声,他几乎肯定她肯定受伤了。平日里她是最能忍痛的,受再重的伤都不吭一声。
就是这样温柔的声音,这样贴心的照顾才会让她越陷越深。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在这一刻,纳兰拓才真正的将身下的这个初雪,这个影子看到了眼里。
初雪心里满满的不舍,能不能再靠着一会?能不能再抱着一会?
秦昕嫣的话刚落,初雪便道,“主子说不行这人便不行了。”
“来人!”
初雪嫁人了,便会离开他的身边。
可是初雪却闭着双眼,没有任何的反映。
刚才的一切让她以为自己是要做梦,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可是梦里不可能感觉到痛意的,所以!
药效开始慢慢的发挥了作用,初雪后脑不再感觉到那么痛了,睡意也越来越浓,困意袭来。
他身子猛然一怔,移开眼神,狠狠的摇摇头。
“她怎么样了?”纳兰拓迫不及待的问向叶靖棠。
秦昕嫣不服了,“只是看张脸你怎么就看得出来人家的性子呢,而且这是为初雪选夫,应该由初雪来说才对。”
心跳的像是要跳出一般,只是一下她却清楚的感觉到指尖传过来的温热感觉。
纳兰拓替初雪包好了纱布后,轻轻的握住她的双肩将她移开了些,“好了,药已经换好了,你现在可以休息了。”
他的身边真暖和,就跟他小时候在雪地里替她披的裘衣一般。
石浩随后拿过一幅画,“这个,这个韩伊为什么不行?不仅仪表堂堂,年龄三十至今未限,家财丰厚,人品更是不用说,你哪里觉得不行?”
初雪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情景,她记得主子喂她喝药,然后还轻手为他换药,他甚至还拥着她。
看着她失去血色的脸,纳兰拓极不放心,“先让我看看你的头,你肯定受伤了。”
他痛苦的看着初雪,心痛的伸手抚摸着她没有血色的脸,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引的她转过头来,却因为她突然的动作而又牵扯到了伤口,一阵刺痛清晰的传来。
一见到来人,石浩就起身对着初雪道,“初雪,你今天可要好好的挑着呢。这是我跟大哥、二哥搜遍了我们生意圈里特地挑出来的五十个男人。个个都是文武双全,做生意手段一流且身份不凡的人。”
“那怎么样让他放对地方呢?”秦昕嫣有些着急。
主子真喂她喝药,而且还替她换药了?
得不到初雪的回答,纳兰拓以为她很痛,声音里带了些安抚,“药刚喝下去应该过会就有效果了,靖棠说药里给你加了些止痛的,过会就不疼了。”
他愤怒的握拳击地怒吼,“来人啊!来人!”
纳兰拓低头看着正仰头对上自己眼睛的初雪,脑海里却突然符现石浩说的那一句话。
叶靖棠自然懂她的意思,却没有在这个时候说什么,而是对纳兰拓道,“既然没有,那就再等等吧。我们再给初雪选一批,到时候再挑。”
“我……我没事……”其实初雪此时眼前只觉一片晕眩,刚才突然的撞击有些严重。
或许这个才是骨子里的她吧,那么冷淡和坚强的外表之下的内心里,其实住着一个小女孩。
“好的,我先扶你起来,然后去……”
秦昕嫣微愣了下,大概连拓哥哥都没有意识到,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这样大吼吧。
初雪却是未动,“主子看吧,他觉得可以就可以。”
石浩忍气点头,“行,这也对。那这个呢”石浩指着另一幅画卷,“这个孙敌,距离也近,身高也近八尺,其他的各方面都很好,你还有什么理由?”
“石浩!”叶靖棠连忙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初雪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至少不应该是他们说出。
“在你找到那个保护你的男人之前就让我先来保护你吧。”纳兰拓轻声许诺。
初雪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因惊讶而叫出了声音。
虽然双腿已经长时间没站立却没有一点的萎缩迹象,纳兰拓知道这都是初雪每天给他按摩半个时辰的成因,而按摩需要用十分的力气,每次她给自己按摩完,都是一头的汗水。
纳兰拓感觉到后,动作更为轻柔。
“不用了。”纳兰拓拒绝道,“就让初雪留在我这里吧,我也好给她换药。”
初雪认真的将药草敷在好纳兰拓的腿上,这些药草对于治疗他的腿没有任何攻效,只是刺激肌肉辅助她的按摩而已。
因为他是那么理所当然的接受她所做的一切,那么理所当然的认为忽略了她。
初雪摇头,“没有。”
秦昕嫣还想说什么,叶靖棠快她一步道,“这样也行,我先去替初雪熬好药过会端过来,她醒了给她喝。”
纳兰拓对这样的初雪竟然没有任何的防御能力,只觉得乖的极至。嫣儿跟她是完全相反的,若是让她喝下一碗药,绝对比登天还要困难。两者相比较起来,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哪一种。
见两人离开,石浩不满道,“二哥,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说下去呢。”
“真的没有。”初雪抬头说。
初雪被扶起的那一刻,晕到想吐。身子软的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一下子就倒在了纳兰拓的怀中。
北承啸委屈的走到秦昕嫣的身边搂住她的腰,“娘子,你说我恶心,我受伤了,我好心痛。”
秦昕嫣急匆匆的赶到了屋子里面,看到眼前一切急道,“拓哥哥,怎么了?”
初雪将纳兰拓推回屋子,便开始拿来昨天晚上提前弄好的草药,然后将他的腿抬起放在长凳上掀起长袍和裤腿,露出长腿。
秦昕嫣镖了镖叶靖棠,眼里带着不悦,为什么不让石浩说出来呢。初雪爱拓哥哥爱的这么辛苦地,这么痴情,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呢。
叶靖棠替初雪检查完并包扎好了伤口才道,“留血是因为头部撞到地上太过重磕破了,至于昏迷也是因为如此。没什么大问题,头上的伤口每隔两个时辰换次药,注意不要碰到水,三天后就好了。因为撞的挺厉害,所以这两三天她的头会有些昏要卧床躺几天。”
鼻间里闻着属于他的味道,那是一种比任何止痛药还要能止痛的良药。
纳兰拓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句话,倒不如他直接娶了初雪,娶了初雪?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猜错了,因为初雪说的是:
初雪不知道纳兰拓的心思,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一碗药很快的喝完,纳兰拓将空碗放到一边,替她擦试了嘴角后道,“我现在要替你换头上的药了,我的行动也不太方便。所以现在只能先扶你坐起来,然后再替你换了。”
纳兰拓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知道此刻她头应该挺晕,一时还转不过来:“你就先躺着,我喂你喝药。”
石浩得意的笑道,“怎么?没有借口了吗?”
指尖触碰到他的脸,她心惊的缩回。
后来被秦昕嫣知道,来这里又是一顿好说,最后他也只能妥协了,每天都让初雪给他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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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晕炫的初雪却很是固执,坚持道,“就是甜的。”
想到这些都是事实,想到两个人靠的这么近,她还依偎在主子的怀里。她的心就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初雪连忙伸手捂住了心口,生怕心跳出去一般。
“人家现在是商人,而且中科举是几年前的事了,说不定他早就不想从政了呢。”
要说这五十幅画,其实每一个都是不错的。想想北承啸三个人在三个女人的施压下,又怎么可以挑出不好的来。这是在好的当中挑最好的而已。
说完端起放在床边刚晾凉的药汁,“靖棠果然预料的不错,说你醒来的时候药也差不多该凉了。你现在头一定很疼吧,喝了这些药就不疼了,喝完药我替你换一下药,你再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起来会好一些。”
纳兰拓几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北承啸不服的叹了口气,当然现在是不敢说什么的,心里却想着,晚上找她算账。
他们怎么会睡在同一张床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拿到面前一看,竟是血!
初雪却不让,“我真的没……嘶……”
纳兰拓曾经说过那就不用再敷药了,只是浪费时间。
看着这样娇弱的她,他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想要宠着她,就像当初宠着嫣儿一般,只是她比嫣儿还要娇弱。
“是啊,快过来看看。”秦昕嫣边说边将初雪拉到书桌前,拿起一幅画象,“看,这幅呢?”
纳兰拓看着戚辉的画像良久都没有说话。
所以她才会睡的那么安稳?一夜无梦?
听了初雪的话,秦昕嫣也没有办法了,放开手里的画卷走到一旁与另三个人喝起茶来,“你们自己看吧,反正我说的也没有用。”
他正在熟睡,看着并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看着两人相握着的手,初雪只觉心里甜蜜异常。
见他没有醒过来的迹像,初雪的胆子变的更大了。
“别管我!先去叫叶靖棠!”纳兰拓打断秦昕嫣的话,“她正在流血,快去啊!”
初雪听到纳兰拓这么说,也没有办法再回绝了,“是。”
只是因为他以前救了她的性命吗?
他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想这些呢,先别说娶初雪,就凭他的腿这一生怎么可能还会再娶妻。他不想耽误任何一个女子,这一生他早已经决定独身了。
叶靖棠回头看了眼纳兰拓,回头又继续替初雪检查,他可以将刚才那个男人的形为理解为担心吗?
他是那样的温柔,就算是对一只被遗弃的猫他也是如此的心软。
不是有些晕,而是很晕。
秦昕嫣讥讽道,“从来没有爱过的呢,没资格说爱。”份上上欢。
纳兰拓听到这样回答,忍不住道,“我说的是实话,你如果真有看上的不用顾忌我。我刚才好像太专权了,都没有问你的意见。”
叶靖棠自然是将药放到了床边:“我放在这里了,这几天你的腿就由我来按摩吧,初雪需要休息。”
“那你就快检查!”纳兰拓急的发着无名火。
这是这些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可为什么石浩只是随口一说,他……他竟然会有些异样的感觉?
纳兰拓的动作更加轻揉,将药轻轻的涂上初雪的后脑。
初雪却突然移开了头,脸色微变,“没事,我没受伤,我扶你起来。”
听完叶靖棠的话,纳兰拓才有些放心,“那就好了,你将药给我吧,我给她换药。”
她的指尖从他的额头滑过他的鼻尖,然后是他的嘴唇,下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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