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膳食？（2/2）

“这是……”她仔细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陌生的触感，虽然柔滑，却不像真实的皮肤，倒像是覆盖了一层什么似的，脑中猛地划过“人皮面具”四个字。

心中好奇，她伸手慢慢在脸上寻找，但找了很久什么也没找到任何接痕，并且，除了脸颊，她的手臂，胸口，除了手指的其他肌肤，竟然都是那种不真实的触感，莫非她被罩了一张“全身面具”？

摇摇头，她噗嗤一笑，感叹真是荒谬，全身面具，怎么可能？

这时门外脚步声响起，她回过头，看到娟儿和秀儿回来了，秀儿手上端着一碟咸菜，一碗稀粥进来，啪嗒一声，粗鲁的将碗碟放在桌上。

殷芊走过去，伸手碰了碰粥碗，粥还是冷的，粥汤都开始泛黄，显然已经是隔夜的了。

冷戾的目光一抬，看向两个丫鬟，“这就是我的膳食？”

秀儿胆子小，不自在的后退半步，娟儿挺起胸膛，口气鄙视的道，“装什么，以前不都吃这个，要吃就吃，不吃就饿着吧。”

她还真是谁都可以欺负啊！冷笑一声，这隔夜的稀粥，谁想吃谁吃，酷热的八月份，居然给她吃坏了的馊食，看来这两个丫鬟，也是该彻底收拾收拾了，她殷芊，从来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人。

随手一翻，将稀粥和咸菜拂到地上，碗碟碎裂的声音吓得秀儿大叫一声，娟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地的汤汤水水，抬起头来就喝，“你疯了？我看你是太久没被教训了，看本姑娘怎么打你。”说话间娟儿的手已经扬起来，转瞬就朝殷芊的脸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