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一切到此为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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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颊处的尾状印记，色泽深了深。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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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鸢神色复杂地看着缠在手背上的白纱，那柔软的小手还覆盖在手背之上，带着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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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还觉得手背上的伤口异常的疼痛，如今却好像…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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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涟一直到回南靖王府，还是没能从刚才的局面反应过来。姐姐当场取下面纱的时候，她是被震惊到了。尤其是，再看到姐姐柔情脉脉为白玉朔包扎的时候，她感觉心里有一股气在乱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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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血眸似乎还在她的眼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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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就好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般。想到附身，楼清涟的身子猛地一颤。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个模样，那么，岂不是，她亲手将姐姐推向了地狱深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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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玉王朝中，附身一类的道门邪术是不详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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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的容颜顿时变得苍白。她开始后悔，刚才没能劝说姐姐一起回府。许是，她将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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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季节，微风带着丝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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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次的不欢而散，一连好几天，清舞都在东厢主屋内，以不适为由，拒绝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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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墨鸢在楼清涟离开之后，施法将原本凭空消失的尸体变回原地时，清舞就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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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道歉的话语，在看到墨鸢扯下手背上染血的白纱时，噎在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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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一切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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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清舞一直想不明白他的这句话，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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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前，一张绝美容颜上，右颊处的尾状印记，变得暗红。凤眸清澈明亮，却似乎在更深一层中有着淡淡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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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王爷请你一同用膳。”屋外传来某侍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