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清舞的害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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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从墨鸢唇间溢出，他剧烈咳嗽着，手紧攥衣襟一处，刺鼻的血腥充斥整个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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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鸢！”清舞失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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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墨鸢，吃力的将他扶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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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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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鸢，你怎么了？”素手颤颤地抚上他苍白的面颊。心底的不安在扩散。这样虚弱的墨鸢，会让清舞莫名产生一种他要离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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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鸢平复着起伏不定的呼吸，压制住喉间时而翻涌而起的血腥，他声音喑哑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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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动作缓慢地抬起节骨分明的手，覆上清舞留在他面颊上的素手，没一会儿，他缓缓拉下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不要再继续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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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鸢眼眸微微阖上，面前是清舞准备喝下毒酒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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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怔住。他知道了，他知道她今日所作所为的原因。是了，她是为了引墨鸢出现。这一招，似乎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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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知道的？”清舞的声音很轻，她表情认真地看着黑夜中，墨鸢愈显苍白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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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鸢听到清舞的声音，笑了笑，唇间有一抹苦涩，“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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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清舞突然问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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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答案显而易见，他不愿意她受伤。他在意她。他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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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城里的人…是你杀的是吗？”清舞凄凄一笑，神色极为复杂，“他们是无辜的，真正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楼清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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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屏息，身体僵硬地靠在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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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款款靠近墨鸢，扑进他的怀中，“阿鸢，因为害怕喜欢你，害怕变成替身，所以……我自私地选择将你压制在白玉朔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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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真正杀死百姓的凶手，不应该是你。”应该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