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卤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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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带着海兰走了很远，走到海兰的脚都有些发胀了他才停下来。两个人一路不语，但是手却是一直牵着，牵得紧紧的。饶是海兰掏空了自己脑子里的形容词，也形容不出程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他好像很平静，但是又似乎不全然是平静。

握着他的手会有一种被他的情绪牵引的感觉。所以海兰觉得，有可能该是平静里带着理不清的担忧。

但是担忧什么呢？像程诺这样的人，也会有搞不定的事情么？

如果有，海兰觉得那一定是她无法想象的大麻烦。

“饿了吧？”程诺带着海兰坐到在一处公交站的站点坐椅上。可能是因为太偏远的关系，这里居然没有什么人。

“还好啦。我的胃还挺坚挺呢。程总咧？”

“饿。很饿。”程诺看着海兰的目光里仿佛燃着一簇火苗，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海兰觉得身旁坐的好像不是个人，而是匹狼……

“那，要不我们去吃东西？”海兰四下打量下道：“我还欠着你一顿饭没请呢，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好不好？”

“好。”程诺应声，人却没动。直直地瞅着远处某个地方。

海兰好奇地随那道目光看去，却见那里是第五医院。也就是市里的精神病医院。

程诺看那里做什么？而且他的眼里，为什么是带着淡淡的忧郁呢？海兰有心想问问什么，可是程诺却在这时候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