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五、合江之困（1/2）

( ) 任秋夫妇二人在往合江的路上卿卿却不知身在合江大营的哈大早已望眼欲穿。( )任秋当日离了合江大哈大便入驻收了黄世芳好不逍遥快活。然而好日子却没过上合江百姓聚众反抗如同江中斩不断斩不绝。合江先是变成一座后来四处城门均遭到合江百姓攻击。僰兵日夜但也防不弄得人人岌岌心中总有一根绷紧的弦。再过些合江城中百姓留下的粮草消耗僰兵只好开城门出城抢掠。抢夺逃出城外的百姓手中的也并非易事。百姓殊死要抢到一车杀的人也足以装上一车。成华二年春夏合江城对岸忽然驻上朝廷跟僰兵隔江对峙。

那朝廷大军不知远远地只看得到旌旗猎猎、刀枪林立。哈大不敢冒然派人渡江只日日登上城头观望。哈大也实在没办法派人过合江百姓早将渔船或拖走或沉入哪里还有可渡江的船只。但对岸的朝廷大军一驻几日却也并无甚至连常规的操练也没有。哈大觉得其中并命僰兵赶制轮番射往对岸。江面实在僰兵自制的竹弓射出的竹箭不过到得江心便力尽而坠。如此哈大束手只好望江兴叹。

在哈大指挥僰军射箭试探江那边却有了动静。先是各营房在造饭时刻渐次升起袅袅接着是传出阵阵喊杀声。哈大便着急命令僰军组成巡防一刻也不放松江边巡防。巡防江边的僰兵发现一艘船头插着表示议和的随着江水一摇一晃地往合江驶来。

巡防的僰兵赶紧严阵一边迅速报告哈大。哈大早在城头看到这艘也急急赶往指挥僰兵只做戒备不做攻击。那艘船只摇到合江城下的立即让僰兵团团围住。船只停靠船舱里传出一个声音：“我奉朝廷给你们大王送信！”哈大示意一个僰兵跳进接过舱中递出的书信。

哈大剥掉取出一抖只见信纸上写道——僰侯钧鉴：僰族犯我按律当诛。但皇上念在僰族乃受圣王实为华夏不忍剿灭。现由四川巡抚偕四川司指挥使领兵入驻若僰侯存归顺即刻朝廷不予追究。且僰侯退奉旨进京领圣皇圣皇拟重封僰侯之国。则天下皆为手足一家。

哈大反复读了料不到朝廷竟再无仍然在耍先前虚委功名的那招。他不屑地将信揉成远远扔进江水朗声对船舱中不敢露面的使者道：“回去告诉你们当再想套我族人入你们的那是白日做梦了。有尽管过江来一战！”小船中再无只听见小船便重新摇向对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