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曹赋（1/2）

乾安城的东煌大街在整个乾安帝国来说都很有名，只因为这条街上居住的人非富即贵，如果没有写品级爵位什么的，那是绝无可能居住于此的。

在子虞看了这里就是典型的富人区，是剥削阶级的腐朽存在，即使子虞也认为居住在这里没什么不好的。而东煌大街上有很多有名的地方，柏杏斋就是其一，当然那也不是唯一。

东煌大街上有一个很有名的象棋棋摊，但也与其他棋摊处一样，平日里下棋的人并不多，但总会有许多年迈的老者前去围观，在一旁指点一二。

不过在子虞看来就是这些老人才是棋摊最精髓的地方，他始终认为，那些一边看棋一边左右相互指点着的那些老头其实不是在看棋，他们是在指点江山，而对下棋者来来回回的的呼来喝去，那不过是不在棋局便未逢敌手的他们，在自己和自己争斗。

更何况，这些老人都是大乾朝唐上退居“二线”的“老干部”，阁老大人遍地都是，在这里每天如果没有个三品的品级，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子虞自从到了这柏杏斋，他就经常在不忙的时候偷偷跑到这里来看棋，而与其说是来看棋，倒不如说是来看这些“指点江山”的老头们，毕竟这些老头的其跟子虞比起来差不多，都是可以评价为臭棋篓子的存在。

但来到这的几日，子虞也在人群之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寒月轩的掌柜，曹赋。

虽然子虞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姓曹而已，但子虞却发现这些老头无论之前做过多大的官，或是一些在职的当朝阁老，见到这位与他们相比年纪尚轻的曹赋，都会行礼问候，俨然都带着一副讨好的意思。

而曹赋也与子虞一样，每次都是在一旁看的很是津津有味，也从不参与到棋局之中，只是而后的会出言指点，但曹赋的棋力明显不错，每次的指点都会让被指点之人，在段时间内得势。

今天一样，曹赋也在这里，不过他来的比往日里晚了许多，来的时候棋摊上已经少了许多的人，毕竟天气炎热，那些老迈的大人们身体还不能够太过于承受这酷暑之意。

随着气温的越来越热，在场的老大人也都起身告别离开，虽然有些还不愤着刚才的棋局，但面对酷热也只能回家避暑了。

棋摊一散子虞也就没有了可看的，正打算转身离开，曹赋却突然对子虞说道：“小友，要不要来一句？”

子虞疑惑的看着曹赋，回道：“我下棋很臭。”

不过曹赋也一副很坦然的模样，说道：“我可没说过我下棋是个高手。”

两人相视一笑后就坐在了棋摊前，开始对局起来，子虞持红棋现行，曹赋持黑。

红棋炮二平五，黑棋马八进七，红棋马八进七，黑车九平八，很简单的开局，两人棋力很是接近，从开局起始就杀的难解难分，不过也或许如两人所说，都是棋臭之人，难解难分也而不见的有多么的高明。

但棋至中盘，曹赋却突然问道：“你很喜欢看棋？”

子虞点了点头，一边思考着棋局一边说道：“相对于下棋，我确实更喜欢看棋。”

曹赋也点了点头，笑道：“做一个旁观者确实不错，但今日你也坐在了这里，不在是个只愿意观瞧的人了。我看了你之前的那首对酒，你这个旁观者还是有个有主张的人。”

迟疑了一番，子虞并未答话，而曹赋则是继续道：“身处于这凡世之中，没有哪些人会真的置身事外，更何况牵挂在心，也就更加的难以独善其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