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白首不相离（1/2）

李玉儿在朱雀大街，为百姓打抱不平，与冷香现场痛痛快快地殴打了孟氏的三小姐孟合德，孟嫔在宁寿宫向李忱告了李玉儿，还撒娇弄痴，李忱只是叱骂了李玉儿，让孟嫔日后对孟家好好管束，要外戚人人遵纪守法。

含凉殿，李玉儿在星月如画的冬夜，黯然神伤，落落寡欢，眺望着这冬夜的月冷风清。

“玉儿，我程节不管在哪日看着你，你仍然是这茕茕孑立，两袖清风，孤傲轻蔑权力，轻蔑功名利禄，一脸离经叛道的样儿！”这时，程节步到李玉儿的面前，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李玉儿，紧紧执着李玉儿若冰的柔荑，紧紧地搂进怀里。

“程节，我李玉儿这么二十几年，虽然皇宫宫外每日风刀霜剑，但是本公主却越来越毅然顽强，因为我们是金童玉女，传说天造地设的一对，程节，这人生得一知己，就是吉祥福星，我们是知己，也是夫妻！”李玉儿眉尖若蹙，凝视着一脸暖暖，面如满月，唇红齿白的程节，突然激动得眼泪汪汪。

“玉儿，不管是几年还是几十年，好像在我程节的眸子里，你永远都是这么让人疼怜，楚楚可怜，又无惧无畏的样儿！”程节凝视着李玉儿的似蹙非蹙罥烟眉，慢慢柔情蜜意，情意绵绵地在李玉儿的香腮，亲了婉约一下。

“程节与李玉儿，要这样一辈子相濡以沫，每日缠绵徘恻，佳期如梦吗？”咸福宫，灰溜溜的皇贵妃卫倪，那毒蛇的脸，气得白一阵红一阵，竟然力不从心地对狗奴才齐哲与苏儿说道。

“主子，这夫妻虽然我们挑拨离间不能得逞，但是我们可能挑拨李玉儿的朋友与李玉儿隔三差五反目成仇！”齐哲母狗眼一转，对卫倪献计道。

“方嬷嬷，吴嬷嬷，你们要继续日夜监视李玉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要把这个不要脸的逼得穷途末路，在大唐走投无路，最后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卫倪这个毒妇，一脸睚眦邪恶，凶神恶煞地对着两个老妪尖叫道。

含凉殿窗外，老妇女穷凶极恶，声嘶力竭的恐吓辱骂，让冷香麝月荷花这些丫头，每日火气上涌，但是李玉儿还是对这些让人颤栗的骚扰置之不理，每日装聋作哑。

大街小巷，街头巷尾，程节与方钱驾驭战马走在大路上，每次都耳边萦绕着惟妙惟肖的辱骂声，这些声音绘声绘色，而且可以在现场变出五花八门的辱骂声，这声音有小孩，有老妪，也有老男人老妇女的窃窃私语。

“方钱，东瀛的巫蛊妖术确让人匪夷所思，所以我们禀告皇上，皇上也不敢相信这些巫蛊妖人竟然是卫氏从东瀛收买来的！”程节凝视着方钱，一脸郑重道。

“大哥，东瀛人的巫蛊妖人，与西域和明派的巫蛊妖人，彻底不同吗？”方钱一脸迷惑不解，询问程节道。

“方钱，卫倪的走狗狗奴才对我们的诬陷诋毁与骚扰，不只是巫蛊妖术暗中制造的幻境，还有对人的挑唆，并攻击我们猜疑的心理，用凶恶卑劣的辱骂，让我们变成惊弓之鸟，一听到风吹草动，就风声鹤唳，杯弓蛇影，最后诬陷我们怔忡，所以我们要调查巫蛊摄魂案，要从皇上暗中任命的神策军金吾卫等斥候厂卫侍卫查起！”程节意味深长地对方钱嘱咐道。

“大哥，卫氏是暗中利用厂卫金吾卫，神策军等皇上暗中在各地任命的斥候，打着朝廷的旗帜，勾结东瀛武士，剥削百姓，暗害无辜平民与文武百官？”方钱忽然醒悟道。

“是！”程节一脸郑重，斩钉截铁道。

“大哥，若是皇上的斥候厂卫，我们安能调查？神策军的中尉王宗实与王归长，都是后宫宦官，金吾卫将军胡进也是皇上亲自在皇宫任命的大明宫卫，他们权倾朝野，狗腿与爪牙铺天盖地，传说早就遍布天下，我们安能让此案真相大白？”方钱神情郁闷道。

“方钱，因为这些暗中卖国勾结东瀛吐蕃回鹘的宫卫，都是皇亲国戚，所以我们才必然要继续调查，并把这些猥琐的国蠹全部歼灭！”程节对方钱说道。

“主子，好像程节与方钱已经查到了神策军与金吾卫，程节好像已经查到，与东瀛武士，吐蕃回鹘大汗暗中走私，用巫蛊术杀人害人，抢男霸女，对百姓敲诈勒索的元凶，就是皇贵妃娘娘与老爷，这时，程节必然与方钱等人在暗中继续顺藤摸瓜，若是他真的查到了咸福宫是，我们这几十年就功亏一篑了！”咸福宫，神策军中尉王归长连滚带爬，哆哆嗦嗦地向皇贵妃卫倪禀告道。

“程节这厮，现在竟然敢在我们卫氏太岁头上动土，卫氏就是朝廷，本宫就代表皇上，白敏中元珍魏谟这些沽名钓誉的穷书生，也想与程节联合，把本宫的娘家全部一网打尽？这厮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王归长，派人凶恶地报复，用巫蛊妖术，在冬夜里制造最让人辗转反侧，每日心乱如麻的噪音，定要李玉儿每日在含凉殿颤抖，要这个不要脸的每夜夜不能寐！”卫倪凤目圆睁，一脸睚眦，龇牙咧嘴地嚎叫道。

再说卫氏奸细，在冬夜夜阑人静时，打着金吾卫神策军等宫卫的旗帜，肆意妄为，明目张胆地在后宫更加残忍疯狂地骚扰破坏，这些走狗，装作炫舞扬威，气势汹汹昂首挺胸的后宫侍卫，在后宫有恃无恐，为所欲为，不但派心腹暗中隐蔽在阴暗旮旯处，接二连三演绎冒充皇上，丞相，官员，皇亲国戚，贵族等好像五花八门又千变万化的角色，欺骗恐吓含凉殿的李玉儿，钟粹宫的云嫔，景仁宫的张贤妃，还暗中用巫蛊妖器，向李玉儿云嫔张贤妃发射能杀人的西域射光，日夜暗害诅咒李玉儿等人。

冬夜，外面每夜冰天雪地，大明宫天寒地冻，寒风凛冽，冬寒料峭，窗外，灭绝人性，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噪音，吵得大明宫乌烟瘴气，凶狠地攻击着李玉儿那弱柳扶风，又多愁善感的纯心。

“哈哈哈，因为她们无能弱小，老娘就要欺负她们！老娘有东瀛武士与回鹘吐蕃武士做靠山，收买笼络了全天下的巫蛊人，李玉儿，你现在已经无牵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真是不要脸，竟然还在含凉殿不晓得丑？死心吧，人人都知道你是怔忡神经病，人人都笑死了，没有人帮助你同情你，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还写什么？不要脸，你写的全都是偷盗别人的！你的全部都是老娘的！”含凉殿，大明宫的拂晓，外面今日风和日丽又阳光明媚，晨露微熹，外面就传来孟德妃与陆淑妃两个毒妇恬不知耻的辱骂与冷嘲热讽声。

李玉儿神采飞扬，穿着蓝色襦裙，乐不可支，笑靥灿烂，在冷香的搀扶下，精神抖擞，又活蹦乱跳地出了含凉殿，在小径上摇摇摆摆地走着，孟德妃陆淑妃两个不知廉耻的毒妇，看到李玉儿泰然自若，弱眼横波，兴高采烈，神采奕奕，都吓得瞠目结舌。

“两位庶母妃，你们昨晚可睡得好？”李玉儿故意宛若游龙地步到孟德妃与陆淑妃两个魂飞魄散的毒妇面前，喜悦得瑟地欠身道了万福。

“安乐公主真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看她这云鬟叠翠长发婉肩的小样儿，定是平安的！”孟德妃那粉面白一块红一块，一脸窘地对着李玉儿呆若木鸡，支支吾吾道。

安乐公主府，程节与方钱，已经胜利凯旋，程节站在府外，眺望着李玉儿。

“程节，我没有来，你这半个时辰是望眼欲穿吧！”突然，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弱柳扶风地凌波到程节的面前，精灵古怪地抿着嘴一笑。

“你这个颦丫头，你这一张嘴，真是让我这个驸马情深似海，又心疼又心爱了！”程节心疼地凝视着李玉儿那瓜子脸，那眉尖若蹙，紧紧地把李玉儿搂进了自己温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