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交换信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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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老先生立刻脸红起来了，有点怒发冲冠的意思，不过他不是蠢人，知道肖恩在故意撩拨他，于是重重的哼了一下，没有发火，不过还是警告肖恩；

“你再跟我说这种话，就立刻离开。我的房子容不下这种巨型的蠢话！“

肖恩达到了自己让老头儿闭嘴的目的，也就没有继续进行这个话题，开始说起正事儿；

“我这次来不是跟你来讨论酒的品位的，而是来找你问问关于艺术品的事儿的。“

“艺术品？“让登老爷子有点好奇，”真是难得的拜访啊，我还真不记得你之前曾经问过这方面的问题了。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是的是的，我是个不懂艺术的粗鲁的美国人。“肖恩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的潜台词，感觉打断他自己说道，”打从你认识我那天起我就没在这方面表现过什么天赋，所以你不用强调了，我也不在乎，我们能说正事儿了吗？“

说着肖恩拿出信封，想让让登老爷子帮忙看看里面照片上的东西。

不过，虽然被肖恩打断了话头，但是德·弗兰德斯先生依然谈兴不减，没有理睬肖恩的正事儿，也没有接过信封，连看都没看一眼；优哉游哉的又喝了一口酒，然后缓缓地回忆道；

“啊，是的。我认识你挺久的了，现在想想，其实我也没欠你什么人情啊。那会你可是差点杀了我。“

肖恩表示不被这个锅，“麻烦你用词准确一点，什么叫差点杀了你。明明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差点害死了自己，我要是想杀你，你还能安逸的活到今天喝你的拉图？“

“对了，说到这个；其实我更欠维多利亚的人情，多亏了她我才没有死啊。“让登老爷子完全没有理睬肖恩的吐槽，继续进行不靠谱的个人版本的回忆：”这也是为什么我让你免费使用格林尼治的房子，纯粹为了报答她的人情。。。不是你的。“

肖恩实在是搞不懂了，这个老头究竟是在玩傲娇，还是老年痴呆记忆混乱了。还是只是在胡说八道不想帮忙。不过肖恩克不管这些，强行扭转话题。

“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回忆过去啊。。。麻烦你看一下信封里的雕塑的照片，然后说说你的想法，不然我就要倒第二杯你的宝贝酒了。“

被强行扭转话题的让登老头为了宝贝红酒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嘟囔着结果了信封，不过依然没有打开，还是要先吐槽两句；

“雕塑艺术？你们懂什么雕塑艺术？一些易拉罐，一些废旧钢筋组成的垃圾玩意儿，也好意思成称为先锋艺术品。“老爷子在说到先锋艺术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音调，一副嘲讽的模样。

肖恩对这句话倒是特别有共鸣，想起了今天自己早些时候对于波普艺术的不理解，他赞同的点了点头：“这点我倒是非常同意，有的玩意儿别说被称为艺术，连被称为物件都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