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因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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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知道了母亲还在世，周凝雪决定等救出了母亲再与张州成婚，对于要去营救丈母娘，张州是不乐意的，不过这样的事情，他是没有发言权的。

张大胖子有一手厉害的易容术，这也是很多江湖人士必备的技能，给张州易容之后他就让张州拿着一颗妖丹去京都，送给张州的父亲，如果没猜错的话，老侯爷说不定能枯木逢春，再生一个儿子，周凝雪也随张州一起去京都，龙虎山由张大胖子一个人去。

此时已至崇祯十六年，大明内有李自成乱军，外有大清虎视眈眈，张大胖子算出明朝灭亡就在这一两年之间，天下也会因此生灵涂炭，三人决定找孔老侯爷要一个弟子的身份，以士族的身份去俄国游学。如今各个府道的封锁都很严密，也只有动用孔府的名头才能出国。

这个时候才看出孔家和张家的优势，无论是明亡于大清还是明亡于大顺，胜利者都不会对这两家怎么样，反而还要大肆封赏一翻。

张大胖子卖了周府，散了所有仆役，又把银票与俄国商人、欧洲商人换成了“俄罗斯银票、法国银票”，就买了一个大马车驾着去了龙虎山。

孔老侯爷对周凝雪十分满意，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准儿媳是个小狐狸精，张州当初的两个妻子还是怀孕了，生下了一男一女，这是孔老侯爷偷偷告诉张州的，不过老侯爷并不让张州与她们相见，老人家怕人多口杂，张州想了想也就没再坚持，他知道他和周凝雪的身边一直有着十四个老鼠精虎视眈眈，这些老鼠精因为被活活烧死，所以怨气很重，虽然夺舍不了张州，可还是一直跟在张州身边，张州心里也是担心，如果让老鼠精知道他还有儿女，那就麻烦大了。

两人在孔府办好事情就风尘仆仆的又向龙虎山出发。

在见到丈母娘之前张州脑中就幻想过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是父女二人扑在大狐狸身上大哭？狐狸满脸温柔的看着周凝雪？是张大胖子骑在威风八面的大狐狸身上冲自己二人挥手？

可惜都不是！

在那个大马车了，她被装在那个张大胖子特意准备的大铁笼里，那是一头凶残无比的恶兽！上蹿下跳的看着周凝雪和张大胖子，眼神里全是凶残的野性！嘴里不断地发出充满敌意和进攻性的低吼。

周凝雪懵了，这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张大胖子拉着愣神的周凝雪从马车上下来，叹了口气道:“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你母亲早就死了，她已经不是你母亲了。”

张州想了想说:“真正的妖丹必然是妖族一身精气神的精华所化，岳母大人当初自愿吐出妖丹实际上她的灵魄也已经消亡了，可这具身体并没有死，或者说岳母大人接近九成九的灵魄都化为妖丹了，只留下一点点生存的意识。”

周凝雪看向张大胖子:“你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张大胖子:“张州这个外门都知道，我能会不知道？你母亲的灵识早就化为了妖丹，而你刚才看见的是这具身体重新孕育出的意识，和你母亲完全是不同的两个。”

毕竟是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周凝雪也只是稍稍有些伤怀和遗憾，并没有太多的伤感。

张大胖子估计也是这样，毕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如今再见到狐狸也只是有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