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苏枍知晓长生不老秘密（1/2）

苏枍瞪大眼睛看着武童子的伤口在渐渐愈合，血液也凝固得很快，最后，纸巾一擦，什么都没有了。

“有……有多少人这样？”苏枍吞吞吐吐地问，“我老板，也是？”

武童子望着她，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武童子牵起她的手，诚恳地请求道：“姐姐，我是看你和我有缘，我对你有莫名的好感，你又是我师傅的朋友，我才肯告诉你的，我知道……这事你可能理解不了，但是……这是事实。”

苏枍整个人都傻眼了，尤其是看到武童子的伤口自己痊愈的那一刻。

“你不怕我是坏人抖落出去么？”

“你要是坏人的话，你就不会帮助我弟弟了，我弟弟可是毫无利用价值的。”

苏枍一言不发地靠在墙边，摸了摸额头，好像有些发烫……

“姐姐，我们就当这件事不存在好不好？师傅让我瞒着你，要是你泄露出去，我师傅就该把我千刀万剐了。”

苏枍看着他，沉默了半晌，目光已经充满了绝望的气息。

她淡淡地说：“可是你们死不了不是么？”

“万物有灵，阴阳平衡，这是我活了这么久唯一确信的真理。我们的存在注定是打破了这种阴阳平衡的状态，肯定会有代价，或许我们最终面临的不是死亡的审判，而是更加残酷的代价，所以，生死真的很不重要，我也希望自己能重生转世。”

“那为什么你们都选择长生？”

“我那是因为贪生怕死，想最后搏一搏，没想到竟然瞎猫撞上死耗子，居然成功了。师傅和四……”

“四什么事？”苏枍追问，“你们都是什么身份？”

武童子看了看时间，叹气道：“我是怎么跟你说都说不完的，这其中的故事太复杂了，很多环节我都没有参与，我说的都是一面之词，关于他们的事，还得你自己去发现。”

“他们……为什么要瞒着我？”这是苏枍最不能接受的。

“可能是为你好吧。”武童子说，“这样的事牵扯到的人越少越好，就像我们，都会不定期地转移地方，这样认识我们的人就会渐渐忘记我们。”

“所以……你们这一生之中，都没有特别留恋的人吗？你们不会有长久的伙伴吗？”

“一般不会的，只有对我们有利用价值的，我们才会长久认识，当然，这样的话，就相当于建立起了契约，彼此服务。”

“也就是……没有利用价值就会被抛弃是吧？”苏枍隐隐觉得自己的存在很微弱，她就被抛弃过一次了，因为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吧？毕竟助理这种事谁都可以干，她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条件。

武童子感觉苏枍情绪有些低落，便傻笑了几声，说：“其实也不是抛弃啦，也不是说不认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啦，只是……我们都知道我们这种存在对他人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我们不想去伤害那些人，就会主动远离他们。”

“你们会怎么伤人？这都是你们的一己之见吧？”

“总会有些人会因为我们的存在，制造出麻烦或者恐慌，就像刚刚你看到的那些男生，他们恨不得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好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另类。我弟弟不就受到牵连了吗？”

“所以你以后要离开你的弟弟？”

“嗯。”

苏枍摇摇头，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苏枍说，“但是你知道你弟弟对你的感情多深吗？且不说你弟弟，就是每一个真心拿你当朋友的人来说，他们都舍不得分离，你们擅自离开，也许是保护，但也是伤害，伤害了他们真诚的心。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不要去认识。你们就应该躲在深山老林当中，与世无争！”

武童子羞愧地低下头，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