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戏台子上画着大花脸的丑角（1/2）

申园园怕了。

她想跑，可是跑不掉。

姜斐然一个人，就断了她逃跑的路。

申园园又害怕又委屈，打着哭腔冲着姜斐然嘶吼：“姜斐然，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我们两家关系也好，你干什么非要和我过意不去？”

姜斐然冷冷地说道：“我那天早晨就警告过你，以后我上下学都会和陈欣一起走，就是让你不要动她。是你自己不听劝，还害死了同窗几年的同学。你上午骂陈欣有病，口口声声说同学情谊，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申园园瞪着眼睛吼叫道：“我没害死她，是她自己要跳水库，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斐然冷笑一声：“这种话，你留着跟你的好姐妹李长娟好好辩论辩论。”

“就是！”陈欣在一旁气愤地附和道：“按照广播里面这个说法，害死张雪梅的人是申园园你啊，李长娟早上还非要说是我害的，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李长娟，你现在怎么不站出来评评理了？”

李长娟死死地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攥着，指甲深深地掐入她的掌心。

她一声都不敢吭。

她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陈欣和姜斐然的眼神更是让她觉得羞辱。

从刚出事的时候，申园园在家休病假、她在教室里和陈欣争吵开始，一直到她帮申园园发糖却被古远清当着大家的面退了回来，再到上午她咬定陈欣是害死张雪梅的凶手结果不小心把自己给套了进去还被申园园骂有病，再到现在……

她感觉自己从头到尾都像是戏台子上画着大花脸的丑角，滑稽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