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女人的脸就是钱（1/2）

来饭店之前白克本来想跟林局长说点什么，可是看到他那张被阴沉溺漫的老脸，心里总在嘀咕，对林局长说我要去饭店，有什么变化吗？林局长说去吧，一切照旧，有什么事我盯着。林局阴郁的面孔总是跟他干脆果断的回答不相吻和，白克不安的心理多少有了点儿底。

别看白克年轻，但他跟陆鸣不一样，是个好思想而又谵前顾后的男人，凡是多想个为什么。两天前陆鸣给他去电话，问注册公司的时间能否提前，后又问能否出问题？别因为这些事而折进去。他即实话实说，又问他听到什么消息。这次韩菲直接找他出来，像一层隐隐出现的乌云，更给了他出事的感觉。桌上摆着咖啡，但是两人都在默默无语，想着各自的问题。白克叹了口气催问说：“韩小姐有话快说吧，我不能在这里待久了。”韩菲说：“不要着急，我也把你的合作伙伴陆鸣请来了，咱们三个人一起座谈一件事。”

“什么事？”白克皱着眉头问，但这并非是单单的明知故问。

韩菲说等陆鸣到了在揭开这个谜底。白克一想是谜底更感到不安了。他站起来在地上回踱徘徊，在想他不敢想的事。

不远处的楼道那边陆鸣露面了。白克跑过去拽住他胳膊问，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觉得韩菲的到来有出事的前兆，这让他很不安的，让他快说。陆鸣跺着脚不说话，走到嫂子跟前坐下，跟以前一样还是一言不发。白克知道最了解底细的人是韩菲，他让韩菲把事件的经过和盘托出，韩菲绷着脸看着白克，心想在他面前不能有任何保留，他是打碎陆鸣这块顽石的铁榔头。但是陆鸣没让韩菲说话。事情的成败往往在一个关键的刹那之中，现在离批准时间还有仅仅的两天，他不想在这仅有的两天里葬送他一生的渴望，那是一生的追求！

两个人默默地乘备了很长时间，谁都不说第一句话。白克看看陆鸣又看看韩菲，心想这是一场就要到来的激动人心的口舌交锋，看出韩菲和陆鸣的心态是格格不入的。他欠了欠身说：这是一场赌博！谁输谁盈很快就会见分晓、陆鸣说：是呀，已经到了极限，不能让快到手的鸭子飞跑掉。

急气焦加的韩菲站起来，她已经急不可耐了说：“这是在拿生命作赌博！如果陆鸣是亡命徒，你白克又是什么？！白先生，我请你认真的回答？”但又不得不苦求说，“为什么非要拿生命当儿戏！人只能活一次，当你对生命求之若渴的时候，谁还会给你这个机会！”

但是白克不说话，他在思索这惟有的两天，问陆鸣如果这两天是你我生命的尽头……他没把话说下去。陆鸣似气非气地说：就去法院，就去刑场行不行！白克，我不会死，他们知道地球离开我就不能转了！白克又问：如果不是生命的尽头呢？他的话是问，其实是在鼓励。他想到自已是他的合伙人，两个人的心都是拧在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