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女人的脸就是钱（2/2）

“你到底是干么的？”林局长见这位青年女人要动真格的，不能不问个清红皂白。他把两眼盯在刘会计的脸上，用眼睛问：“你为什么要出卖你的局长，你知道你的后果吗？”

刘会计知道自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她说：“林局长，您是让我当着您旁边这位小姐的面做检讨呢？还是把白克请来为陆鸣公司注册的前后向这位小姐说个明白？”

林局长要这位小姐说清楚她的身份！他指的是韩菲，而且态度有几分严厉。没等韩菲说话，刘会计以斥责的口气就接过来斥责道：“还是把你的身份说清楚，你到底是局长还是个嫖客！林局长，你知道我们女人最忌讳的是什么吗？”她同情地看着他身边的两位小姐。

听到嫖客这两个字，林局长感到身上的“载祸”比刚才说的受贿罪又多了一项，他立刻想到法院在审断案件中，有个数罪并罚的词语，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但是有一点他明白这儿不是法庭。

就在局长愣着双眼寻找的出路时，门口进来两个人，这两个站在门口左右旋看，认定要找的人就是这个老头子，直接走到他跟前，义正严辞地说：“林局长，跟我们走一趟吧！”

林局长定睛一看，又是那两个知道自己下场的人，想到那天自己的遭遇不由得心里打颤。但他在官场上闯荡几十年，对眼前的把戏早就看透了，但是知己知彼，知道硬顶着不走的后果，将是遍体磷伤。他怕的就是那个洪建国，预知自已的恶果，不如顺水推舟随他们的便吧，只要不是检查院的人他都能接受。

饭店门口的车辆极多，韩菲同林局长一起出来，她站在门口看到不远处有丈夫陆琪的身影，才知道此举是他一手策划的，她放心了。但是不能离开局长这个老头子。可是那位刘会计呢，韩菲左顾右盼，东找西看也没看见人影儿，她走了。

几个人上了车，小轿车在马路上奔驰，这是一辆红旗轿车，两人架着局长坐在后边，前边坐的是韩菲。司机问去什么地方？韩菲说反贪局。话刚说完，就从头前的反光镜中看到林局长那张老脸在惊愕、在惶惑。他似乎预测到自己的处境。但是坐在后边的林局长实出意外，觉得自己有点晃晃不可终日的感觉，他不知道这位姓韩的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如果是社会上的黑道人，是大姐大，为什么还要去反贪局？如果是专政机关的人，为什么不亮他们的身份证明？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他的受贿事件已经被银行的白柳春掌握。但是他必须内紧外松，不能因她的一声恐吓就口吐真言，甚至屁滚尿流的体无完肤，现在的社会早已不是过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就是现在这位局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