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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祁王世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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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剜了一眼子衿,然后才朝容云鹤笑吟吟道:“哥哥突然关心起玉儿的吃食来,又无缘无故提到姬家,莫不是容家快要破产养不起玉儿了,哥哥打算要把玉儿卖给姬家不成?”

容云鹤伸出一根手指宠溺地往玉儿脑门一戳,道:“就这张嘴不饶人,还真是得了姨母的真传!我若真把你卖给姬家,先不说老太爷和那个节操不立的容闲鹤怎么样,光是姨母就得先生吞活剥了我不可!”

容云鹤一席话引得玉儿咯咯一阵娇笑,不过还没等玉儿笑过劲儿来,容云鹤接下来却是话音一转:“不过,若不是祁王世子的婚约在,我倒是觉得这天下配得上我家玉儿的除了那一位,也就只有这姬家的三公子姬蕴了!”

玉儿面上一顿,却是敏锐地抓住了哥哥话中的另一个意思,于是抿了一口茶状似无意地问道:“那一位是哪一位?”

容云鹤看定妹妹半晌,叹了口气:“无甚相干之人,不提也罢!”

玉儿本是随口一问,见他如此,便也不再刨根问底了。兄妹俩又闲话了一阵,便有奴儿来报家中贵客来访,玉儿也无心再逗留,便与哥哥一同回去。可好巧不巧,兄妹二人出了雅间,刚准备下楼梯,抬眼便瞧见大门口进来的一个人影。

那人十七、八岁的年纪,白玉簪子束发,姿容卓然,一身天青色金丝镶边的锦袍更衬得他身长如玉。只是这样的姿容、这样的贵气中却偏偏透着几分难言的阴骘,让人立时便有敬而远之之感。此人一出现,楼下大厅里的嘈杂似乎瞬间便隐去了大半,掌柜自是识得此人,堆着一脸的笑意忙不迭地上前招呼:“祁王世子大驾光临,令小店蓬荜生辉!楼上天字一号雅间已为世子预备下了,世子请!”

祁王世子看也不看掌柜一眼,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楼梯上的容云鹤。其实在刚一迈进酒楼的时候他便已经注意到了容云鹤,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自己想忽略也不行。就这样,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两个同样卓尔不群的男子对视着,眸光交汇处,电光火石,似有风云际会、波涛汹涌。一时间,整个酒楼呈现出一派诡异的寂静。

终于,还是容云鹤率先勾唇一笑,朝祁王世子彬彬有礼地施了一礼:“誉见过祁王世子!”容云鹤姓容名誉,表字云鹤,故而自称誉。

祁王世子随即颔首:“容大公子有礼了!”说着便朝楼梯走去。

容云鹤和玉儿也不紧不慢地踱步下楼。就在与祁王世子擦肩而过的瞬间,只见他蓦地停住了脚步,看向一直跟在容云鹤身边的玉儿:“敢问,这位是……?”

玉儿也是脚下一顿,不曾想这祁王世子会突然注意到自己,思忖间,只听得容云鹤淡淡地回了一句:“舍弟!”

祁王世子状似恍然大悟,再次看了玉儿一眼,只是这一眼较前一眼更加的意味深长:“原来是容二公子,难怪……”后面的话他故意隐去了,也唯有他自己知道,在刚刚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不知怎的就突然瞧见了这个看似低眉顺眼的小公子……这一瞧倒是连他自个儿也被震了一下,敢问这世间能在容云鹤面前丝毫不逊风华的能有几人,原来竟是容家二公子?

见他如此说,容云鹤也没有多言,只是薄唇轻抿,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不知府上女公子可好?”祁王世子冷不丁地突然问了一句。

容云鹤面色忽的一沉,看向祁王世子的眼神中带着某种警告,说出的话却是温润有礼:“舍妹很好,多谢世子挂念!”

祁王世子却像是根本看不见容云鹤眼中的警告,继续拔高了声音道:“好歹也是本世子将来的如夫人,关心也是应当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厅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直到此时,众人方才忆起,这容家女公子原本就是南宫世家的九姑娘,刚出生不久便与祁王世子定下了婚约……

而祁王世子方才那句“如夫人”成功地让容云鹤眼中出现了狠戾之色,虽然那狠戾也只是一瞬间,但祁王世子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自古婚约之说,定的自然是夫妻白头之约。何为夫妻?自然是结发正妻,而此时,祁王世子却故意将婚约说成是纳“如夫人”,明摆着是不愿承认当初的婚姻之盟。

倒是整个事件的当事人却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泄露了她此刻的好心情。只见玉儿在容云鹤开口前已经率先出声道:“我容家女公子何时倒成了祁王世子的如夫人了?莫不是世子得了臆想之症?”

祁王世子不曾想这个看似无害的二公子竟也这般伶牙俐齿,于是沉声道:“你们容家倒先不承认了,这婚约乃当年窦太后亲自定下。若非如此,你当本王愿意娶你们那个声名狼藉的女弟不成?”

玉儿闻言“噗嗤”地笑出声来:“敢问祁王世子,当年窦太后是如何与容家定下这婚约的?又是与容家哪位长辈定下的?”

听玉儿如此说,容云鹤随即明白她心中所想,也不阻拦,反而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家妹妹。

祁王世子却是被玉儿问住了,婚约的确是当年窦太后定下的,可却是窦太后与南宫震天定下的,谁曾想到当年的南宫小丫头后来会随母姓入了容家。如此想着,祁王世子面色颇为不悦道:“难道容家女公子不是南宫家的幺妹?莫不是容家女公子只认得母亲,不识得父亲?”

祁王世子这话不可谓不严重,当今皇帝以孝治天下,祁王世子却说容家女公子不认父亲,岂不是说她不孝!本就名声尽毁的容家女公子若是再被扣上一顶不孝的帽子,那还如何在这世间立足?容云鹤一记眼刀扫过祁王世子,眸中凌厉之色不言而喻。

玉儿却是给了自家兄长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才缓缓转过头来对祁王世子说道:“原来祁王世子是与南宫家的女公子定下的婚约?可是当年窦太后哪曾想到后来南宫姑娘会为了全父母生养之恩而随了母姓!如此一来,岂不是辜负了窦太后欲成就皇家与南宫家秦晋之好的一番苦心?”玉儿字字句句说自己是为全父母之恩而入的容家,又明明白白指出当年的婚约是皇家与南宫家之间的约定,可谓是既全了里子也顾了面子。世人皆知,容家世代男丁单薄,上一代也只有两个女儿,偏生两个女儿先后都嫁给了南宫齐婴,南宫齐婴又不可能入赘,总不能因此而断了容家百年的香火,因此南宫齐婴过继几个孩子给容家也算是全了孝道。

“哼!”祁王世子冷哼一声:“左右不过一个如夫人而已,本世子自会找南宫将军讨个说法!二公子还是提早为自家妹子打算才是,以容家女公子如今的名声,放眼天下,也只有本世子给得起她一个名分,莫不是你容家还想着让本世子娶她做正妻不成?笑话!”

“祁王世子身份尊贵,我容家自是高攀不起!”玉儿扫了一眼祁王世子,冷冷道:“容家虽是商贾之家,百年来却也有一条不成文的家规,那便是,容家女儿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所以世子大可放心,舍妹就算拼却红颜迟暮,也绝不会妄自高攀世子如夫人之位!”虽是身量未足的少年模样,说话的样子却自有一番卓然风华,明明是言辞犀利、神色凛然,看在祁王世子眼里却是蓦然一怔,脑中不自觉便蹦出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祁王世子一时间沉浸在自己的愣神里,竟忘记了本来想要说的话。就在这个空当儿,容云鹤朝他冷睨了一眼,然后兀自拉着那“玉面少年”的手,下了楼,出了门……直到那抹娇小却带着几分倔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久久未曾回神的眼眸中,祁王世子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之地,只见他阴骘的眼神在大厅里来回扫了一圈,引得大厅中看热闹的人纷纷埋下了头,他这才猛然转身上了楼……

与此同时,三楼靠里的一间安静雅致的房间内,一白衣男子正立于窗前,隔着窗前垂下的鲛绡纱帘看着大街上的某一处……手中轻轻把玩着一个通体莹润的白玉杯,杯中有深紫色的液体伴随着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而浅浅荡漾,明明是极其慵懒的把玩,却让人的心随着那浅浅的荡漾不觉沉醉其间,徒留阵阵涟漪……

大街上,标有容家标志的那辆紫檀木马车前,刚准备放下车帘子的玉儿突然感觉有一道犀利的视线投注在自己身上,不觉心中一凛,峨眉轻抬,目之所及,稻黍稷三楼的一处窗前,若隐若现的纱帘后矗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不知为何,明明相隔很远,却还是让人有一种强烈的压迫之感,那人是谁?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虽然隔着纱帘,玉儿却清晰地感觉到那人灼热而探究的目光。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一个窗前,一个车上,隔着薄薄的纱帘,四目相触,两人都是各自心头一跳,竟是久违的悸动,这悸动,仿若隔了千年万年……

此时,有风吹起那窗前纱帘的一角,露出男子把玩着白玉杯的一只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晃动着白玉杯中紫红色的液体,缓旋慢转……突然,那只手微微抬起,朝玉儿的方向举起杯……午后刺眼的阳光正好投射在那白玉杯上,更衬得杯身如玉剔透,杯中的紫红一刹那间光泽滟潋,似乎还透着葡萄酒醉人的清香……玉儿一阵恍惚,心头莫名地涌起一股似是故人来的感觉。正待她看向那纱帘后的男子时,纱帘却随风停而缓缓落下,只恍惚看到那轻轻勾起的唇角,薄而微翘,似笑非笑……玉儿心中一滞,素手轻甩间,马车帘子落下,隔绝了两个天地……

透过鲛绡纱帘看见那落下的马车帘子,依稀间似乎看到了那人似嗔非嗔的样子,白衣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口中似是在喃喃自语:“容玉……”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牵扯着莫名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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