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1/2）

牧野看着那人，“我留不留下很重要吗？”

“羽歌不会永远留在天学府。”凤如看着牧野，遥望着那沉睡的人。

“他会。”南宫晴看着屋子里的场景，“他本就是凤王为我找的夫婿，自然会留下，我也会照顾那人的。”

“说道做到，我要你以你的心上人发誓，若是如有违背，你便会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死去，却无法手刃仇人，发誓。”凤如看着走进来的南宫晴大声吼道，“我不信你们的誓言。”

“好，我发誓，如果我没有善待方沁，我便会看着我所在乎的人自相残杀，然后死在我面前，我却不能报仇，可以了吧！”南宫晴伸出右手指着天空说道。

凤如松开自己手，放开牧野，收回手中的玉萧，周围的水汽慢慢撤去。坐在地上，“你们若是敢违反约定。我就是化成烈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玉灵澈撤销屏障，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他看向羽歌，这个味道，刚才月思晨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姑娘又是怎么了，不是好好活着吗？为什么是烈鬼呢！难道人已经死了吗？活着从未活过。

玉灵澈被自己想法吓住了，可是一体双魂怎么可能呢！可是除了这种解释，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释呢！慢慢握紧自己的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羽歌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呢！

南宫晴看着那个女孩，“我幼时见得不仅仅是羽歌，对吗？”想起前后不一样的羽歌，蹲下身子，看着那人，“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凤如看着那人，“我想我应该不会存在太久，所以我希望你看在我也算帮过你的份上，帮我照顾他。我不求你喜欢他，但求他可以过得开心一点。”

“好，我答应你。”南宫晴连声应道，但是她不知道这个决定，会让自己那么痛苦。

“恩！”凤如说完直接往屋外跑去，“我想要一个人静一下。”

“在这个地方静一下会出事吧！我去看一下。”牧野说道，看看一边的玉灵澈，“澈儿，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玉灵澈看看月思晨，“好，那就劳烦月公子照看一下我家羽歌了。”

月思晨轻笑，“你家羽歌，你可真是会说，有婚约吗？凤王承认你了吗？你自己封的吗？”

“羽歌承认啊！”玉灵澈看看月思晨，站起身随着牧野走了出去。

月思晨握紧手，“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然后看着熟睡的羽歌，想起玉灵澈扎羽歌的那根针，小心的在羽歌的头发上找着，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甚至连针眼都都没有，这玉灵澈果然不简单，自己还是小瞧他了。

南宫晴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暗夜，“你可知道错了。”

“错，我错在哪里，就因为我推了凤羽歌一下，我就罪大恶极了是吗？”暗夜轻笑一声，看着那人“还是说着只是一个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你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师兄，对吗？”

“我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师兄，甚至我觉得想他都是一种过错，这些年我知道你觉得很委屈，所以我不曾去看过方沁，就是想让你明白我心里有你。”南宫晴坐在桌边看着暗夜，“但是似乎我想错了，一个人怕是没这么容易想开吧！”

“可是暗夜，当初是你同意让我娶方沁的啊！”南宫晴握紧手。

“如果我不同意，你觉得你的凤王，会让我娶你吗？南宫晴，这些年以来我为了你放弃了我的骄傲你知不知道。”暗夜看着南宫晴，“我自愿的将我自己的身价降在你南宫晴之下，你还想我怎样，青璃是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了，你明白吗？”

“所以在你的心里我永远排在傲青璃之下是吗？当初你答应伯母，对羽歌发下的誓言，你也全都不顾了是吗？”南宫晴苦笑一声。

“我说过如果凤羽歌出事，我会帮她，我不会违背我的誓言，但是也只是如此，她不能伤害我表妹啊！我表妹已经很可怜，她娘亲死的早，她什么都没有。”暗夜看着南宫晴。

“羽歌从未伤害过傲青璃，你不明白吗？她从来没有，甚至她还救了你所谓的表妹，你难道不知道吗？”南宫晴握紧手，“你就不觉得羽歌送你的链子，是意外的发烫吗？你就不担心伯母化作烈鬼来找你吗？”

暗夜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条链子扔在地上，“当初你与牧野成亲，他从未要求你娶方沁，可是这成亲的对象换成我，就要求你娶方沁，而且是以正夫之礼。”说道这里，暗夜冷冷一笑。

“这就是凤王给我的公平，真是太公平了，而且新婚之夜，我的新娘在哪里啊！”暗夜看着南宫晴。

“新婚之夜的事情你也要算在牧野身上吗？”南宫晴握紧手，眼里却露出一丝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