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铺垫调查（1/2）

“不是时间，是空间？”

“是录影带，嗯……大号录影带。”

“科学有得解释吗？”

“这是泄密！”男子贼头贼脑地左右打量，压低了音量，“你在我！”

储存在“下水道之光”的部分文件采用隔离式保密，甚至故意降低了设备型号，就好像没有实体的许言再厉害，也无法读取老式u盘里的内容。

“我需要星海号逃生舱，以及与猎人计划有关的文件资料。”

“你想干什么？”男子眉头一皱。

“但有一些比较特殊的文件资料，应该不支持远程查阅。”

“没错。”男子抿着嘴，不敢轻易作终端。

“联邦大多中高序列的机密文件，都会储存在你们这里。”

许言清楚男子的心思，但没有提起这个事，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虽说后来被无人机到厕所，枪口顶住脑门，但好歹这么多年的技术还是有信心的，可他试了各种方法，偏偏找不到这个店长到底躲在哪里！

更重要的是，自己是什么人？马上就要破解联邦货币系统的男人！

可谁让自己真的做过贩卖消内部消息的事呢，一但被发现，大概率会被送去月球挖土豆。

一听到许言的声音他就来气，他本不打算接手书店的，这很容易节外生枝，但对方居然用自己的份敲打，让他不得不捏着鼻子答应下来。

“距离我接手书店还不到一周，确实好久不见！”

男子一愣，咬着牙深吸口气：

“好久不见，生意怎么样？”

但还没等他“走”上两步，作连接突然断开，私人屏幕闪了两下，耳中传来一道熟悉地问候：

拒绝了同事的夜宵邀请，男子环视一圈，重点看了看背后的二楼观察室，确认没有人发现，这才远程纵起在钢铁市场的铜黄色机器人。

作为一个可以将内部福利系统羊毛薅干净的人来说，下班根本不在他的人生选项中，何况这阵子本来就比较忙。

喜欢吃8号酸度番茄酱的男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蓝星地表，“下水道之光”驻地，蓝白色大厅。

………………

但这样做也不是完全无用，每天庞大的数据处理，让许言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头脑”的变化，他觉得可能这就是“多学多练”的好处吧。

如此一来，许言以史为鉴，完全没有当甩手掌柜的想法，连犯人的食物分配也要亲自筛一遍才放心，他自认为月球可能不会再有像他一样认真负责的典狱长了。

总而言之就是人为搞出点动静，然后把帽子扣在人格化ai上，那些ai又不是许言，就连辩解也是程序设置好的苍白无力。

据许言所知，他的几位前任都是被坎贝尔撵走的，理由包括但不限于程序错乱，扰乱秩序，算法冲突。

他不用想也知道，对方肯定是在准备将自己踢出去。

许言还记得昨天自餐厅离开后，他被坎贝尔中将叫了去，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询问数据资料，但对方那沉沉的脸色，以及不时露出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没憋好！

如果这月球就他说了算还好，但那个坎贝尔中将不是个省油的灯。

而至于琥珀的位置，他还是没有想好安排在哪里，月球基本没有仿生人的岗位，突然冒出一个实在是太显眼了。

不过他中途严词否决了老猫关于人型太空堡垒的改造建议，这个火力狂如果不稍加制约，把自己炸了也没有任何稀奇。

比如既然已经来到太空，那模块化的外甲基本上要进行大改，材料的话也可以搜集搜集流水线的边角料，这对许言不是什么问题。

他知道大家闲得没事干，索让六一和老猫一起研究研究小玩意，他倒是可以悄悄的在流水线上定制出来。

期间许言不止一次地制止了某人与某猫的嘴上争斗，并将月球工厂的细节做了个拷贝。

第二天，被实验分部叫去谈话的六一回到房间，在许言的庇护下，与另一层的宫玺老猫进行了一次友好的视频会议。

……

就在这时，脑海中传来坎贝尔中将的声音，许言吩咐好琥珀，思维流转离开了这里。

处月球，他随时都可以遥望无边无际的深空，但蓝星似乎有一根绳子，将他们牢牢捆在了这里。

“差不多安顿下来了，可以开始着手继续解决蓝星的问题了。”他自语道。

站在街道上，他提着装好狗的铝箔袋四处打量，然后抬头望天，“视线”透过城市罩，落在了那颗被云笼罩得严丝合缝的蓝色星球上。

许言笑着道了声谢，又与对方随意聊了聊，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餐厅。

健谈的男子尴尬地笑了笑，打了个哈哈，赶快改口让许言不要介意，逃生舱具体保存在哪里，他们也不清楚。

能来这里的大概率出土卫六航天研究院，那里学业审查极严，若是因为没有证据的胡闹误导，导致论文出现天马行空的错误，可是得不偿失。

“咳咳！”另一位男子咳嗽了一下，提醒自己的伙伴不要误导新人。

“资料库中可以查到相关信息，但逃生舱本体基本不可能被随意参观，据说专家至今还在试图通过逃生舱，寻找星海号的位置。”

“如果你真的想要通过逃生舱逆推出设计缺陷的话，不用特意去往地表。”

许言下意识眉头一皱，这让男子以为这位女孩遇到了麻烦，于是提醒道：

“在地表，母星地表。”男子熟稔地说道，他还以为对方能问出多有新意的问题。

“那你们知道星海号逃生舱保存在哪里吗？我急需赶一篇论……”

然而许言没有第一时间开口，琥珀的体不能进食，他便用手指抹下酒杯边缘的盐粒，涂抹在唇边：

纯口威士忌淌入喉咙，凉意与厚重遮盖着酒精的刺激，缓慢挥发，男子已经想好该怎么作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况了。

为此空间站的站长做出预测，星海号事故基本还可以被一届又一届的毕业生挖上十年。

这其中尤以机械学与动力学的实习生最为恐怖，所有的资料明明都可以查到，但他们总是愿意相信，能从相关的岗位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男子言辞谨慎，这不怪他，星海号的失踪在五年前不算件小事，以至于后来不少优秀实习生，都打算以分析星海号的设计缺陷为命题，撰写自己的毕业论文。

“是的，但我能说的有限，你应该知道，失踪的远航舰船只要还没有找到残骸，一切的结论都是推断。”

较为健谈的男子一愣，联想到对方的职业，无奈地笑道：

“阿米洛空间站？那你们一定听说过‘星海’号了？”

“阿米洛空间站观察员。”男子举杯回应，看起来很健谈。

但既然是预备船员，那就说得过去了，有些被筛选的人才，也许学业还未完成，便会进入某些岗位实习。

琥珀的面相相当年轻，又穿着普通的家居服，第一眼看去很容易错认为工作人员的家属。

许言随口胡诌的自我介绍让刚刚开口夸赞的男人点了点头。

“谢谢，你们是轮休……不好意思，量子号预备机械师。”

正愁怎么开口的许言心中大喜，举着杯子虚敬一下：

“樱桃酒，火星培育品种，好品味。”一人没有掩饰地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