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水中舞（1/2）

看着对方轻松且温婉的样子，凤惊华内心怒火更甚，她真的很想撕了那张与她相比的脸皮，再撕了她的脑袋看看这样优秀的一个女子是走哪冒出的，再怎么想，也只是想想。

在于这样一个场合，凤惊华接受素宛的挑衅，并且回以一记微笑。

林菡现在快要支持不住了，原本还只是脑袋上发痒，如今身上就好像被虫子咬了一样。

她的眼神落在素宛的面孔上，惊醒道，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受伤，她从一开始就是装出来的，自己被骗了甚至有被她下毒的可能。

不，事情怎么变成这样，明明下毒的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明明亲眼看她喝了下去。

林素婉，你这个贱人，为什么你处处受到上天的眷顾，刀刺不死你，毒也毒不到你，还有一群人跟在你的身边，而我是这样的可怜。

“林姑娘，您怎么了？”

紫苏来到她的身侧，探测到。她的手上捧着一个绿色丸子，素宛一闻就知道清心养气，正解了刚刚幻音的心魔，而吃了这个解药就等于输了。

“我很好。”

不管怎么难受，林菡就是不服输，素宛看都没看一眼，反而低下头来抚摸着琴弦。

一曲琴罢，鸳鸯的神色很是迷茫，不过她很快回神过来，拿起桌上备的茶一饮而尽。

茶味清香却苦涩，鸳鸯却觉得犹如白水，淡而无味，再苦能苦了心里吗？没人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霄儿，你还坚定你的看法吗？这个女儿你从没仔细看过。”

“小姨。我记得你一直都不喜欢她的。”林霄若有所思的说道。

“没有什么是永久的，尤其是感情。我喜欢这个姑娘，比以前更通透，更懂事，一个大家小姐就该如此这般，只是老身不喜欢她的眸，事故太多。太杂。太乱。”

“小姨，当初您为什么会选择我，明明在林家我是最不中用的一个。父亲也不喜欢。”

林霄很奇怪小姨的心思，也问了他一直都想问的问题。

“素宛就如那个时候的我？”林霄又问了一遍。

老夫人的眸子黯然了下来，也不愿回答他这个问题，思考了半晌就在他以为她不会说的情况下。老夫人缓缓而道“眼睛，眸子里面的挣扎。与不服输的我很像。”

“仅此而已？”

林霄有些错愕，不过也叹然，也罢，做不做他都已经在这个位子上。而林家除了他和姐姐，就再没人了，他不想看着历史在他的儿女间重演。

“仅此而已。”

老妇人眸内闪烁了几分。绝对不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