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过往的风景（6）（1/2）

凤九回想起她在太晨宫的那几年，确实没少做无法无天的事情。她嘀咕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你不是一向喜欢让我欺负吗？”东华探过身，看着她说道。

东华现在离她非常的近，近到两个人的鼻子尖就只差一点就会挨上。

凤九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看着东华的眼睛，凤九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东华会亲上来，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闭上眼睛在嘟起嘴巴。

正如此想着，东华已经重新坐直。

凤九窘迫的急忙将脸扭到一旁，努力克制住漫上脸的红意，心想自己还真是个大傻瓜，东华怎么会亲她？还好她没有做出什么丢人的举动来。

“最近怎么不见你过来。”东华又问。

“事情太多了，华莲又都已经好了很多。有重霖照顾他，我也放心，就算来了我也不帮上什么忙。”凤九用手捏起一块藕放到嘴里，“再说，你都已经订了婚，我总往这里跑也不合适。你也不要对姬蘅过于冷淡了。”

“你这是真心话吗？”东华原本端起酒杯准备喝酒，酒杯已到唇边又停了下来。

凤九又捏起了一片肉放在嘴里：“是呀。”

东华将那杯酒饮干，不在说话。

酒足饭饱之后，东华终于带着凤九出了寝殿。可依然没有出宫，而是带着去了后府的园林，在一片优昙花中铺下用百鸟羽毛织成的毯子，燃上香炉，煮上香茗。

见东华还是没有要送她离开的意思，凤九说道：“时间太晚了，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要不然姑姑看到我不在，肯定会派人找我。”

东华用小扇子扇着茶炉子说：“如果你真想走，为什么不自己离开？”

一句话提醒了凤九。

她被姑姑变成玉佩时不能自己变回来，是因为姑姑把她变成玉佩的同时也禁了她的法术，可东华却并没有禁她的法术。在看这里，不远处便是太晨宫的宫墙所在，变成人后只需要一翻墙，就能出了这太晨宫。

意识到这一点，凤九急忙念了个咒，变了回来。

东华是跪坐在地上，而她是挂在东华的腰上，这一变回来了，就成了她缩在东华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