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巨人山度（2/2）

程曦将能量晶体扔在桌子上，举起步枪，视野里没有任何动静，突然远处街道上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流涌现，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从远方拐角处露出了身影。

这人身高估计有3米，花白的短发，黄皮肤亚洲人的面孔，穿着一件军绿色的马甲背心，露出的双臂有着充满力量感的肌肉。

“……，鸦！”，这巨人一边要紧不慢地走向鸦，一边说着一种程曦完全不理解的语言，最后一声“鸦”，应该是汉语。

“山度！你怎么也选择堕落？”

“看来希斯梅尔说的没错，你真的说回你母亲的语言了，和你一样，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我亲爱的鸦。”

这山度的普通话字正腔圆，让程曦怀疑这个世界的通用语是不是汉语。

“你也要向我动手吗？山度？”

“看起来能做出选择，其实很多时候是没得选择，不是吗？”，巨人山度一边说一边做出了一个原地跑动的动作，突然加速急冲向鸦，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几乎瞬间就来到鸦的面前，一记右摆拳毫不犹豫地挥出，鸦迅速后仰，挥刀便向上扫去，山度的拳头突然下沉，似乎预见到了鸦的这一刀，手臂和刀锋擦肩而过，直奔鸦下腹而来，鸦的身体随着刀的去势向上旋转起来，刀仿佛带动了鸦的身体，巧妙地避开了山度的拳头，旋转不停，刀锋已经回旋一周由下而上再次极速挑向山度。

山度的身体已经随着右拳向地面沉下去，面对迎面而来的一刀，左手闪电般一拳击中刀身，只见气流爆发，鸦连刀带人被击飞了起来，山度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并没有追击，静静地看着鸦从容的落地站定，“看来你伤得不轻啊！鸦。”，山度站起，拍了拍手，又随手吹响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红影闪动，山度的右肩上多了一个蹲着的小人，惨白的皮肤，枯瘦的双手双脚露在外面，女童的面容，黑色的齐肩长发，有着一种不自然的微笑，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一身红色紧身衣裤，诡异之极。

程曦完全没看清这个女童是从那个方向跳到山度肩膀上的，这说明她有着难以想象的速度。程曦不由自主地将枪口对准了她，这女童似乎感应到了，抬头一看，突然张开嘴露出一个笑容，嘴唇不断裂开几乎要达到耳垂，一口尖牙暴露无遗，程曦没由来一阵烦恶，“当！”的一声，扣动了扳机。

程曦不知道女童是怎么样躲开子弹的，他感觉目标完全没动，这么近，这么小的后坐力，不可能打不中，还是对方的动作自己眼睛察觉不到？或者扣动扳机的刹那自己眨眼了？

“咦……！”，女童发出刺耳的尖叫，突然一跃，向程曦扑来，电光火石间，山度伸手一抓，将女童抓在手里，女童在空中四肢乱舞，山度向上一扔女童一个回旋又蹲回了山度肩头，依旧保持着她诡异的微笑，这次目光却看向了鸦，程曦突然发现女童的眼睛没有那种黄色的光芒，山度也没有，而是正常的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