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再探灵气（1/2）

小小餐厅里就程曦和石头两个人，一个仆人也没有，长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银色餐碟，全都被同样银色的半球形餐盘盖盖着。程曦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安静地坐了下来，石头将背后的长刀卸下，熟练地揭开餐盘盖，开始大吃大喝，对程曦也不闻不问。这两人面对面坐着，一个觉得对面虽然吃相保持了一定的优雅和克制，但本质上和二师兄没什么区别，另一个觉得对面和那些辟谷的另类同门一样都是些傻叉。

喝了几口水，程曦愈发饿了，看着石头毫无顾忌的狼吞虎咽，实在是无聊，“你说的那个要塞里面修士多吗？”，程曦问道。

“我们师门的藏经阁和授课都是对外开放的，基本上免费，因此没有注册的修士非常多，所以每一个对手你都不能大意，不过真正的高手不太可能寂寂无名，等下我会把资料给你的，用汉字写的，陛下亲自写的。”

“是吗？看来你们的女王是处心积虑地要拔掉这个眼中钉啊！你们师门不会对任何人都开放吧，比如说穷凶极恶之徒？”

“你太爱钻牛角尖了，穷凶极恶之徒根本进不了山门，你不久之前见到的山毅师叔是守护者的领袖，守护者是个组织，专门有人对付那些家伙。”

“看来你们师门还是偏向入世多一些啊！”

“是的，固步自封是死路一条，海纳百川才能长久，不过师门里像你这样辟谷的也有不少。”

“！，我可不是辟谷，我现在是灵魂投影的物质化，我的同盟告诉我，吃你们这里的食物回去的时候能量化会有麻烦。”

“有可能，我们在正规神游之前也有辟谷三天，清空肠道，沐浴熏香的准备。”

“你对灵气的感应怎么样？”

“一般，我是主修念力的，也就是神识的修行，晨曦大人对灵气很有天赋，有问题你最好请教他。”

“我和你一样也是修行念力，上次遇见你我试了一下，对灵气感应很差，可我的同盟建议我再尝试一下，他说灵魂穿越到不同位面物质化的肉身是有区别的。”

“还有这种说法？从没听说过！不过我没感觉上次我的物质化肉身和本体有什么区别啊？”

“我去了以后感觉身体非常健康完美，力量敏捷大幅提升，而且伤势恢复非常快。”

“你是说这个呀，我也一样，不过修行的天赋还是老样子，灵气炼化为自己法力的过程最需要天赋，有了法力，法术就简单了，看！”，石头伸出左手，手掌上方顿时亮起一个热力四射似乎在燃烧的白色光团，然后迅速消散不见，“念力对天赋要求更高，每个人之间的差异也很大，只有大方向相通：“专注，坚定。”。”

“你这是怎么玩的？”，程曦也伸出手和石头一样比划了一下。

“想象，和念力差不多，我刚才是燃烧法力，法力是属于你自己的，使用容易，炼化很难，把灵气汇聚在丹田，然后想象着放嘴里嚼了吞下去，我的经验就是这样。”

程曦闭上眼睛，像“看”自己一样去“看”周围，然而除了餐厅内纤毫毕现的各种器具和食物，就是全身被一层金色辉光笼罩的石头，根本没有呈现出某种光芒，波动之类的灵气可见，就在程曦疑惑的时候，一股温暖的风将程曦环绕，这股“风”完全不是空气的流动，也不是一直存在在周围，刚好你达到条件就感觉到了，而是仿佛响应你内心的召唤突然降临，这次再没有被无边无际的某种东西包裹吞噬，拖入深海的恐惧。程曦指挥着这些“温暖”在下腹聚集，发现它们很听话，随着聚集的增加，全身都有一种胀感，而脑海里却是一阵清凉，很快胀感就要到达极限，程曦停止了聚集，小腹前方有一颗“看”不见的雾状球体在翻滚，程曦想象着自己一口把它吞在嘴里，然后开始咀嚼，随着想象中的“咀嚼”，这颗雾状球体越来越小，而且有一股甜味持续不断地涌进了鼻腔，最后雾状球体消失，程曦觉得全身有一种奇特的舒适感，还真像久饿以后酒饱饭足的感觉。

再“看”回自己，身体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颗透明的球体以某种轨迹在有规律地缓缓飞舞，将“看”转移到四周，又重复了一次聚集咀嚼的过程，程曦发现透明的球体没有增加成两个，而是体积稍稍变大了，心念一动，本该随着心念移动到手掌上方的透明球体却不为所动，然而程曦明显感觉到手掌上方随着心念立即出现了某种炽热的东西，睁开眼睛一看，一颗小小的白色光团正在“燃烧”。

石头目瞪口呆，“你的同盟干的？”

“不是！这次是我自己。”，程曦皱着眉头，“这玩意怎么让他消失！控制它很费力！”

“控制？你让它燃烧完不就可以了吗？我从来没有尝试着操控这种东西！”

“我叉！”，程曦忍不住爆了粗口，随后手下移，小小的光团立刻升腾而起“嘭”的一下爆开，声音虽然不大，但效果犹如闪光弹，程曦虽然立刻闭眼但眼前仍然白茫茫一片，而且有一股热浪扑过来好像撩到头发了！在额头上一摸，还好！头发没有烧焦的迹象，顿时放下心来，睁开眼睛，视野已经恢复正常，对面的石头正拿着筷子端着碗望着自己。

“你燃烧那么多法力干什么！？”，石头十分惊讶，“如果你是第一次炼化灵气，那你的天赋算是很不错的了，你感觉能够操控的话，在我们这里就是一名合格的法师了。”

“操控也是凭想象？”

“对！应该是这样，如果你想形成攻击力，你得把你刚才燃烧的法力发射出去，以你目前的情况，只需要做到让它的速度尽可能地快，让对手无法闪避。”

“除了快以外，还有别的技巧？”

“当然，法师有一个很重要的锁定目标的基础技能，需要大量的练习，其实也是一种对念力的精巧的运用方式，如果你念力修为也不错的话，学起来也很简单，这个晨曦大人擅长，你去请教他吧。”

“他今天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