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2章 彻底没脸了（1/2）

第1852章 彻底没脸了

许久不曾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哈莉，今天再次成为摄像镜头的焦点，哪怕此时此地的主人公并不是她。

大都会，银河大法庭。

被告席上，老沙赞低垂着脑袋，浓密蓬松宛若狮鬃的银白卷发垂在眼前，遮住他大半张脸，却挡不住他极力压抑沮丧与羞愤情绪的声音。

“.我的确在一万两千年前加入了永生议会。永生议会的规矩很简单，一旦发现地球上有谁通过异能或魔法成为永生之人，汪达尔·萨维奇就对其发出邀请。

当然，萨维奇的寿命远不如我。

他诞生于五万年多年前，我却是诸神时代的人族英雄。”

说到这里，老沙赞的语气中终于变得激昂，脑袋也抬了起来，先朝哈莉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神色淡淡，他又转头扫视坐在第一排的超级英雄，声音洪亮道：“那个神魔乱舞的时代，我一个人相当于如今整个正义联盟。

而我做的事，也远不止拯救世人。

我还教化他们，引导他们，成为所有人类的守护神和精神领袖”

它会搜集目标星球的情报，腐化星球上最强大的战士，让其成为洛奇虫族的‘杀戮战士’。”

沙赞原本的肉体早被亚魔卓打爆，但他毕竟是资产颇丰的神灵，用神力凝聚神躯，或者以本命神器幻化身体，对他而言都不算困难。

“哈莉，我完了。”

如果你真的主动投靠巴巴托斯，或者做了和黑亚当类似的恶事，我直接就将你当做一坨臭狗屎了，一句话也不会跟你说，完全不理睬你，连我家大门都别想进。”

“所以我不能伏法认罪，我若被定义为人奸，你也会没脸。”老沙赞立即道。

因为只是记忆组成的残魂，“蝙蝠人”巴巴托斯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只平铺直叙地说：“和那些主动投靠我，希望从我这儿获取力量，或者在毁灭世界的过程中寻找快乐的人不同，沙赞并非主动向我投降。

那个让他获得超能力的金色圣甲虫来自洛奇虫族。

老沙赞张大嘴巴，呆呆道：“我不是人奸，我现在就能自由离开？”

顿了顿，哈莉接着道：“不过嘛，有些事不需要占卜和预言，用脑子猜都能轻易猜到。

别人都知道我俩是朋友，你做了恶棍和人奸，我脸上很光荣吗？

你信不信，等会儿你伏法认罪后，超过一半的外星媒体都会使用‘震惊，银河上将的好友竟背叛光明多元宇宙所有人类，成了天下第一人奸’的标题？”

“沙赞在我身边待了两天，哪怕他对我百般讨好，我也无法再在他身上得到半点快乐而且狂笑那家伙说从魔女哈莉朋友身上寻找战胜魔女哈莉的虚幻块感，很low，我既羞且怒，打算一脚踩死沙赞。

神奇家族多次在媒体前介绍老沙赞和永恒之堡。

因为早在半个月前，上都二姐已接受过公开大审判。

大概经验更丰富的缘故，摩甘娜没学老沙赞瞎扯淡。

她语气中带着一点点无奈和遗憾，心里却笑嘻嘻：老小子，我知道你老奸巨猾，所以向正联英雄暗示——巴巴托斯虽死，鬼魂却在，将它的记忆单独抽出来配合你们办案，保证任何邪恶终将被绳之以法！

哈维大法官表情严肃地敲了敲小木槌，喝道：“沙赞巫师，请遵守法庭纪律。”

老沙赞叫得很大声，似乎很激动，但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看起来其实非常放松，眼中甚至透着些得意。

哈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传音道：“不是我要对你斩尽杀绝。

老沙赞主动为我献策，废了那五个魔法勇士。”

不过她一袭古典的薄衫，白皙的皮肤和凹凸有致身材展露无遗。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离开命运之塔了。

蝙蝠人木然道：“我要拿下永恒之堡没错，却不需要亲自动手。

拥有的越多，越害怕失去。

哈莉心里在想着怎么敷衍他，语气却很诚恳，诚恳中还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毕竟巴巴托斯是我的俘虏。

老沙赞回忆了10秒钟、迟疑了10多秒、思索了10多秒，足足半分钟后，才继续道：“比如，你们都了解的正联英雄蓝甲虫。

老沙赞终于开口，“你是不是早在命运之河中看到这个结果？”

老沙赞又纠结了几秒钟，在心里向“纳布大哥”道歉两千次，才硬着头皮道：“是永生议会率先发现圣甲虫的真面目，是我我联合纳布神王，用神力浸染洛奇虫族的巅峰科技造物圣甲虫，最终掐断它和母虫的联系，提前消除地球被虫族吞噬的浩劫。”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直接坦白罪行，是不是几分钟内就能离开法庭？”老沙赞喃喃道。

“哈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是朋友吗？”老沙赞悲愤道。

永恒之堡位于多元宇宙的中心，是一个不可移动却会不停变动的锚定点.我就简单举个例子，你们凡人在用脑袋顶着重物行走时，重物的中心与脑袋中心重合，物品更稳定，费力更少。

若非他身份特殊，与魔女哈咳咳，若非他与伟大且受人敬仰的银河上将关系密接，我们早弄死他了。

‘人奸调查团’刚组建没多久，就有人向我提出申请，要求巴巴托斯鬼魂加入调查团。

而圣甲虫就是洛奇虫族分派宇宙各个文明星球的探子与先头部队。

“很快沙赞便为我立下一个大功，费城的神奇家族出乎意料的猛，我麾下战力最强的黑暗骑士‘无情铁腕’竟被他们压着打，眼见就要被俘虏了。

鹰女告诉我们，黑暗之门即是哥谭的蝙蝠侠。

老沙赞捂着自己的脸，久久不曾说话，也没动一下。

至于边上被绿灯能量锁链捆绑的沙赞，我打算一脚踩死他。”

“原来是你，果然是你！”老沙赞失态，连着叫了两声。

我听了觉得很有道理，魔女哈莉的朋友却做了我的狗，想一想还蛮愉快的。”

只看了一眼，老沙赞便绝望叫道：“法克，真的是巴巴托斯的鬼魂？你们好狠，仅仅是为了对付我，竟然让堂堂造物主做证人！”

事实上，在我降临后，他还想带着永恒之堡的核心逃入灵薄狱底层。”

老沙赞脸上的紧张瞬间化作兴奋，连连点头道：“没错，我从没想过主动投靠巴巴托斯，我是在逃跑咳咳，在战略大转移的过程中，我被黑暗骑士抓住，无奈做了俘虏。

被砌入人塔却不是结束，等哈莉归来，巴巴托斯和黑暗骑士只是土鸡瓦狗。

当然，哈莉不可能让巴巴托斯记忆体带有情感。

大多数时候，地球都平安无事，万年来我们聚在一起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但每次我们都真正解决了足以威胁地球安全的隐患。

根据shazam六神的证词，祂们并没在任何时候抽回神力，或者干扰神力运转。

所以，你的‘人奸’之罪不成立，你只犯了威胁人类安全罪。

“法官大人，我没有做人奸，如果你们指控我做了人奸，请拿出确凿证据。”老沙赞严肃道。

我只要永恒之堡，并没让他抓捕沙赞。

起初他最怀疑上都，因为在几乎没惊动当事人的情况下，窥探一位半步主神的命运，需要非常高明的占卜技巧和境界。

老沙赞依旧木然不动，也不说话。

宇宙守护者甚至将洛奇虫族当做宇宙星球文明的最大敌人。

一个略微虚幻的黑影，被两位魔法英雄用魔法锁链牵着飘进审判大厅。

他忍不住用精神传音抱怨道。

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我和萨维奇他们不一样，我是上古魔法英雄，是现今超级英雄的祖宗。在我拯救世界时，绝对正义的理念已经在我心中诞生。”老沙赞大声道。

将它的记忆凝聚成形，也是我亲手做的。

“在我的脚掌落到沙赞头皮前一秒，他哭着大喊‘就凭我是哈莉的朋友，若我喊你一声‘主人’，你也可以稍稍羞辱到她啊’。

巴巴托斯这个主谋来调查这个案子，你跑得掉才怪。

我很喜欢那个孩子，喜欢他对我的崇拜和敬仰我不知道当父亲是什么感觉，现在我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一个好儿子。”

但他们中很大一部分人不仅不是英雄，反而是恶棍，比如刺客联盟的‘忍者大师’雷霄古，在欧洲犯下累累血案的吸血鬼女王玛丽，秘密会社的超级恶棍汪达尔·萨维奇.

事实证明，永生议会并不正义，当然也不算邪恶。

怕死跑路就算了，你还和汪达尔·萨维奇、雷霄古、吸血鬼女王之类的low逼恶棍混在一起.既然你不要脸，也别哀怨现在彻底没了脸。”

其实我和永恒之堡，对多元宇宙也拥有类似的作用。

鉴于你过去的声望和贡献，只需缴纳一定保释金，保证在一定年限内不再做任何威胁宇宙安全、人类安全的事就可以了。

“谁？”老沙赞一惊，身体猛然紧绷，黝黑老脸上也露出惊慌之色。

只有她能让巴巴托斯的鬼魂老老实实坐上证人席。

“哈莉，为什么要对我斩尽杀绝？”他太激动，直接用嘴巴叫喊出声。

老沙赞贪生怕死，只能说明他不如自己吹嘘的那样伟大和光荣——这点哈莉早已知晓。

即便新‘巫师之王’雷霆沙赞在永恒之堡的权限，也是我赠予的！”

哈莉可以通过巴巴托斯的记忆，了解老沙赞在面对死亡时跪地投降的过去，也可以在巴巴托斯的记忆中寻到纳布王乞求活命的不堪历史。

换成别的神灵，哪怕实力和境界不如你，我都不一定能窥探到他的大概位置。”

他说这世上再没谁比永生之人更在乎世界的存续与毁灭。

哈维翻开正联英雄递交的文件，说道：“黑暗之夜降临之初，无情铁碗入侵费城，神奇家族所有成员都在战斗正酣时忽然神力不稳，甚至失去神力，从沙赞形态退回凡人状态。

如果为了利益主动出卖自己的理念和尊严，她会十分看不起他。

都进门好一会儿了，他一直保持这个姿态，不动弹也不说话。

被她瞧不起的人，自然不会被她当做朋友。

“既然你什么都晓得，知道我不是主动投靠巴巴托斯，为何还对我如此残忍？”老沙赞激动道。

哈维大法官提醒一句，又转向巴巴托斯之残魂，“巴巴托斯.先生，你的证词对裁决沙赞巫师的罪行非常重要，请尽量说得详细点。”

沙赞巫师和巫师议会的故事，在地球上的确不是什么秘密。

他再次双手捂脸，沮丧地说：“巴巴托斯当众描述我投降乞活的丑态，亿万民众都看到了。

“沙赞巫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哈维问道。

至少我并不晓得比利那些孩子为何受到干扰，或许是巴巴托斯做了什么？”

哈维丹特很直白地说：“沙赞巫师，你是在为永生议会做辩解，想要证明这是个正义的组织，还只是说明你自己抱着崇高的理想加入的永生者议会？

其实，关于永生者议会的信息，议会的其他成员已解释过很多次。

你不要脸，也得给地球人、地球神灵留点脸面。”

现如今的事实，恰好证明了我的眼见卓识！”

“我承认他们都没说谎，可我只是表达内心的绝望，和对糟糕局势的担忧，我在分析我们的处境。即便我过于依赖哈莉，在她消失不见时表现得太过悲观，这也不能证明我做了人奸啊！”

不晓得萨维奇从何处了解到我的存在，费尽心思终于将邀请函送到永恒之堡。

摩甘娜摇头，“我没见到，我只是陈述自己知道的事实。”

老沙赞黑脸涨红，愤怒吼道：“巴巴托斯你个狗东西，人都死了还要故意侮辱我，我可是永恒之堡的主人。

等蝙蝠侠正式化作黑暗之门，沙赞巫师满脸沮丧地对我说——无论我们怎么挣扎，都不可能是巴巴托斯的对手，它太强了。除非哈莉归来，光明多元宇宙一定会完蛋。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接受巴巴托斯黑暗之力的转化，做个黑暗神灵了。”

他们负责保护和监视老沙赞，也防范老沙赞与别人精神交流。

想到他毕竟是魔女哈莉的至交好友，留着他恶心魔女哈莉也算一种用途，我便改踩为踹，将他身体踹爆，一缕神魂飞到永恒之堡，帮我稳定梦魇之力。”

听到老沙赞的吼叫，它只停止说话，呆在那一动不动。

哈维点了点头，两个魔法女英雄一左一右，护着摩甘娜快速离去。

记忆中关于你的证词，我早就一清二楚。”

“你就不能安慰我几句吗？”老沙赞确实后悔了。

“我要当一位诤友！别扯淡了，你表情变化太大、太迅速，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你呢，赶紧伏法认罪，我们回莉山再慢慢谈。”哈莉道。

关键是，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比利。

巴巴托斯要移动光明多元宇宙，如果能抓住多元宇宙的中心，对着中心使劲，效率肯定也更高。

黑亚当横空出世时，巫师议会曾被黑亚当一人血洗的黑历史还震惊了世人。

“我”老沙赞一脸心如死灰的表情，刚打算彻底摆烂，忽又心中一动，问道：“你打算判我什么罪？”

电视镜头也只是将她纳入电视画面，并没给她长时间的特写。

当时我很愤怒，觉得破晓诡灯是个蠢货，竟相信区区蝼蚁的鬼话，不等破晓诡灯把话说完便一巴掌将他抽飞几十公里，还让他赶紧去清理地球上的反抗军。

所以进入主宇宙后，它立即派黑暗骑士追杀我。”

哈莉语气转冷，“我宁愿没脸，也不会公然偏袒你。实话告诉你吧，正联英雄之所以找到你的秘密藏身地，就是因为我亲自出手，替他们占卜了你的方位。”

“我就说，灵薄狱无数魔法位面、小位面，他们为什么可以精准找到我所在的小世界，还直接来到我家大门前，都不给我逃跑的时间.”

“但破晓诡灯将沙赞也带到我跟前，他说他本打算随手碾死沙赞，但沙赞跪地哀求，说自己对我、对我的事业都有大用。

嗯，沙赞巫师，今天的审判已经结束。

“你可是神灵，触碰到主神门槛的人类最强神灵之一！我哪能完全看透你的命运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