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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飞龙山方鸿劫道 将军堂豪杰聚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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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贵道;“话虽如此,可自来流言最毒,三人成虎,百人成灾。事已如此,解释已是枉然,再者,即便是我的部下所为,也自是怪我管教不够,又能怪谁?”李云宗突然叹道;“这几年来,我二人不知道被多少豪杰在背后暗地戳脊梁骨耻笑,可没奈何,这个黑锅我兄弟二人不背,又有谁来背上?”

杨琼与柳青相互对视,半晌都说不出话,异口同声道;“真是难为两位哥哥了。”李云贵道;“此后,南燕天王心中便对我二人心怀歧视,诸多事务皆不相信我等,在他的眼里,我二人已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不论如何的解释,天王他也无动于衷。时日一长,我等心灰意懒,只能任由天王去猜想罢!这便是我等与南燕天王生隙之因。”

柳青道;“我明白了.难怪你和大哥一样,开始也不愿上恒山,要不是我爹爹设法逼你前去,你也不打算去了么?”李云贵道;“青弟,你可别把这事说出去,此事已在武林中逐渐的淡忘,可不要再起风波.节外生枝。”柳青笑道;“我和杨兄都是聪明人,是不会有损阿贵哥的名誉的.就是做梦,也不敢说.”李云贵笑道;“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

杨琼点头道;“小弟也不曾想到,两位哥哥与南燕天王之间竟有过这般巧合的缘分,真是教人临听了一场大戏,可惜小弟却未能亲眼所见。”说出这话,颇感失误,自觉语气上对南燕师伯的大为不敬,好在是囫圄之言,当不得真,遂将之一笑而掩.’

李云宗道;“原先只是一场误会,现在却变成了一场怨恨,真是教人好不头痛。”杨琼见他兄弟两个都为误绑天王一事内心愧疚,深觉不安,却又不知如何的劝导。微笑道:“都说江湖豪杰没有隔夜仇,哥哥们既是无心之过,又非流言之人,该当是无过释怀,不必自责.至于南燕天王是何想法,咱们又左右不得,琢磨不透.有道是;不知者不罪。事已至此,那里还抽空去理会这桩陈年往事?”

兄弟两个见杨琼说得合情合理,顿时释怀,将酒大碗价般来饮.此刻正阳偏西,已到未时.李云贵早是酒足饭饱,立身唤起柳青,与李云宗道;“小弟要赴恒山之宴,哥哥既另有要事,也就不强说了.小弟可不能耽搁了时辰,便先行一步.”李云宗点头不言,柳青见说要走,早在暗后悄悄的付了店掌柜银两。

杨琼与他两道了别词,起身目送他两上马朝北路而去。两个于路疾奔一个时辰后,此时近临到一座巍峨落悬的高山脚下。柳青出自富贵豪门,又少走江湖,于地理路程上一概不知,只是随行。抬首见到眼前这峰峦环绕、崇山峻岭的异乡之地,便唯诺的紧挨过李云贵身边,问道:“这里的山脉起伏真是惊人,岭大峰高的,一定是个凶险的去处。”

李云贵熟走江湖,见多识广,遍识各地的山脉路程,关卡隘口。见柳青有些心虚,笑道;“这与咱们要去的恒山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相差甚远了。”柳青笑道;“那这里叫什么地方?”

李云贵策马左右环视一会,说道:“这叫飞龙山,川陕交界的山脉。过了这山,便入了黑莲教的核心地境,沿路北上,朝东边再行几天便到北岳恒山了。我记得三年前曾路过此地,看来此处的景色毫无改变。”

柳青听说路程甚远,眉目上便生下委屈。他本是富贵哥儿,哪堪吃苦,一时心有懈怠,嘀咕道:“居然还有这么遥远的路,真是要活活累死人,走江湖可真累,我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李云贵笑道:“这算什么远,当年我从山东南下两广,一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连赶七八个昼夜.到了镇江时,连骨头都快散架了,也没有像你这么说累的。”柳青撅嘴道:“你是男人,再苦再累也不算什么,反正有的是气力,我可不行。” 李云贵笑道:“你现在不也是男人吗?怎么能轻易的说不行?”

柳青努嘴道:“我这是为了方便,谁想到现在会有这么累人。”李云贵道:“既然如此,那你先回去,我独自一人去恒山好了。”柳青着急道:“阿贵哥好狠心,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我只说累,又没说不去,你答应我的,可不能言而无信。”李云贵呵呵道:“那你就少说两句泄气话。”

柳青首出远门,不懂得照顾自己,缠附依赖之心从未断过,见阿贵哥说起了狠话,误以为真,无奈点头道:“我都听你的便好了。”李云贵道:“这还差不多。”两人小心翼翼的绕着山径小路而过,策马骑至空旷山谷崖下,只见四下都是鲜花红蕾,绒草青绿,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春色画意。但见:

孔雀争屏,艳芳求赏,百灵翠鸣,寻觅佳偶.漫天窜飞的紫燕,独枝私语的鸳鸯.麋鹿深森痴望,几欲草木皆作兵。獐狼灌丛暗窥,每闻风响消逝影。虎豹洞中啸吼,猴猿枝头啼月.九天飞鹤鸣山过,凤择良牺入林来。

深山旷野僻所,本是清幽静谧,忽迎不速之客,顿时百声鼎沸,如同闹街。柳青本是个喜好游玩的花季公子,涉世不深,见身处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的仙境怡地,便爱于阅色美景之情,诗意大发,欢笑的朗念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他声音虽不是高亢洪亮,但山谷之中的余音却是不小,吓将一侧的孔雀收屏,候鸟窜飞.猿鹿獐狼没命也似的消声匿迹。刹间,山谷返回了初时一般的宁静。柳青念诗毕,笑问道:“阿贵哥哥,你说我这唐诗念得如何?李云贵笑道:好好,不过火烧眉毛了,你有心念诗。”

柳青闻言一惊,疑问道:“该不会是我闯祸了吧?可我只是念了一句唐诗,怎么叫火烧眉毛了?”李云贵淡淡笑道:“没事,只是前方有些障碍,需要看清形势。”柳青眼珠一转,问道;“这山谷里该不会有强人打劫吧?”李云贵没有答话,只是左右抬眼看着这两壁高崖徐徐策马放前。柳青笑道:“我说这里肯定没有强盗,这太平时节,谁吃饱了来做这无聊害人的事,那真是无聊死了。”李云贵把刀尖往前面深处的谷口指道:“你看此山两厢坐落高大,前方尽头有一个狭小的谷口,占据着南北要冲,若是有人截住此谷口,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你我二人只怕是难过去。”柳青吃了一惊,忽笑道:“阿贵哥也曾占山为王,那也是威风八面。既然你们一般是同道中人,人在江湖,总有三分薄面.他们不会为难我们吧?”

李云贵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也没干那事了么?且去看看如何情况,你须要听我之言,不可冒失。”柳青见阿贵哥哥的面色显有忧虑,自己又无主意,不知道两人能不能平安的过这飞龙山,不敢自作主张,连忙用力的点头应可。

两人徐徐放马策入谷内,于路无话,柳青见过半晌也无一个强人出现,欢笑道:“真有绿林强人截道,阿贵哥有万夫不当之勇,便是千军万马也是拦不住你的,不是吗?”李云贵见柳青尽说些随意调皮的无知之言,不禁轻笑道:“你这愣头青,满口瞎话,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庄上你爹疼你,庄客让你.可如今到了外面,我可不讲什么情面,你要是闯了祸,那就自个担待,我可不管.柳青嬉嬉道;我就是闯了祸,也会说是阿贵哥指使我做的,你不管不行,我一定把你拖下水。”

柳青的话落音,前方葫芦谷折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哈哈笑声,音劲亢扬,响彻在山谷之中,教人震耳欲聋。柳青着实吓了一跳,紧紧的勒住马缰,惊奇不已。李云贵闻这声音出自内力应和,犹如波潮来袭,无形无影的余音劲力迎面层层似涌,刺耳生痛。寻思道:“此人的功力不浅。”

柳青原以为这山谷里无人,故此言无所忌,却不料自个说的话早被他人所听闻,问道;阿贵哥哥,这里不会有什么大事吧?”李云贵见柳青有些胆怯,怕他会临时出乱,劝笑道:“不会有事,前面的谷口有人把守,你在此地慢来,我先去看一看。”柳青本不知该如何应对,见说无事后,放心的道:“但凭阿贵哥哥做主。”

李云贵稳坐宝鞍上,刀柄往后一击,双腿一夹,那坐骑便负痛仰嘶,忽的前蹄往前一纵,如黄河决堤,一泄千里.柳青骑技之术却差,把马缰生拉硬扯,胡乱踢打,那马反儿颠沛行驶得慢吞吞,似有不满之意,远丢落在其后.

李云贵前骑刚见至谷口,未曾细心打量,只见前方一只雁凌羽箭射在马蹄下,似在警告.连忙将马缰勒紧,仔细一看,只见两边的谷口上方排列下一队队的旗帜分明的喽罗,顷刻间便将一个本来狭小的谷口满占,略略估算,至少有三百余人马,无不是衣饰鲜明,身壮彪悍的汉子.’这地势却是西高东低的山洼谷,李云贵坐于马鞍,居高临下,看得亲切,前队是一百个盾牌刀斧手,尽着黑衣黑甲.中队是一百个飞刀长枪手,尽着红衣.合后是一百个弓弩手尽着白衣,刀出鞘口,箭搭弦上.雄风赳赳,气势昂昂.颇似一支既要出征沙场的精兵,只不过人数却是少了一些.

李云贵暗暗喝彩道;想必这山大王是个武将出身,故此能严整军纪,排兵布阵,不似一般乌合之众.’因未见到他军中主将,便不急一时,唤过柳青,一齐待主将放行.’

柳青应声赶到后,见之大吓一跳,失叫一声,不知高低.李云贵教柳青勿慌勿动后,当先一骑奔向前方,彼此尚余五十步时,弓弩手中突然又急射出一支雁凌羽箭,拦在马蹄下,示意原地驻马,不可靠近.

李云贵会意勒马停留,把刀插于地上,就马上拱拳礼朗道;中原义士李云贵借道飞龙山,望大王以江湖义气当先,开关放我等北上,所纳黄金白银,不敢少缺,乞大王放行.’这话本是他占山为王时所创之言,教传与部下的训言,自改邪归正后,这话自然也就用不上了,不料今日起用此语求他人放行,真个是此一时彼一时.他心中虽无惧意,但对绿林中的规矩还是尊重,毕竟自己当年也曾同源共事,怎能忘本?’

只见前谷方形队阵中波开浪裂,众喽罗威武喝声之下,拥出一个八尺好汉,徐徐放马入核心.两人知道那汉子便是这一山之主,不禁同视.好一个精壮的青年将军,但见;

方头肥面,口大气粗.发冠箍扎锦纶,身披银甲涂霜.肩扛重斧赛袁达,胯下飞骑胜赤兔.眼放寒光,未言先怒.豪杰生世原有路,却待天恩将罪还.

那将军直腰挺腹的马至核心,见李云贵亦是八尺禀禀玉躯,气势吞山河.哪敢视为等闲,失以礼数?就提起大斧还施了一礼后,问道;两个壮士是何方人士?又为何事要过我飞龙山?

李云贵道;在下是逍遥山庄左先锋李云贵,因赶赴恒山宴会,行至宝山,未敢擅闯,故此冒然借道.指着柳青道;这位是仙剑山庄少庄主柳青儿.请大王放我等北去,自当感激不尽.

那将军闻听两人的来历,暗自一惊.’一个是逍遥庄的好汉,一个是仙剑庄的少庄主.两方皆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如何敢去得罪生事?’遂呵呵回笑道;原来是中原左先锋李大侠和柳少庄主,真是久仰大名.今幸从飞龙山大驾,也算是我等有缘.’率先下了马,转首对众喽罗喝令一声,那孩儿们便各自归规有序的退回山寨,真是来也如初,去也初如.’

李云贵见他毫无敌意,却有诚心.遂下马道;看来将军原也是朝廷命官,方才以严令治军,如此阵容,在下也是第一次所见,真个是非同常闻.柳青笑道;阿贵哥,你原先也是一山之王,也懂得像将军这样排兵布阵,号令众人吗?李云贵笑道;和将军相比,真是羞愧难当啊.那将军笑道;小人倒不曾为将,只原是扬州都头,一介末官,让李兄见笑了.柳青问道;那将军为何不做都头?要来川中做大王,想必是厌倦了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做上大王才自由自在.

李云贵怕柳青这句话引来尴尬,连忙笑道;将军休听这冒失鬼的胡说,他初省人事,满口胡柴,将军莫与他一般见识.柳青将嘴一努,自知此地无险,便策马四处闲溜.

那将军却也是个落落大方的好汉,并不计较什么.反而心直口快道;小人在扬州做都头时,职位倒也清闲.去年在城内路见不平,失手打死了一个恶霸,吃了官司.不料本州知府与那恶霸是沾亲带故,要与他报仇.便诬陷小人是什么私练兵甲,意图谋反的罪名,打入死牢,只待秋后处斩.小人本情愿吃那窝囊的官司,却怎生受得那狗官的侮辱,说什么谋反之事.小人世代忠良,怎敢谋反?索性不做不休,一怒之下,带人杀进了府衙,一刀斩了那贼官.李云贵听得痛快之处,大喜道;干的好,将军真个是好汉.

那将军笑道;延安府经略与家父原有旧交,小人本欲投他的帐下,寻个差事,日后博个功名.路过这飞龙山时,正直这山主糊涂自大,以为小人要来夺他的山寨,便摆阵厮杀,争斗中小人将他杀死后,本欲自去.却当不住这一山孩儿们的请求,便留下来住了这山大王.只待朝廷招安,那时便一心一意的报效国家.

李云贵闻言,伸指赞道;将军真乃忠义豪杰.忽然省悟起还未曾请教彼处姓名,便已说了这么多话,暗下自责失礼.笑道;请教将军高姓大名.那将军道;小人姓方名鸿.家父方天南,原是江州兵马都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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