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世长安（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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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褚遂良赶紧来到长孙无忌这里说：“程知节回来了，而且惨败啊，当初是你让他出关御敌，可如今却是这个结果，陛下怪罪可怎么办啊？”长孙无忌说：“程知节兵败，老夫也没有料想到，这其中必有隐情，想那阿史那贺鲁虽然勇猛，但是也不会这么快就兵败。”褚遂良说：“难到是李义府所为？”长孙无忌说：“这一切还都不好说，看来是有人故意和我们作对，先看看皇上什么态度，我们不能乱了阵脚。”褚遂良说：“好，不过太尉可要小心啊，这些人恐怕是冲着您来的。”长孙无忌说：“我看不仅仅是如此，也是为了那个东西吧，那个人人都想知道的，九珠玄天的秘密……”

第二天早朝，李治对程知节的兵败表示相当的愤怒，在众大臣的面宣布个让程知节闭门思过，这时候许敬宗说：“陛下，这次出兵是长孙太尉的意思，本就对皇上大不敬，况且还败了，不知太尉如何解释啊？”长孙无忌说：“陛下，当时臣就在西关，听闻突厥来犯，情况紧急才擅自做主，如果见我大唐百姓被杀而无动于衷，敢问侍郎大人适合居心啊？”许敬宗不再说什么，李治说：“罢了，太尉也是操劳国事，为朕分忧，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再提了，朕乏了，没事就退朝吧。”

李亦辰和狄仁杰来到程知节府前，李亦辰也换上了大理寺的官服，李亦辰说：“你有头绪了？”狄仁杰说：“还没有，不过要先弄清楚是谁假传圣旨。”李亦辰狄仁杰前去拜门，府前站岗的军士拦下了他们说：“什么人？”，狄仁杰拿出腰牌说：“大理寺寺丞狄仁杰想见一见老将军，烦请通报一声。”军士看了看腰牌，让两人在此等候，没过一会儿府里的管家就走来请李亦辰和狄仁杰进去，程将军的府邸虽然大，但是也透露着朴素，来到后院，之间老将军正在练马槊，见到两人来了，将兵器交给旁边的兵士，示意他们下去然后说：“我老了，很多事情力不从心了，您们都是年轻人，今后大唐就靠你们了。”狄仁杰说：“在下定档竭尽全力。”程知节说：“你就是狄仁杰？老夫听说过你，听说你刚到大理寺就解决了众多陈年旧案，陛下很欣赏你。”狄仁杰说：“老将军谬赞了，在下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而已，今日来次便是为了将军兵败一事，陛下让我调查此事。”程知节说：“好，你有什么想问，老夫知无不言。”狄仁杰说：“在下想知道那秘旨是和人送来的？”程知节说：“是王文度拿给我的，老夫也是觉得有问题，毕竟大军刚到不久便接到秘旨，老夫又不能抗旨。”狄仁杰问：“那这个王文度在出征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程知节摇摇头说：“没有。”狄仁杰说：“在下知道了。”程知节说：“王将军随老夫征战多点，虽然争强好胜但也绝非卖国求荣之辈。”狄仁杰说：“在下明白，一定谨慎调查。”程知节点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