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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替人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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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故,此行他只觉倍感疲惫,即便念动了“临”字诀,行进中也全无往昔那样迅捷。

回到家中,已是子时。顾疏桐没敢惊动爹娘,将布袋放好,便径自回屋睡觉去了。

顾疏桐甫一卧下,母亲张氏已撩帘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热粥。有歌曰:“母亲怀胎十月,慈手抱儿哺乳。子哭子闹爱抚,孝当思母辛苦。”诚可谓可怜天下父母心,鸦有反哺之义,羊有跪乳之恩,物犹如此,人何以堪!

这一夜顾疏桐睡得十分踏实。他梦见自己和爹爹在山前的草坡上放风筝,那风筝扎得又大又漂亮,爹爹在下面牵着线,他则开心地坐在风筝上随着风翱翔。风筝飞得很稳,即便在半空中他也全然无惧,就像骑在爹爹的肩头那样心安。

次日清晨,在爹娘的追问下,顾疏桐这才将四仙草从布袋中取出,连同昨日上山采药之事和盘托出。待他说到勇斗黑毛虎时,娘的眼中满满的全是担忧,而爹的心底却凭添了几分赞许。

张氏专程赶到镇上,亲手将四仙草交给李郎中。那李郎中看到四味草药时,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李郎中重新更换了药方,将四仙草分剂量加到了顾远山的汤药中。顾远山服了那药,果然感觉通体舒畅了不少,不几日,他竟能扶床下地了。

顾疏桐上山采药的消息从李郎中口中传出来,一传十,十传百,不久便传遍了整个县城。乡民得知踏月山中的恶虎已除,无不以手加额,拜谢苍天。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当顾家上下欢天喜地之时,那布袋的秘密也随即泄露出来,由此而引发的一场祸殃,乃是顾疏桐和独孤小白都始料未及的。此是后话。

原来那日取四仙草时,顾疏桐分明在布袋中又摸到了一串铜钱。他原以为是母亲将枕头底下的钱放回了布袋中,但当他晚上睡觉时,分明见又摸到了那一贯多的铜钱好端端地躺在原处。

其实,张氏也早就发现了这布袋的反常。原来,顾疏桐做苦工挣来的一贯半钱,一家人竟开销了大半年还未用完。因家中境况捉襟见肘,张氏只道是诚心感动了诸天菩萨,于是神灵临凡显圣,发了慈悲来她家中救苦救难,故而她不去多想,更不敢四处张扬。

不只是布袋中的铜钱,便是那四仙草也不例外。顾疏桐上山采来的四仙草,分明已被李郎中炮制切片,用草纸分成了小包包好,待到明日,新鲜药草竟又填满了布袋。如此以来,那布袋竟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效!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发现这布袋秘密的,却是不止顾疏桐母子二人!正因如此,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席卷整个三台村。

这日冬至,半空中正飘着鹅毛大雪,不多时便已琼树生花,银霜遍地了。

贺双全买好了酒菜,绕了大半个绿柳营,方才来到程同举的门口,隔着门喊一声:“程大哥,我来请你喝酒!”。

那程同举绝非善类,仗着姐夫金万田在泅阴县县衙当差,乃是县太爷跟前的红人,便整日里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无所不精,坑蒙拐骗无所不能,净是些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营生。因昨晚赌了一夜,此时那程同举正在家中睡觉,被这喊叫声吵醒了,开门却见贺双全来请他,便觉十分蹊跷。

说到请吃请喝,那程同举是个来者不拒的主,故而酒肉朋友不在少数。他也不多问,锁好门便跟随贺双全一同来到贺双福家中。二人进屋时,门口那灶台上的大铁锅中,一只大肥鹅已炖得烂熟,满屋弥散着浓浓的肉香气。

贺双福叫内人将肥鹅端上桌来,三人寒暄了几句,便坐下来推杯换盏,喝酒吃肉。

那程同举乃是酒壶中的浪子,饭桌上的霸王,深谙其中的门道。酒过三巡,他丢下那啃得精光的鹅腿,抹着油嘴道:“承蒙二位仁兄相邀,小弟自是倍感荣幸!常言道:无功不受禄。今日吃了兄长的酒肉,小弟虽不才,甘愿效犬马之劳,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又有何妨!二位兄长但请吩咐。”

贺氏兄弟相视一笑,却并不答话,只一味地劝着酒。那程同举见他兄弟遮遮掩掩地不甚爽利,便推来阻去地哪里还肯再喝。

贺双福见状,便向贺双全使了个眼色。那贺双全会意,道:“同举勿疑!听说贤弟家有一把宝刀,锋利无比,竟能杀人不沾血。我兄弟二人便想开开眼界,借来把玩几日,不知同举可否愿意?”

那程同举眼珠一转,心知其中有诈,便答道:“兄长哪里话!二位兄长抬举我了,一把破刀而已,别说是看,便是送与兄长又有何不可!只是这刀前几日却被我那姐夫拿了去,说什么缉拿盗贼去了。你看你看,好不凑巧!”

贺双福知他油滑惯了,没有好处哪里肯答应,便说道:“竟是如此的不凑巧,为难贤弟了。等捕头老爷还了刀时,我二人再借不迟。只是这刀也不白借,我兄弟二人愿出十贯钱作为答谢,还请同举多加费心!”

程同举心道:“我与他二人素无交情来往,况且这贺氏兄弟原本是一毛不拔的角色,今日话语间却如此慷慨,不知是有意诓我,还是另有隐情。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兄弟二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须多套出些话来才好,免得吃亏上当!”

程同举捧起酒杯,转动着眼珠道:“我料二位兄长借刀之事非同小可,至于十贯答谢嘛,小弟自然是不敢收。小弟只求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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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有好事,也请分小弟一杯羹!至于那刀嘛,小弟自会去我姐夫那儿催要。还望仁兄不要相瞒,否则小弟只此一杯,就此告辞!”说罢,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

贺双全有意拉他下水,以便假借他姐夫金万田的权势,免得日后事发,被那官府追查下来,二人无法脱身。于是那贺双全便在贺双福耳边低语了几句,顺势道:“这绕来绕去地甚不爽快!我看同举兄弟也不是外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兄弟二人手上正有一桩买卖,可以赌上身家放手一搏,只是怕同举兄弟不感兴趣,故而不敢烦劳。”

程同举心中窃喜,起身单膝跪地,起誓道:“今日之事,出于兄长之口,入于小弟之耳,若有半点泄露,甘愿死无葬身之地。兄长但说无妨,小弟洗耳恭听!”

贺双福忙将他扶起,猛地喝一口酒,道:“不知同举兄弟可曾听说过顾远山?他家中正有一件宝物,可保你我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程同举听罢,心想这贺家二兄弟定是穷疯了,于是哈哈大笑道:“兄长此言差矣!不瞒二位说,那三台村顾远山家小弟我也曾光顾过。小弟亲眼所见,那顾家真个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一家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连身像样的衣裳都没有,连我看了都心酸,又哪里来的什么宝贝?退一万步讲,即便他家捧着金碗讨饭吃,取这碗也只是件小偷小摸之事,又何必向我借刀?”

贺双全见他全然不信,忙解释道:“同举兄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三台村有我一位姑母,与我父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巧得很,我姑母家正是那顾家的左邻。说来也是可怜,我那姑丈去世得早,姑母不到三十岁便守了寡,膝下又无儿女依靠,仅以家中的两亩薄田为生,也是个穷困潦倒的主。家父心疼自己的妹子,常令我兄弟勤加照看,砍柴担水、割草犁地的力气活一年我二人也不少做。

前几日,家中置办了些预备过冬的米面,家父怕姑母挨饿受冻,分了些米面出来,便托人捎话于她。她来我家中取粮时,手中所提的,便是从顾家借来的一个蓝色布袋。初借时,那布袋分明空空,哪知第二日里面竟变出了一贯多铜钱来,一连几日,那钱好似会下崽一般,取尽便生。前日我姑母来看望家父,亲口将此事说与我们兄弟听。如今她手头富裕,便是这鹅,也是她带给我们吃的。如此说来,那布袋岂不是个宝物?”

程同举听罢,将信将疑,道:“那便简单了,叫令姑母昧了那布袋即可,又何苦亲自动手?”

贺双全继续说道:“怎奈我那姑母是个实诚人,便是昧了他十几贯钱已然良心不安,又怎肯贪图那布袋。那顾远山是个上山打虎的角色,高低也算是条汉子,如今卧病在床,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以要借贤弟宝刀一用,诚可谓:富贵险中求!”

程同举一则对其二人言语并不十分确信,二则终究是取人性命,难免心中犹豫,故而嘴中只是“啊哦嗯哦”地应付着。

贺双福看在眼里,心知不将他逼到绝路,定难成事,便起身拱手道:“我兄弟二人对贤弟乃是赤诚相待!今我三人当效仿刘关张桃园三结义,歃血为盟、跪地起誓,若有二心,当万箭穿心而死!”

那程同举虽是个浪荡子,却也知道事到如今,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有性命之虞。他毕竟算不得好人,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和贺家兄弟商议起计策来。

三人琢磨了大半晌,程同举才从贺家出来,直奔姐姐程氏家而去。原来他依计来姐姐家讨些黑色布匹,做上几身夜里偷盗的行头,以便唱好这台大戏。

程同举来到姐姐程氏家中讨要黑布,只道是做几身冬衣。孰料他甫一开口,程氏便知他没安好心,顿时破口大骂起来。程氏眼见他不务正业,丢了父母祖宗的脸面,哪里还肯将黑布拿给他!

那程同举是个滚刀肉,被程氏骂了也毫不在意,反口激她道:“你以为我不想学好?你倒是替我给姐夫说说,帮我在衙门里谋个正经差事啊!他一个堂堂的捕头,办这点小事还不是易如反掌?我还是你的亲弟弟哩!若不是你们瞧不起我,叫我无事可做,只好自谋生路,却反倒责怪起我来!”程氏听了,一时语塞,一屁股坐在床上独抽泣着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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