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血衣(1/2)
“不.....不要杀我,诸葛大人,我这条命不但值三千两银子,我......我还有数不尽的财宝都可以献给大人。”
詹云然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盯着神秘人。神秘人不动,他也绝不动!
宇文夏也动了,跳的比他高,更比他快!
詹云然点点头没有说话,慢慢地插剑入鞘。
但所有人都知道死在他们手里的一流高手足足有上百人,甚至还有曾经的天字榜四人。
宇文夏的眼睛已发出了光,是仇恨的光芒。
第五小楼忍不住问:“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宇文夏提着刀,悄悄跃上房檐,透过那几个窟窿向客栈内看过去。
又一道剑风似龙卷般笼罩住仇老先生,他只感觉自己身上已多了无数的血痕,似要将他全身的血肉剥离,震惊之余他立刻横身一掠躲过这一道剑风。
第五小楼没有答话,只是眯着新月般的眼睛盯着宇文夏的脸,眼神里似乎在说:“你装什么装。”
宇文夏抢先一步从房檐赶到窗口,以力劈华山之势,一刀似要把窗台劈成两半。
宇文夏透过窟窿,一眼就看见了客栈中的第五小楼,也看见了那两柄银钩和两支冷箭。他来不及惊喜,就要立刻冲下去救她,可还未行动,他忽又怔住了。
第五小楼瞪大了眼睛,似已经脑补出一部豪门恩怨的黄金八点档电视剧。
屋檐上剑光如白虹般炫目,人影交错间,转瞬便滚下几具尸体。
所有人都认为他马上就要命丧当场,可他没有!
神秘人动了,詹云然也动了。
前有长刀,后有剑气,他整个人都在半空中,身边没有任何一处借力点。
他忽然看向神秘人,失声道:“血衣楼!?”
宇文夏踩在他肩头的同时,长刀猛然向下挥出,以风雷之势,立刻将他的左手手臂连根血淋淋的砍掉。
地上又多了一个死人,残剑斜插在桌子上。
一个月前,宇文夏在“神捕府”接下这差事,还没来得及找他,想不到今天他撞到宇文夏刀刃上了。
柳秋余倒下去的时候,眼睛居然在死死的盯住远处的神秘人,目光之恶毒,似要狠狠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他沉默着,沉默通常就意味着默认。
第五小楼小嘴张的老大,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第五小楼真怀疑这家伙身上是不是带着什么喷气装置,要不然怎么可能有人仅靠踩空气就能施展出轻功。
詹云然不禁侧目,看向第五小楼的眼中带着一丝惊讶。
这人就是人称“西山雁”的马空,此人不但在西北**混的风生水起,更是在两年前杀了西山霍家二十几条无辜的性命。
两支冷箭,一前一后,一明一暗,朝着第五小楼的头颅破空而来。
宇文夏俯身掀起了那人的面巾,也看到了他那张已因痛苦而痉挛的脸,宇文夏轻轻的笑了,喃喃自语:“我说我才接下你这档子差事,你怎么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呢?”
说到这,她轻轻抽泣着,眼里已有了泪,连声音都带着颤抖:“要不是我逃了出来,就没人给老爷申冤了。”
但朝廷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查出血衣楼的下落,除了名字,甚至对它一无所知。
宇文夏盯着他的眼睛,冷哼一声,又站起来,厉声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
马空勉强抬起头,又呕出一口鲜血,眼里带着数不尽的哀求。
宇文夏这时候已从窗台翻了进来,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套轻功应该在二十年前就失传了。”
银针如繁星点点,詹云然手中的惊鸿剑挥出,剑光飞舞间,化作一道光罩,竟将银针四散震飞。
秋天点点头,道:“对,就在半个月后,就在李极四十大寿那天将真相公之于众。”
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的落地,只不过一个是站着的,一个是趴着的。
仇老先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又忽然拱手,道:“在下也只不过是收钱办事,跟李老板交情并不算太深,若是能将在下给......”
剑拔出来的时候,剑尖还带着鲜血。
秋天皱着眉头,道:“老板就这么恨我?居然让血衣楼的人来杀我?”
看见同伙的尸体从屋檐上滚落,这人终于藏不住了,他双臂一振忽然间拔地飞起三丈之高,就要一脚踏在镖旗的大杆上借力向客栈里飞去。
那人已在半空,脚还未碰到旗杆,他忽然感觉到右肩一沉,又从右肩肩膀传来一阵撕心的疼痛,紧接着,竟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是他自己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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