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闲谈(1/2)
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么一个人,因为他太安静,太平凡了,就像是宇文商的影子。
宇文商淡淡道:“我知道了。”
宇文夏想了想,又点点头。
在他身后就是柔软而温暖的毯子,任谁躺进去都会觉得无比的舒适和暖和。
“连一句实话都没有?”
宇文夏仿佛笑了,道:“你有没有看出他的几处破绽?”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赶车人的耳中。
过了很久,宇文商才缓过来,喘着气笑道:“我倒是更加期待见他了。”
“其实他也露出了几处破绽。”
又为了不让宇文夏鄙视自己,她又故作神秘的装作一幅了然于心的模样。
第五小楼默默给他倒了杯酒。
宇文夏喝了杯酒,道:“自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在说谎。”
宇文夏悠然道:“他若是失踪个一两年,那李家早成我二哥的了,哪还轮得到他们。”
第五小楼终于怒了,酒杯被她狠狠砸在桌上,站起来指着宇文夏的鼻子,怒吒道:“你这是在逗我玩呢!?”
任谁被拆台这么多次都会发怒,更何况还是这么针对的拆台,连让人好好装个逼都不行。
莫非是来杀詹云然的?
现在他们都在沉思着,思索的对象当然是血衣楼,也只有血衣楼值得他们思索。
他说话一向简短,他也知道宇文商并不喜欢废话。
宇文夏道:“要想从李极嘴里撬出点东西可不容易,除非他想告诉你,否则你就是杀了他,他也不会说。”
“不对。”
在大街上挤着绝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所以他们找到一家酒楼落座。
宇文夏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黯然道:“说起来,我们也有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
现在也就只剩下酒能带给他一丝暖意。
斜阳西下的时候,他仿佛就在残阳的余晖中看见了熟悉的穹顶,还有曾经的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一个女人?”
他讨厌喝酒,但他却在喝酒,任何人在做自己讨厌的事的时候总会觉得无比的清醒。
宇文夏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缓缓道:“事实上,你也并没有让她失望。”
第五小楼对上他的视线,忽然也笑了,微笑着缓缓道:“不知道。”
宇文商又问:“老三在燕城待了多久了?”
“调查血衣楼。”
熊皮制成的挡风窗帘被他掀开,冷风夹杂着霜雪不断灌入车厢,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待咳嗽声减缓,赶车人忽然大声道:“殿下,先好好睡上一觉吧,等您醒过来的时候也应该到燕城了。”
宇文夏道:“无论是他的妻子,又或是他所说的话,全都是假的。”
她笑的很得意,心情看上去也好了不少。
“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第五小楼又笑了,戏谑着道:“这你都想不明白,还是回你的大明宫好好待着吧!”
他终于躺了下去,又道:“那女人叫什么?”
酒已上桌。
宇文夏目中也掠过一丝笑意,但立刻又被凝重取代,他非常恭敬的给第五小楼倒上一杯酒,又伸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第五小楼的眼角在跳动,坐下去的时候还在不停冷哼着。
“血衣楼?”
惨白的大地,苍白的脸。
长街依旧喧嚣。
“为什么?”
日已西斜。
第五小楼点点头,道:“不错,血衣楼的人很可能在李家潜伏了多年,就只为了得到震天雷,突然插进来这么一个秋天,任谁都会觉得不爽。”
这句话说完,他扭头看向窗外,目光似乎在眺望着远方。
第五小楼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可以看出他们直今都没有得到震天雷。”
难道他不会觉得冷?
“安然之说的话,你信不信?”宇文夏刚才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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