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7、商量（1/2）

李杨看了看钥匙，是玛莎拉蒂的标志，顿时知道楼下的玛莎拉蒂是秦玉山的，总裁开总裁，名副其实。

秦玉山拦住了他，说道：“要你买什么？今天算哥哥的，改天你再请我喝茶！”说着，他拿出了信用卡。

秦玉山大喜道：“如此甚好，小李，以后咱就是兄弟了，你有好作品的时候，可要记得哥哥啊！”

进了西江月包厢，李杨才知道另外两个不是颜晓雯的闺蜜，而是颜晓雯的老板秦玉山和另一个不认识的人。

雅士之家坐落在市体育中心旁边，体育中心这一带，道路很宽，绿化算是全市中最好的一带。

刚走到楼下，就见欧阳宇在楼道口张望着：“杨仔，打你电话也不接，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到了下班时间，李杨刚好看完一集电视剧。

他欲言又止。

汪时文跟着说道：“是啊，绝对的文艺青年！”

李杨不自然的笑了，说：“您抬举了！”

套用一句话，这里头水很深。表舅真是好解释，远房亲戚真是不错的掩护。秦玉山那样的人，养几个养眼的，不也正常吗？

随即上菜了，都是一些精致的菜肴，李杨其实不关心口味，也不关心菜品，他只关心这顿饭得付多少钱，幸亏只是喝了点饮料，没有喝酒，秦玉山和汪时文都以开车为由，没有叫酒。

李杨脑袋一转，说道：“读书的时候，偶尔一个人写写画画，打发寂寞的时光，上班了，为了生活，就放弃了。”

下了的士，李杨顿时被门前那些豪车吸引了，这里都是有钱人，奔驰gl，保时捷卡宴，玛莎拉蒂总裁，宾利飞驰……

接着李杨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他。

颜晓雯丝毫不抗拒，似乎打心里不觉得恶心，还说这里坐着没味道，不如去体育中心周围散散步。

汪时文站了起来，绕着桌子过来握着李杨的手，道：“小李，都是几个书友，书法家、秘书长那是糊弄外人的，如果不嫌弃，就叫我一声老汪就是！”

看着李杨坐下了，秦玉山朝着李杨道：“小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汪时文先生，是市书协的秘书长，书法家，汪兄，这位就是李杨，写那幅字的李杨。”

两人聊了一些书画方面的事，倒是蛮愉快。

李杨心中暗道，创作？创什么作！平时字都写得少，基本上都是电脑、手机打字，写字最多的时候是签收快递，再说了，咱也不是什么书画爱好者，也就一俗人，但是该怎么回答呢？

何道子有些不解，怎么会这样？在公司和在外面，谁都看不出来？

欧阳宇又说：“还不止！”

小朱似是请示了一下周靓颖，周靓颖同意了，还说钱的是算了，不要李杨出，算公司的活动经费。

汪时文急忙说道：“字字珠玑，何来随意之说，这样吧，小李，你若是同意，我就把你那幅字摆在展览的中间，明天就布置，后天就到了下个月，那就相当于面世了！”

随即他把要是丢给了颜晓雯。

坐在副驾驶的何道子突然心血来潮，问道：“晓雯妹妹啊，你和秦总是什么关系？”他已经初通了这个社会的一些东西，一部分来源肥皂剧，一部分来源于这一天多的观察。

颜晓雯已经换了装束，换成了清丽的都市女性装，看样子，她对这次吃饭还是重视的。

“来，小李，你坐小颜这边。”秦玉山出乎意料的热情。他和那个不认识的人一起，留下了颜晓雯旁边的位置。

欧阳宇道：“上班时间看股的人不止我一个，他们都这样，老板唯独抓了我，拿我开刀！”

李杨也不得不承认，何道子还是懂不少，这让李杨这个门外汉也略懂了一二。

又想到这书法作品也可能市场有限，即使写了，销路不好，不也积压？

席间秦玉山和汪时文又聊了一下行情，原来这位汪时文倒是个真正的书法家，他的字一般市价都在三千一平尺以上，算是市内价格最高的之一了。

李杨一跃成了公司红人，当然谁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何道子知道李杨约了颜晓雯之后，还算安分。

秦玉山接道：“就是你在我那里写的那幅字！”

李杨随意的说道：“那幅字我已经送给秦总了，随秦总处理！”

“晓雯妹妹，可有意中人？你看本公子如何？”

庆幸的是，两人只是散步，何道子倒是有些顾忌周围人，即使人家在搂搂抱抱，亲亲热热，何道子也只是拉拉手而已，还是颜晓雯主动的，中途有个地方，是一条车来车往的马路，何道子有些怵，颜晓雯就拉着李杨的手，过了马路，过完马路又放开了。

秦玉山和汪时文要走了，颜晓雯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秦玉山出了包厢又折进来，说：“小李没开车吧？这样吧，我的车小颜你开，等下送小李回去，我坐汪兄的车回去，小颜，你记得明天开到公司来。”

汪时文握着李杨的手不松，说：“下午老秦叫我过去看你的字，真不是写得一般的好！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李杨又回答说：“在周氏旗下的优美日化公司。”

李杨说道：“股票赔了？”

李杨有些不耐烦，道：“普通人！没啥关系！说吧，这么晚了，铁定有事，宇胖子，你是不是又遇到难题了！”

吃完了之后，秦玉山喊了一下一直在包厢里候着的服务员：“买单！”

这家伙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连李杨都佩服到恶心起来了。

李杨彻底懵了。难道那些男男女女都是这么勾搭上的？追女孩的要领是不要脸是吧？体育中心周围的绿化带，到处绿树成荫，灯光朦胧，早就是市里著名的恋爱胜地。

服务员送来两杯茶，两人在包厢里聊天了。

欧阳宇却向路边张望着：“那是玛莎拉蒂吧？似乎是个女司机？是什么人？”

李杨点头笑了笑，坐下了。

秦玉山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对，叫我老秦，叫汪兄老汪！”

周靓颖还没有出来，合同虽然签了，但是联系厂家，安排铺货，广告宣传，嘱咐每一个细节，这是个细致活，不能出错，周靓颖是个重度工作狂。

李杨闹不过他，但他借故上卫生间，出来了一下，道：“我可事先说好，这是大老板的私人助理，你若想活命，那就不要干出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