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用心恶心（2/2）

随行的一人进来和王氏耳语了几句，王氏神情缓和了下道“那奴婢先带着许妃回去了，至于许司制，交给侯爷了，宫里的人一会儿到，到时候侯爷与他们好好说说。”

王氏带着许嘉杏回去了，许嘉彤给许嘉杏使了眼色，无非是让她小心，该说的不该说的稳住了，等她回了宫，把事情解释清楚了，自然会去救她。

只是这一行人一离开，许嘉彤心里也打起鼓来，虽然她不喜欢林氏，可林氏算不是她名正言顺的嫡母，好歹也是个庶母。万一这件事最终她还是被牵扯进去了，岂不是要被人说是不孝？不孝在大同可是大罪。

许孝祖看着她道“好端端的，你怎么回来了？”

许嘉彤行了礼道“敢情父亲方才是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由着她们在府里撒野，传出去也不知道还要不要脸面。”

许孝祖口气里带了些哄她的意思“到底是王府的人，嘉岚、嘉杏都在里面，少不得要给他们几分面子。我是个闲官，哪里敢得罪她们？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你是宫里的人，王后娘娘又一向疼惜你，询问也不过是例行公事，把事情说清楚了，你还是从前的许司制。嘉杏那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要管了，惹得一身腥。”

许孝祖看向里间，丫鬟仆妇们已经去给林氏敛装了，也是可怜了他，最终落得这样的下场。

许嘉彤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又看向许连和许连启“哥哥，你先带三堂兄去安置吧，二娘收敛，你们在这儿也不方便。”

二人知道当尴尬，又明白他们有话要说，自然不会多留。他们也不觉得怪，毕竟许嘉彤和林氏是什么关系，和许孝祖关系如何，无论是在昆山还是在西都，都不是什么秘密。

“父亲，二娘的死，您心里可有数？”许嘉彤试探地道，她觉着许孝祖是心知肚明，不然他的反应也太冷静了。

许孝祖神情颓然，无奈地点了下头“嘉岚行事前并未与我商量，我也是在嘉杏回来之后，才接到消息。嘉岚她给我写了信，言辞恳切，让我帮她这一回……”

“可是二娘是她的母亲，也是您的妻子。”许嘉彤加重了语气，“难不成她这么做，您不觉得……害怕？”

许孝祖道“事已至此，又能如何，我总不能连嘉岚也没了……何况，她的牺牲是值得的，她从前最想要的是嘉岚好，若是这样做，能让嘉岚当侧妃，那么她在天也名目了。”

“那您呢？”许嘉彤质问着，“让我猜猜，您是不是累了，觉得丢了二十年的人，丢够了，想要续娶了，巴不得她给您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