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只有丧夫(1/2)
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这么多年,邓宽没有什么值得细查的东西,包括除夕宴戚从戎出事前后,邓宽的一切出行,会见都规矩的不能再规矩。
半点把柄都抓不到。
再则,暗术并不是能轻易学到的。
奇利国传承如今名声在外的这一派也不过三个人,一个是奇利国的国师,垂垂老矣的年纪;一个是他的大徒弟,如今正在国师府研习,将来要继承国师之位,轻易不出国都;还有一个大抵就是那个不觉了。
真名徐咒,国师的二弟子,听闻他与大师兄不睦,销声匿迹许久了,不知怎么跑来了这里。
还有什么藏在暗处的人竟比徐咒还要厉害呢?
闻澜之觉得他需要再进宫一趟。
奇利国有细作机构,大晟同样也有。
他需要尽快查明奇利国的暗术师还有谁,即便知道些模糊的情况也好,这样也能稍微做些防范,看能不能从太子殿下出事的事情上将人揪出来。
很难,但还是要去做。
谢清月敛着睫毛细想,总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国师的手段非比寻常,他能解开暗术对方心里应该有数,那为什么还要对殿下下手?”
闻澜之嘲讽的笑了一声,语气里多了一些不屑:“应当是要对殿下下死手,但没想到火势不够大,殿下逃过一劫。”
谢清月:“后续呢?”
“什么?”
谢清月看着闻澜之的眼睛,认真的问:“后续呢?殿下之死做成谜团,所以祂的目的只是为了杀了殿下吗?那为何要大张旗鼓的做一场火灾,既然控制了殿下,直接抽刀抹脖子岂不是更加干脆利落。”
闻澜之不想谢清月思考了这么多,但往深处想的确很有道理。
“还是阿月周到。”他被多数事情烦扰,实在是无心顾及。
谢清月往前倾了倾身子,伸手摸了摸闻澜之的脸:“你太累了。”
闻澜之盖住谢清月的手,深深地闭了闭眼睛,强装的精神气一下就散了。
谢清月伤在身上,闻澜之自责在心里,这事从来都没过去过,以至于在谢清月一次又一次的病重中,他压在心底的难受越来越深。
这次与其说是在怪杀了黄粱的凶手,不如说是在怪他自己。
他好似一直在索取,从未给过谢清月什么。
这几日他痛定思痛,感觉之前做的还不够,于是更加严密的派人将所有需要顾忌的点都守住了,又将荣祥商行、福来居、大慧寺错综复杂的联系疏导了一遍,再加上进寨子、太子殿下的事情,空闲的时间便来瞧谢清月,他亦是一连几日都不曾休息好了。
闻澜之闭了一会便缓缓的睁开了眼,与谢清月洞察一切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闻澜之疲惫的勾了下唇角,又很快放下,背脊都松散了下来。
“别这么看着我。”闻澜之轻声道,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觉察的抗拒。
他觉得这样的谢清月有些陌生,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让他忍不住怀疑之前两人的两情相悦是不是真的。
他一直都知道谢清月很聪慧通透,自己想要的东西会认认真真的一步步的去实现,不管是不想嫁人选个折中的法子利用神佛批命;还是到了上京为了对付邓家接近大长公主府的一系列操作;亦或是不得不嫁人以交易为名试图同他达成协议。
在查清楚谢清瑜和任府的龃龉后的一切事态发展,他就该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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