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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两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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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颜默默垂头,努力将自己的身形往角落里缩了缩,满心的无奈加无语。每次她提心吊胆担心这两位会闹崩的时候,最后的解决都会发展成现在这种腻腻歪歪的情况。自己却总是不长记性,每次都要把自己吓个半死。

下次,她一定会牢牢记住,再不去瞎操心。

事不宜迟,宗政博延和慕筠溪并没有腻歪多久,便叫来暗卫带走了容天泽,同时自己秘密向皇宫赶去。

此时皇宫早已下了钥,没有皇帝宣召,宗政博延即便是皇子也不能随随便便进宫,只能在皇宫门口等着侍卫们一层层通报进去。

鼎元帝打发走了宗政博延又批阅了一会儿奏折,才回寝宫休息。刚刚进入梦乡就又被叫了起来,睡眠不足,不由十分暴躁。

江德庆低声道:“奴才想,秦王殿下做事向来稳重,若不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定然不会这么晚来打扰皇上休息。”

鼎元帝胸口的怒火略微减弱了几分,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大脑因为睡眠不足而引起的抽痛微微缓解了几分,“罢了,宣他进来吧,不用去御书房,直接到寝宫来就是。”

江德庆应了一声,转身去吩咐小太监了,顺带让小太监提醒了宗政博延一下,鼎元帝的心情不太美妙。

宗政博延微微苦笑,等他禀报完事情,父皇的心情大概会更加不美妙。

“你说什么?”鼎元帝听完宗政博延的叙述,有些不可置信地追问道。靖西王要谋反了?而且还打算着杀了他唯一的嫡子嫁祸给自己?

鼎元帝觉得这有些天方夜谭,他的人一直在盯着靖西王,传回来的消息一直都是一切正常,靖西王怎么可能突然就要造反了?

造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干的吗?人呢?钱呢?粮食呢?兵器呢?要造反这些东西都是必须准备充足的,动作肯定不可能小。他的人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那些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宗政博延微微垂首,谨慎地措辞道:“这些也只是容世子和儿臣的猜测,容世子现在还在儿臣府上,只是受伤过重,正在昏迷中。”

鼎元帝有些说不出话来,如果单单是宗政博延一个人的猜测,他还能说儿子是杞人忧天了。但是加上一个容天泽的话,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靖西王可是容天泽的老子,俗话说知子莫若父,同样这句话反过来也是可以的。

容天泽既然觉得要杀他的人是他的父亲,那必然是有根据的,否则谁又会无缘无故怀疑自己的父亲要杀自己呢?

那么,问题就来了,靖西王为何要无缘无故杀死自己玩唯一的嫡子?除了要制造一个合理的造反理由,鼎元帝也想不出第二个原因。

这样一来,第二个问题又来了。监视的对象都已经做好了造反的准备了,监视者却一点都没发现,这完全说不通。除非,监视者们都已经被收买了。

鼎元帝愤怒地将手边的一个精致的镂空玉瓶摔了个粉碎,江德庆的额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这个瓶子皇上昨天还把玩过呢,似乎颇为喜欢的样子。唉,等皇上怒气消了,大概又要心疼了。

宗政博延适时地劝说道:“父皇,现在并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采取措施。儿臣当时遇到容世子的时候太过突然,只想着赶紧救人,一时忘记了处理后续问题,那些杀手的尸体此时若是没有被同伙带走,怕是已经在京都府衙门了。”

慕筠溪深夜出府的事不好解释,他干脆就略过不说,直接当做是他从九弟府中出来之后遇到了被追杀的容天泽。反正这事除了自己和筠溪,就只有那些死去的杀手和还在昏迷的容天泽知道了。

死人不需要担忧,而容天泽也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后面的事朕会安排人处理。”鼎元帝挥了挥手道:“容世子就暂且放在你府上,让人好好照料着,别出什么意外。”

鼎元帝本来想直接把这件事交给宗政博延去办,可是话到嘴边,他又觉得有些不妥。最近老五实在有些太出彩了些,不说其他皇子,便是太子也都被他给比下去了。

鼎元帝忍不住担心太子会因此对宗政博延心生不满,同时也担心宗政博延会因此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朝中的能人还是有不少的,没必要事事都倚仗一个儿子,鼎元帝想。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们能够和睦相处的。

宗政博延也并没有什么不满,这事在他看来是很有些吃力不讨好的。每当有谋反大案发生,最后的结果不外乎是重大流血事件。诛连之人动辄上万,其中自然不乏无辜之人。

主办人不管再怎么公平公正,最后也很难留下好名声。而且那些被杀死的人的亲朋好友总不可能全部被处死,否则的话,这个天下怕是也剩不下什么人了。到时候活着的人必然会仇视主办之人,尽管主办人也只是奉命行事,但悲愤中的人是不会去想那些的。

在上次的大清洗中,他就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了。虽然他正在努力给自己塑造一个刚正不阿,且绝不结党营私的形象,但也不代表他想把所有人都得罪。

孤家寡人是一回事,被所有人当做敌视对象排斥孤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宗政博延带着皇帝的心腹太医,施施然出了宫门,顺带跟皇帝告假,早朝就不上了。一晚上没睡,他需要补眠。

鼎元帝自觉刚刚夺了儿子的差事,心中有些愧疚,没有犹豫便同意了。

宗政博延走后,他便立刻派人秘密将太子招进了宫。

鼎元帝想把这件事交给太子,不仅仅是要让太子在朝臣面前刷刷存在感,更重要的是要让太子在朝臣面前树立威严。

他已过知天命的岁数,不知还有几个年头好活。太子早晚要继位,可太子的兄弟们一个个却都不是省油的灯,太子若是不能用自己的本事震慑住其他的兄弟和朝臣,这个皇位便是交给了他,也是保不住。

太子大半夜接到鼎元帝的召唤很是吃惊,听完鼎元帝的讲述,更是惊讶万分。同时心里忍不住忐忑,这样的大事,自己真的能办好?

可是对上鼎元帝的眼神,他却没有勇气说出推脱的话来。只好唯唯诺诺地领了命令,出宫后便直奔温府而去。

鼎元帝是何许人也,太子的怯弱虽说隐藏得还不错,却如何躲得过他的眼。鼎元帝心中忍不住便有些失望,待到宫人回报,太子一出宫门就直接向温府而去,心中的失望之情又更浓了几分。

他不得不承认,太子确实没有太大的才干,有贤臣良将辅佐,或许可做一个守成之君。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继承人。

可是,真要废黜太子,他却又下不了狠心。太子毕竟是唯一一个他从小带到大的孩子,感情深厚。面对太子的事情,他总是无法完全从理智的角度去思考。

江德庆是从小便在鼎元帝身边伺候的,对鼎元帝的感情也十分深厚,看到他这般疲惫的模样,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忍不住轻声劝说道:“离上朝还有一个多时辰,陛下去床上眯一会儿吧,您太累了。”

“也好。”鼎元帝起身向内室走去,想到刚刚跟自己告假的宗政博延,忍不住有些心塞。儿子可以随便逃了早朝,自己却不行。无缘无故缺席早朝,那班子御史怕是又要蹦跶起来了,实在惹人厌烦。

这么想着,鼎元帝突然觉得宗政博延的悠闲很是碍眼,忍不住盘算着给他找点事做。

不过,还是等睡醒再说吧。

秦王府里,宗政博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惦记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靖西王府长史就带着一群人闯进了京都府衙。京兆尹刚下朝回来,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却不得不饿着肚子招待这波人。

靖西王那可是异姓王,手下有两个郡的封地外加十几万兵马,西疆简直可以说是国中之国,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就是国际纠纷。

京兆尹憋着一肚子火出来,面上却依旧笑呵呵的,“薛长史一大早过来,所为何事啊?”

“我家世子失踪了,还请大人协助我们寻找世子的下落。”薛长史脸色十分憔悴,眼神透着明显的焦急。

京兆尹大惊,“靖西王世子不见了?何时不见的?”

“昨日世子出门访友,说是傍晚便归,在下等到天黑依旧不见世子踪影,派人出去寻找也是遍寻不到。询问世子友人,却被告知世子确实是傍晚时分便离开了。”薛长史虽然着急,叙述却是有条不紊。

“而且,在下带人沿途搜索,发现在世子回府路线的不远处曾有打斗痕迹和血迹。在下不得不猜测,世子可能遇到了袭击。”

京兆尹神色一动,“薛长史可否描述一下世子的路线?”

他可没忘记,自己府衙里还存着十具来路不明的尸体呢。他正愁找不到线索,说不准这就送上门来了。

可是想到涉案的人,京兆尹又忍不住愁眉苦脸起来。那可是靖西王世子啊,要是这位真有个三长两短,皇上还不扒了他的皮啊。那些贼人也真是胆大包天,天下脚下竟也敢如此猖狂,当真可恨。

薛长史立刻详细地将路线描述了一遍,京兆尹一听,这不正好离发现那六具尸体的地方不远嘛。说起来那地方距离靖西王府也不算远,可是后来发现的四具尸体距离那里却是不近。

既然靖西王世子在离自家府邸不远的地方遇到刺杀,为何不往府邸跑,反而往相反的方向跑呢?

京兆尹觉得,既然靖西王世子能在十个人的包围下杀掉六个人,还能跑出那么远,又把另外四人解决,那么没道理不能突围回到靖西王府。

只有一个解释,靖西王世子认为王府存在危险。所以说,靖西王世子现在不露面很大的可能是故意躲起来养伤去了。

这样想着,京兆尹看向薛长史等人的目光禁不住有一瞬间的诡异。他也是久经官场历练的老狐狸了,眼中的异色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让薛长史等人发现。

他隐约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却总也抓不到准确的点上。

京兆尹脑筋转了转,便摆出一脸诚恳的表情道:“诸位放心,本府一定竭尽全力寻找世子的下落,一有消息,定然马上通知各位。”

“那就多谢大人了。”薛长史愁眉不展地长叹道:“当初王爷信任下官,才派下官来辅佐世子,却不想竟让世子遭此不测。若世子有个三长两短,下官真是无颜面见王爷了。”

京兆尹打哈哈道:“世子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薛长史也不必过于忧心了。”心里却盘算着,他怎么感觉这位薛长史好像并不是在担心靖西王世子的安危,却好像盼着这位世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一般?

“薛长史还有何事?”案子报过了,本府也答应帮你找人了,还不走是什么意思?

“听说府衙发现了几个杀手的尸体,不知下官能否去看一看?”薛长史装作没听懂京兆尹逐客的意思,厚着脸皮开口道。

“薛长史要看那些尸体作甚?”京兆尹心中升起淡淡的警惕。

薛长史立刻解释道:“下官只是听说那尸体发现的地方和世子昨日行走的路线很是接近,想看看是否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若是不方便,那便罢了。”

京兆尹笑眯眯地道:“府衙办案有规矩,这证物和尸体确实不能让无关之人碰触,最近风声紧,本官也不好随意徇私啊。”

都说到这份上了,薛长史也不好再死皮赖脸非得去看看,只能告辞。

等人一走,京兆尹立刻回了自己的书房,斟酌着写了一份折子,打算递给鼎元帝。只是折子写到一半,就有人找上了他。

另一边,宗政博延带着太医回府后,就直接把太医丢在了安置容天泽的院子里,自己回了房间补眠去了。

一觉睡到中午,才施施然起身,当真是心宽的很。

丫鬟们立刻打水给他洗漱,端上午膳,童修鼓着一张包子脸跟在他身后走来走去,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吃饭的动作。

“你到底有什么事?”宗政博延嫌他烦,被人这么盯着,再好的胃口也没了。

童修瞪了眼那些丫鬟,让她们下去,才开口道:“太医回复说,您昨天带回来的那位求生意志很强,死不了。内伤处理的也及时,吃两服药好好休养休养,一点隐患也不会留下。就是血流的多了点,大概得睡两天才能醒。”

“死不了就成。”宗政博延一点也不关心容天泽会不会留下暗伤,只要这会儿人还活着就行了。十年八年后这家伙再因为暗伤死了,那关他什么事?

童修更气闷了,“王爷您不生气啊?”

“本王生什么气?”宗政博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那容世子明明是您救回来的,靖西王的阴谋也是您发现的,皇上却让太子去处理这件事。平叛啊,这多大的功劳啊,白白就让太子给捞了去。”童修愤愤不平。

宗政博延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看得童修脊背发凉。禁不住开始反思,难道是自己想岔了?

“秦王殿下可从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慕筠溪带着笑意的声音淡淡响起。

“慕大小姐,您怎么来了?”童修并不意外慕筠溪来了没人进来通报,因为他知道王爷下了命令,慕大小姐来的话,不管去哪里,都可以直接进入,不需要通报。他只是有些奇怪慕筠溪怎么会突然过来。

“你来了。”宗政博延却似乎是毫不意外。

童修左看看右看看,委屈地扁了扁嘴。以前王爷什么事都不会瞒着自己的,现在却有了秘密。自己这还没去北疆呢,就开始生疏了,要是等自己去北疆几年再回来,王爷是不是都不记得还有过他这么个侍卫统领了呢?

慕筠溪嫌弃地斜了一眼童修,“你一个大男人做这种表情,羞不羞啊。”

“我都被王爷抛弃了,还不兴委屈一下啊。”童修眼神哀怨。

慕筠溪被他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抬脚朝他踹了过去,“能不能别说的这么肉麻,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有一腿呢。”

“哈哈哈。”童修敏捷地躲开她的攻击,发出一连串大笑。

慕筠溪转头看宗政博延,眼睛里满满都是好奇,“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挑了这么个奇葩最自己的侍卫统领。”

宗政博延面瘫着脸不说话,他再一次觉得自己锻炼出这张冷硬的脸实在是太明智了。当自己不想说话的时候,只要这样板着脸就可以了。

关于童修,他实在不想多说。这家伙的存在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没有之一。谁能想到当初那么可爱乖巧的小孩儿,会长成今天这种又蠢又二的模样呢?

慕筠溪朝他翻了个白眼,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说拉倒,你就一辈子憋在心里,自个儿怄死吧。

童修又滚了回来,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道:“这次的事,王爷准备如何应对?属下虽然不日就要远赴北疆了,但属下永远是您的侍卫统领,有用得着属下的地方,您千万不要客气。”

“你家王爷现在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慕筠溪甩了个白眼给他。

童修不解,“为什么呀?”

“你觉得这回的平叛都要做些什么?”慕筠溪问他。

童修想了想,掰着手指道:“查内应,抓人,杀人。”

“是个排除异己的好机会,也是个立威的好机会。”他最后又加了一句。

慕筠溪找了把椅子,闲闲地坐下,伸手敲了敲桌面,道:“本小姐有些口渴了。”

童修立刻狗腿地给她倒了杯茶。

宗政博延任由她拿腔作势,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看着她折腾童修,俊美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眼神却透着淡淡的笑意。

慕筠溪端着茶杯又是嗅又是品,急得童修转而挠腮,才开口道:“朝中官员之间关系错综复杂,族亲、姻亲、师生、同窗、挚友等等等等,编织起来便是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牵一发而动全身,可就算是皇上,又能真的把这全身都给动了吗?”

“若是动了,整个朝堂也就瘫痪了。当然,也不可能所有朝中大臣都跟靖西王有牵扯,所以要抓要杀的总归是少数。可是留下的那些人怎么办呢?他们既然没胆子造反,自然不敢把怨恨记到皇上的头上。那么亲朋好友被杀的仇恨该找谁算呢?”

童修一脸恍然大悟地道:“自然是要算在督办人头上的。”

但他还是不解,“可是不管是王爷还是太子,都是皇子,皇上对继任者的态度一直不明朗,王爷和太子都有机会,大臣们就算是记恨,也未必敢做什么吧?”

慕筠溪笑了起来,“你也说了,王爷和太子都只是可能的继任者而已,将他们拉下马可比造反来得轻巧多了。况且就算动摇不了实际的地位,也能在日常办差中使些让人堵心的绊子。”

“但是太子毕竟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若是借着这次机会在朝中立了威,地位必然更加牢固……”后面的话童修没有说出口,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慕筠溪摇了摇头,道:“你跟在王爷身边也好些年头了,就你对太子的了解,你觉得以他的本事,能将这样一件大事办的漂漂亮亮的吗?”

虽然有些大不敬,但是童修不得不承认,太子真是没什么大本事,“那不是还有温太傅嘛,那可是个人老成精的。”

“就是因为有温太傅存在才更糟糕。”慕筠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外戚。”

前朝为何而亡?皇帝昏庸,朝政腐败,官逼民反。细节呢?宦官弄权,外戚专政都是加速其灭亡的主要原因。

本朝到如今才不过第二代,对于从前朝吸收的经验教训自然记得十分牢靠。鼎元帝是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或者他的儿子身上的。

所以大皇子和太子身后强大的外家势力看起来是他们最大的助力,实际上却也是他们最大的拖累。

若是鼎元帝真的要立这两位之一为新皇,那必然是要先处理掉温家和司徒家的。

太子却是个离了温家就办不了事的,或者说除掉温家,以太子的资质,若让他登基。迟早还会再弄出一个李家、王家来。

童修也不是个笨的,被慕筠溪这样一点,立刻就想明白了。

慕筠溪又道:“你们家王爷就不一样了,虽然在后续里没做什么。但这事本来就是王爷发现的,皇上心里有数,自然会记下王爷的功劳,同时还会因为从王爷手里夺了差事给太子而心存愧疚,日后必定会给予王爷一些补偿。”

看着童修一脸目瞪口呆的模样,慕筠溪忍不住给他科普,“你要记住,在底气不足的时候,闷声发大财才是硬道理。”

“属下受教了。”童修向慕筠溪行了个大礼,心想慕大小姐和王爷果然不愧是天生一对,都是狡猾狡猾的。

“与你说的事情不是让你听听就算了的,你得记在心上。”宗政博延趁机教训他,“北疆局势复杂,那边是司徒俊德的地盘,本王也给不了你多少助力,所有的事都要靠你自己才行。”

童修想到昨夜宗政博延给他的密旨,严肃地点了点头。凭他的功夫,建功立业并不难,但要查清北疆盘根错节的关系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毕竟如果司徒俊德真是个没本事的,皇上也不会让他做北疆的镇边大将。这么些年,北疆在他的经营下不说铁桶一般,想要插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

慕筠溪冷哼了一声道:“记得全须全尾的回来,玉真可是本小姐的好姐妹,你要是把自己弄得缺胳膊短腿的,我肯定劝说玉真甩了你另觅良缘。”

“不用这么狠吧。”童修哀嚎,心里却是知道,慕筠溪是为了让他好好地保重自己,只是表达的方式有些异于常人罢了。但是真心戳人心窝子啊,嘴太毒了,稍微脆弱点的怕是都承受不住。

童修偷偷地瞄了一眼宗政博延,满眼敬佩,王爷真是大丈夫,这样彪悍的女人都能受的下。

老管家的声音适时地响起,“王爷,各色礼品都准备好了。”

“拿到马车上去吧。”宗政博延起身,牵起慕筠溪的手道:“时辰正好,咱们这便走吧。”

走了两步,发现童修还傻站在原地,不由皱起眉头,冷声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跟上?”

这么蠢的人居然是他的侍卫统领,心腹大将,真是心塞。

“去哪里啊?”童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慕筠溪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去定国公府啦。”

“去……去定国公府做什么?”童修顿时一阵紧张,王爷和定国公没什么交情吧,怎么突然要去定国公府上拜访?

慕筠溪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说去做什么?难不成你就想这么一声不吭地跑去北疆,让玉真没名没分地等着你?你真敢这么干,本小姐保证等你回来的时候玉真的孩子都会满地跑了,说不定都生了不止一个了呢。”

童修捂胸,再次被打击地体无完肤。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疏漏,可是他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啊,就这样跑到定国公府去提亲,定国公真的能答应这么亲事?会不会被定国公用扫帚赶出来啊。

不,定国公绝对不会用这么温柔的手段,肯定是用大刀砍出来啊。想想那个场景,童修就忍不住要泪流满面。

不过,为了玉真,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定国公能答应这门婚事,就算被砍上几刀也没啥,只要能给他留口气就成。

童修挺了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宗政博延和慕筠溪出了秦王府,跨上马向定国公府出发。

定国公接到秦王府的拜帖很有些意外,皇帝对定国公府本就十分忌惮,他很不愿意和皇子们交往,免得皇帝更加疑神疑鬼。

但是宗政博延和慕筠溪帮忙照顾了最疼爱的小孙女那么长时间,而且明显照顾的很不错,小孙女回来之后真是长进了不少,这份情他是记在心里的,这帖子自然也不好像以往那般直接回了。

还是先看看秦王有什么目的吧,若是……再拒绝也不迟。

慕筠溪已经提前跟舒玉真通过气了,从早上一醒来舒玉真就开始坐立不安,紧张地直冒汗,把伺候她的下人们给担心的不轻。

听到秦王一行已经到了大门口的消息,舒玉真一下子便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在自己房间里紧张的团团转。

怎么办?怎么办?爷爷会不会不同意,会不会生气要砍了童修?想着姑姑曾经给自己描述过的爷爷的丰功伟绩,舒玉真不由坐立难安。

不行,她得去看看,不能坐以待毙。爷爷最疼她了,要是爷爷不同意的话,她就哭,她一哭爷爷就没办法了,嘿嘿。

定国公虽然位高权重,行事却从来一丝不苟,让人挑不出错。慕筠溪看到亲自出来迎接宗政博延的定国公,眉梢微微动了动,这位老国公看来比自己之前想象的还要不好对付啊。

“小女见过定国公。”她上前一步,恭敬地对定国公福身下拜。说实话,第一次见皇帝的时候,她行礼都没有这么诚心过。但是对这位战功彪炳的老国公她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敬仰。

定国公伸手虚扶了一把,朗笑道:“郡主如此多礼,可是折煞老夫了。”

又对宗政博延拱手道:“老臣见过秦王殿下。”

“国公不必多礼。”宗政博延上前扶了定国公一把,没有让他真的拜下去。

慕筠溪起身,真诚道:“小女从小便是听着国公爷的故事长大的,对您可是仰慕已久了呢,况且小女本就是晚辈,这一礼是应该的。”

“郡主真是会说话。”定国公笑得十分慈祥,伸手虚引道:“秦王殿下、郡主,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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