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你本该跟他是夫妻（2/2）

“罢了，你有这份心，姨母已经很开心了。”瑾夫人将她抱在怀里，抚着她的发说。“当年姐姐怀着你的时候，我跟姐姐都多么期盼你的出生啊。可惜后来出了太多事，我一直没有见到你。我已经厌倦了京城里的纷争跟肮脏，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若是想回去，当初我便随凌儿住在靖西王府了，何苦回来西山？”

说的也是。顾轻鸾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姨母，那独孤凌……”

“胡闹，什么独孤凌？那是你凌哥哥。”瑾夫人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轻斥道：“凌儿是个好孩子，若是没有当初那件事，你本该跟他是夫妻的。”

“啊？”顾轻鸾睁大了眼睛，“不是吧？”

“怎么？你不喜欢凌儿？”瑾夫人吃惊道，“我看你同凌儿一路回来的，难道你们竟没有交谈过？”

“有啊，只是……那个……”顾轻鸾该怎么说呢？说独孤凌已经成了她的合作伙伴？不想跟合作伙伴有什么因缘纠葛？更不想在古代嫁人？不想自己将来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这种话说出来会遭到斥责的吧？

顾轻鸾只好找个借口：“我只是觉得……我还太小了，现在说什么夫妻不夫妻的，太早了。”

“你不小了，十四岁了，明年及笄之后就可以挑选驸马了。”瑾夫人笑着说，“你早早地嫁出去，和和美美地生活，将来生个胖娃娃，我也好跟你母亲有个交代。”

嫁人……生孩子……顾轻鸾的嘴角扯了扯，太遥远了！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