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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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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你们演戏,我看戏,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却入了这一场情戏,从此不能自拔。

孔雀啊,我说我喜欢上你了,为什么你就不信呢?

另外,那一句我们从此只做朋友不想其他的话,可不可以收回?你的模样是那么认真的,看的我心里抽抽的——难受!

舒子非说我反应慢了些,可是那能怪我吗?怪只怪你来的晚了一些。好吧,怪我!若是时间能倒回,我会在你告诉我只想和我做朋友之前,拉你入怀,告诉你——我萧凤兮喜欢上孔麟儿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甭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我现在彻彻底底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我萧凤兮不是个别扭的人,喜欢就喜欢,不会装作不喜欢。不像有些人,明明还喜欢我,非得说不喜欢了,虚伪!孔麟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就是这么一虚伪的人?

人生最郁闷的是什么?就是她喜欢你的时候,你不喜欢她。当你发现你喜欢上她的时候,她却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现如今,这郁闷的事让他给碰上了。

孔雀啊,你曾给我讲过孙悟空和紫霞仙子的爱情故事,我记得里面有个月光宝盒,说可以回到从前,可是我手里没有那玩意儿,我该怎么办?

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何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你个死女人,说喜欢我你少块肉吗?气死个人!不想听你说的时候,你整天跑到我耳朵面前来荼毒我,想你说的时候,你就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真他奶奶的过份!还好你还理我,要不然,我非得把你打劫了不可。

好吧,你说拜托我不要来纠缠你,你说你已经不喜欢我了,你说,“萧凤兮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好歹也是一聪明人,怎么就……要不要我再郑重声明一次,我已经不喜欢你,我真的已经不喜欢你!朋友,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这话听着很耳熟,当我想起来这话是我曾经对你说过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你在报复,绝对的报复,我当时真想拿着扇子狠狠地敲你一下,可是一来我舍不得,二来你也不会让我敲。说句心里话,你知道我当时听这话的感受吗?其实我心里挺高兴的,我就想啊,你若是对我真的没有感觉了,你有必要这样报复我吗?因此我觉得你还是喜欢我的。孔麟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的想法是对的,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可惜你当时就只说了一个字——no!

no?——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这词儿我也没听过!于是我跑去问与你有共同语言有些幸灾乐祸的死女人。她当时窝在君临天怀里的,脸上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她说,“妖孽啊,我是多么的不想打击你,可是没办法啊!我是个诚实的人,所以我只能说麟儿她的心已如止水,你这抹风,已经泛不起她心湖一点涟漪。”那一刻,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多么的懊悔,可是那女人还不休不止,她又说,“妖孽啊,知道世间最悲催的是什么吗?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却非得说她是错的那位,幡然醒悟时却已是物是人非。这世界,没有谁会停留在原地等你!错过便是错过了。”说完她就摆出一副同情的模样睇着我。我当时觉得整个人都凉飕飕的,明明还是秋天而已,怎就仿若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她说的话太对了,对到我根本就没法去反驳,没法去安慰自己。我就那么僵硬地走出了门,我已经无法思考,我觉得整个天都是黑的,让我看不见一点光亮。“风吹不起涟漪,那么你就用石头掷,一颗不行,就两颗,两颗不行就一堆,以你的功夫,难不成扔个石头会累着你?用心些,麟儿的心湖不过是平静了而已,又没冻上!就算冻上了,在你猛烈地攻击下她不还得裂开一条缝?”舒子非不知何时窜到了我身后,拍着我的肩膀,笑笑,继续道,“妖孽看在你我朋友一场的份上,给你说点知心话,这女人大多时候都是感性的,有时候一首歌,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可以把她轻易的打动,就要看你找不找得准这个点,有没有这个耐心。你要明白一件事,老天是公平的,风水是轮流转的,你今日所受的,是当初麟儿所受的。女人心海底针,可千万别被那表面的现象迷惑了。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麟儿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你若真喜欢她,你就要相信,总有一日,麟儿的心湖会再次为你泛起涟漪的。你若就这么放弃了,我们也就看错了你了。你这么聪明,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那一刻,舒子非后面的话像一缕阳光照入了我的心房,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可是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要追你!

可惜,你依旧是那么几句话,我听都听烦了,你就不能改一下吗?

“萧凤兮,朋友不好吗?”

“萧凤兮,我们就这样吧!”

“萧凤兮,我不喜欢你,而是…”而是什么你又不说,而我也想不透你想说什么,你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理解。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可是为何你又时不时的来撩拨一下?

什么?那不是撩拨,只是朋友间的相处方式而已!

切,勾肩搭背,含情脉脉,时不时的嘘寒问暖,这朋友间的相处方式还真是够特别。

不过,说实话,这个方式,我还是蛮喜欢的。

哥们?不不不,孔麟儿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哥们这个称呼!我跟你说你要再这样说我就跟你急!

淡定?我跟你说我萧凤兮遇到你之后就没有淡定过,淡定个毛!

那天你说你讨厌我,我笑了,笑得有点撕心裂肺。我晚上坐在屋顶上看星星,可惜没有星星,冷风呼呼地吹,这段时间一来,我总算体会到了我当初对你说的话,原来是如此的有杀伤力。真的很对不起呢!那个时候你笑着,是否也如我一般的撕心裂肺?

往事莫提?我就要提,我要让你时时刻刻记得你曾经是喜欢我的,当然你可不可以自动忽略掉那些不好的回忆?那些不好的,我会尽力去弥补,只愿你现在能对我说一句你还喜欢我!

麟儿大姐,想我这么一纤尘不染,俊美无铸,只那么一眼就能撩拨一池春水的翩翩公子,现如今颓废的让这王府上下的男男女女都难过的要死,你就不会惭愧么?若是惭愧的话,你就承认你喜欢我不就得了。我发誓我觉得不是装的,我心里真难受来着,好吧,我承认,这满脸的胡渣是我故意留的,就是为了激起你内在的那一点点惭愧!惭愧这词儿是舒子非说的,虽然我没整明白你为啥会惭愧。

转眼就入冬了,可惜你和我,依旧不咸不淡,维持着你所谓的朋友关系。

不过没关系的,我萧凤兮看中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不到手就放弃的。君临天告诉我说,舒子非曾对他说过一句话,我觉得很浪表现我内心的想法——我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但决不允许你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孔麟儿,我和你,这一辈子,是注定了的,你还是乖乖的接受我吧!

唉,不想了,继续去烦那女人去!一如当初她烦我那样。男人,脸皮厚一点没关系!

“我说你也够了吧,你也不怕萧凤兮那家伙放弃了。”舒子非半倚在那张铺的异常柔软的软塌上,身上盖着一条繁花似锦的棉被,一旁的火炉烧得旺旺的,“你当初为他做的,他可都为你做的差不多了。”

孔麟儿扫了舒子非一眼,淡淡一笑,并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将舒子非的手放进棉被里,这才站起身,从身旁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吹了吹,递给舒子非,“喝点水暖暖身子,你这身子也太娇气了一点,这才进入冬天而已,就这么怕冷!是药三分毒,现如今也不能给你用药,若不然定要好生把你这怕冷的体质给改变了。”

“你别给我岔开话题,你不着急我看着都着急了,你今儿就给我透个底儿吧,你现在的想法到底是什么。”舒子非将水杯放到一边,裹着被子,坐起身,双眼睁得老大——昨个夜里,君临天可都当了萧凤兮的说客了。

“没什么想法,就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真的挺好!”孔麟儿想了想,慢不经心地说着。

舒子非看着孔麟儿,觉得又更冷了些,嘴唇龛动了好一会儿,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来。碧荷忙将小火炉朝舒子非身旁移了移。

“你还是赶紧的躺回去吧!”孔麟儿继续若无其事地笑,起身,弯腰,将有点无措的舒子非扶着躺下,“你比较适合冬眠。”

“现在不要给我讨论冬眠的事儿。”舒子非一直盯着孔麟儿,恨不得在她脸上能烧出两个窟窿来,身子有点抖,“你……你尽然说挺好!你说这样挺好,麟儿你……”——可怜的妖孽啊!

“行了,我这心里还装着他呢!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孔麟儿将手放在舒子非腹部,舒子非立马觉着有股暖流在身体里流过。

“我担心,我担心死了。我要给妖孽说去!我受不了了,你是我朋友,他也是我朋友,我不想再看着你们俩这样浪费光阴下去了。光阴不是用来浪费的,是用来甜蜜的。就算是浪费,拜托请你们用幸福来消磨,你们这样,别等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出生了,你们俩还没个结局,你要再这样下去,观众都该散场了。”舒子非有点激动,手紧紧地握着孔麟儿的手,“我为了你这口气,也为了我一时的偏心,我连君临天都给骗了,他要是知道,定要劈了我不成!”

“子非,你知道吗,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我本想着要惩罚他一下,结果这一晃,日子就过了那么久了,心里竟然理所当然的就觉得我和他应该用这种相处模式相处下去。喜欢他的话,心里有,却说不出口了也懒得说出口了。”孔麟儿垂下眼眸,低声的说着。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道冬天来了,人就果真变懒了?懒到你连一句真心话都不想说了?我说大姐,幸福啊,你一生的幸福,就那么一句话就可以搞定的事儿,你都懒得说了?”舒子非说着说着就要坐起来,她今天是没法淡定了,今儿非得把这事儿给解决一下才行,继续这样下去,指不定又该谁后悔了!

“昨个,我见他去揽月楼了。”

“去就去,管那些干什么,先把这事儿……你刚才说他去揽月楼了?”舒子非呼地意识到什么,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碧荷在一旁看着,都怀疑她的眼珠会不会突然地滚出来,“你确定?”舒子非小声地询问着。

“嗯!”孔麟儿点了点头,“我记得当初我对他说,若是他敢去花街柳巷,我就拿剪刀剪了他的小弟弟,那个时候我说的是多么的豪气啊,我自己都觉得特拉风,可是我现在看来我也就一俗人,眼瞅着他进了揽月楼,竟然只知道站在那儿傻傻的发呆。”孔麟儿的语气很淡,可脸上却摆着一副颇为受伤的模样,唇角向下弯着,眸子低垂着,看不清里面的神色,想来定是伤心不已,没准儿还已经蓄满了泪水。

“碧荷,你,你去把萧凤兮叫过来,我倒要问问他,他到底想干什么!竟然去揽月楼,这个时候去揽月楼,脑袋锈逗了!”舒子非被孔麟儿的表情给刺激的杏眸里腾地窜起两簇火焰,胸口处烧得慌,觉着肺被气给撑得都快爆了。

“小姐,你别激动啊!”碧荷忙跨过来,一手扶着舒子非,一手给她顺着气。

“麟儿,你相信妖孽,他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的。”舒子非见孔麟儿望了过来,忙出声安慰,希望两人不要在这事儿上出了什么乱子才好。

“我知道!”孔麟儿抬眸。

“那……”舒子非眨了眨眼,确定孔麟儿眼里那抹亮光不是伤心而是一抹笑意的时候,愣了一愣。而后慢慢起身,脸上的表情花开灿烂,双手相互戳着,身子朝孔麟儿靠近了些,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双手朝孔麟儿雪白的脖颈掐去,“好你个麟儿,你耍我!”

“我没耍你啊,他的确是去了揽月楼。”孔麟儿张开双臂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生怕舒子非在掐她的时候一个不稳摔了,可就麻烦了。

“真的?”舒子非有些发凉的手已经触碰到了柔滑的温热肌肤,暖暖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在孔麟儿的脖子上使了下力,然后手就不想从那儿挪开了——真暖和!

凉飕飕的感觉,让孔麟儿整个身体颤了一颤,手迅速地覆上舒子非的手,“你还是赶紧地躺床上去,你这手还真是一冰块,怎么暖都暖不热。”

“他真的去了揽月楼?”舒子非还是有点不相信——他若去了,眼前这家伙怎么还笑呢?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笑,要么说的是谎话,要么就是想了什么馊主意,要么就是爱意已淡,上苍保佑没有这个可能性,要不然妖孽就惨了。

“还不信我?我亲眼看着他走进去的,都冬天了,还摇着扇子,也不怕别人说他宝里宝气。知道他去哪儿是干嘛的吗?”孔麟儿拉开舒子非的手,眸子里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是去求教的,学习怎么样俘获女子的芳心。”

“呃……”舒子非做擦汗状。

碧荷有些惊讶,眼睛瞪得溜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麟儿姑娘,你还是赶紧接受萧公子吧!公子那是什么人啊,勾勾手指头就有一大把女人自动送上门,他都为了讨好你跑去学习了,你若是在这样折磨他下去,王府里那些丫鬟就该要讨伐你了,说实在的,我都看不下去了,虽然当初也赞同你给点眼色给萧公子看,可是不管怎么样,应该够了。若是被别人钻了空子就不好了。”

“说的对!”舒子非飞给碧荷一个赞赏的眼神。碧荷心里窃喜,回头得找萧公子邀功去,虽然现在跟着自家小姐不缺钱,但是银子这东西越多越好。

“行了,我知道了。”孔麟儿轻轻推了推舒子非,“你瞧你手怎么冷成那样,赶紧地回榻上躺着!”

“躺着也冷啊,知道最暖的是什么吗?人的身子,你把你身子奉献给我,让我暖暖?”说着舒子非的双手就开始往孔麟儿的身上进攻。

“本姑娘冰清玉洁的,岂能让你占了便宜去!”孔麟儿小心翼翼地阻挡着舒子非的侵犯。

“是朋友不,是朋友就让我把手给暖暖呗!”舒子非挑着眉,表情有点得瑟。

“大姐,乃消停一下,别教坏了你肚子里那两家伙。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回榻上躺着,抱着小暖壶,二我去把君临天从书房里揪出来,你找他给你当暖炉,我走人。”孔麟儿拽着舒子非的手,使了点劲儿。

“你又用你真气,靠,你是不是嫌多啊!”舒子非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武侠小说里不是都说练武之人的真气是不可以随意消耗的,损元气!

“是嫌多啊,多的都没地方耗,所以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你就帮我消耗一下,成不?”孔麟儿白了舒子非一眼。等到舒子非的手再次变暖这才松手,扶她到榻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这才坐到桌旁喝了一杯热水。

“我的好麟儿,下辈子我若投胎成男的,我一定娶你!”舒子非内心暖暖的,不是因为真气的原因,而是因为感动,麟儿对她的好是那么的纯粹。

“君临天不会同意你投胎成男人的。”舒展舒展腰肢,孔麟儿趴在桌上,手在桌上胡乱的画着。

“你若寻着个比较有感觉的机会,就接受了妖孽吧!你这游戏,已经玩得有点过火了。”

“好!”

临天阁书房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男子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轻捏着一粒白棋,眼睑低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面的男子一袭紫衣,安静地坐在那儿,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与优雅,黝黑闪亮的眸子里有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想好这步棋要怎么走了吗?”良久,低醇如酒的声音从紫衣男子微动的唇间溢出。

“强攻?”萧凤兮的睫毛颤了颤,细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挫败。

“也许是个办法!”淡淡的话语,听不出几许真诚。

“可她不是舒子非那女人,这方法,不行!”萧凤兮的手缓缓地伸到棋盘上空,手一松,白子掉到棋盘上,跳了几下,坏了这一盘棋局。

“怎么说?”

“子非没有武功,你用强的她没办法反抗,而孔麟儿……若是我真用这么一招,我这一辈子就别想能传宗接代了。”萧凤兮端起君临天刚斟好的茶水,猛地灌了一口……

“噗!”萧凤兮喷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手不停地在扇,“烫……烫死了!”狠狠地瞪了君临天一眼,“我这个样还不够惨吗?你还害我!”

“那不是给你喝的!”君临天挑了挑眉,淡淡的说着。

“你……”萧凤兮冷哼一声,把茶杯往君临天面前一放,“给我重新倒上!”

君临天淡淡一笑,依言而行。

“我昨天去揽月楼了。”萧凤兮拿过茶杯,放在一旁,用手扇着热气儿,细长的眸子扫了君临天一眼,见他在听,便继续说道,“孔麟儿看见我进去的。我想着吧,若是这女人对我还有一点感觉,那她肯定会吃醋,因为我记得她当时说若我敢去花街柳巷,她就拿剪刀……咳咳,今天早上,我跑去她她院子前晃悠,希望能看见她不理睬我的模样,可惜她看到我的时候笑的跟朵花似的,对我说了一个字,‘早!’然后就跑来找你家那位了。”

“然后呢?”

“你给我传授传授你是怎么把舒子非给骗到手的呗!”

“自己琢磨!”

“我都琢磨了这么久了,也没见什么成效。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不好搞定的女人呢?色诱这一招都试过了,难道她真的心如止水了?”萧凤兮想起来就有些郁闷。

“用心就好!”君临天扭头看了看窗外有些阴沉的天,起身朝门外走去。

“我还不够用心吗?我就差点没把心挖出来给她看,你说孔麟儿那家伙是不是真的在报复我啊?”

“若真是报复你,你就该偷着乐,若不然,你就等着哭。”

“说的也是!”萧凤兮看着已走到了门口的君临天,忙站起身跟了过去,他知道君临天这是要去找他心尖上的那位了,“我说你能不能把你家那位给霸占住,这样孔麟儿那女人就有比较多的时间来和我联络感情了。”

话音刚落,君临天倏地停下脚步,眸子里闪过一丝不爽,语气有点沉,“你赶紧把孔麟儿给我搞定,不然……”那两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简直就把他们给撂倒了一边,整日里见面有那么多贴己的话要说吗?隔三差五的,紫云和雅沐还跑来凑热闹,他这做丈夫的完全被她凉到了一边。让孔麟儿照看怀孕的她,真是个失策的决定。

吃过午饭,君临天便下了逐客令,说让那一帮人该干嘛的干嘛去,他要休息了,孕妇也该休息了,说着看了舒子非一眼。舒子非本想说她不想休息的,她看到萧凤兮和孔麟儿坐在一起就来劲儿,可是看到君临天那眸子里的不容拒绝,舒子非只好低下头,手指互相抠着。在场都是明白人,听君临天这么一说,一闪的就没人了。

孔麟儿和薛神医在前面走着,两人聊得很起劲儿。萧凤兮在后面跟着,有点不爽。“老头,你上午不是说吃了饭有事儿要忙吗?怎么还不去?”萧凤兮快步赶上二人,手搭在薛神医的肩上,半眯着眸子,看着前方。

孔麟儿别开脸,唇角有一丝笑容蔓延。

“我现在就去行了吧?”薛神医瞪了萧凤兮一眼。

“我也回去休息了,昨晚没有睡好,有些困。”孔麟儿伸了个懒腰,一个跃起,空中就只剩下了一缕幽香。

“孔麟儿,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萧凤兮颦眉,脚尖一点,忙跟了上去,“别在我面前显摆你的轻功,本公子不比你差!”孔麟正要推门的时候,萧凤兮一把抓住孔麟儿的手,“麟儿你……”

“我怎么了?”指尖传来的冰凉,让孔麟儿微皱了黛眉,清澈如流水的声线带着点婉转的悠扬,“有话进屋说吧,外面有点冷。”

“好!”第一次孔麟儿这么主动地让他进屋,这让萧凤兮内心无比的激动,以至于他都忘了自己的手还紧紧地握着某人的柔荑,而某人并没有要挣脱的迹象。

君临天在看向舒子非已经突起的肚子时,笑了,跟小孩似的。将舒子非扶到床上躺下,他就坐在床边,一手摩挲着舒子非有些泛红的脸,一手轻轻地覆在舒子非的腹部,似在感受着里面的跳动,“这孩子,难道也在午休?也不说动一下!”君临天笑了笑,起身褪掉外衫,脱掉鞋袜,掀开被子上床,将舒子非揽在怀里,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你应该多花点时间在我身上,而不是萧凤兮和孔麟儿身上。”

“我可整颗心都在你身上!”舒子非笑了笑,手不老实的在君临天的腰间游走……最后把手伸到君临天的衣袍里,取暖,抬头看着君临天,“我家相公这是不是在吃醋啊?”

“你说呢?”君临天伸手刮了刮舒子非的鼻子。

“呵呵,那就让我这做娘子的送上一个香吻,以示补偿好不好?”舒子非说完就在君临天的唇上亲了一口,亲完还意犹未尽地添了下唇。

君临天只觉腹中有股火在烧,见舒子非舔唇的动作,已是忍不住心中的冲动,眸子变得幽深,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看着那张尽在眼前的红唇一动一动的,不假思索的就吻了下去。

“唔……大中午的……”舒子非趁着空隙嗫嚅道,气息有有些不稳,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晚上你又怕冷!”君临天放下帷帐。

“我中午也怕……”舒子非的话又被堵在了嗓子眼,身体在君临天的带动下,越发的燥热起来,“别,孩子……”

“我已经问过老头子了,这个时候没事儿的,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

这个冬日的午后,虽然有股冷空气在上空盘桓着,可是在这临天阁的寝殿内室,在那张雕花大床上,在那帷帐之后,有两个人却感受不到这冬日的寒冷。屋里的空气,皆因为床上的娇喘和低吼而变得热乎了起来。

床上的两人,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君临天睁开眼,他是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的。舒子非嘤咛了一声,头朝君临天怀里拱了拱,继续睡着。敲门的声音继续响着,门外有下人在不停的劝说着。

君临天看向怀里的人儿,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抽回手,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任何打扰了他家娘子休息的人,都罪不可恕!

“活够了?”君临天拉开门,星眸半眯,目光冷沉,声音冷得好似要结冰。

夏紫云的手还停在半空中,身子颤了一颤,语气却分外的强硬,“我还就是活够了!”男人,都没好东西!说的甜言蜜语都是狗屁。

君临天紧紧的盯着夏紫云,蹙着眉一言不发。

“我们找子非有些事。”颜雅沐拉了拉夏紫云,冲君临天微微一笑,大方得体,可只有自己知道,她广袖下的手,手心正冒着汗呢,“若是此时不方便,那我们就改日再来吧!”侧声,对夏紫云道,“我们去麟儿那儿吧!”

“君昊轩呢?”声音明显缓和了很多,但依旧有些低沉。

“死了!”夏紫云没好气的哼了哼。

君临天眸里闪过一丝了然——这二人肯定是吵架了,不过这事儿还真是够新鲜,吵架,这还是头一遭吧!平日里昊轩对夏紫云可宝贵着,什么都顺着她的心意。

“紫云。”颜雅沐抱歉地笑了笑,再次拉了拉夏紫云——怎么说这君昊轩和君临天是兄弟,而且这几兄弟的关系都非比寻常,好着呢!他们不像一些皇室之弟,互相勾心斗角,虚以委蛇,这几兄弟的心可是都在一条线上的。

“她还在睡觉!你们在外室等她醒!不准打扰她!”君临天侧开身子,让二人进了屋,语气分外的强硬。

“你和秦月风和楚奇少最近走的很近?!”萧凤兮垂着眸,漫不经心地说着,修长的五指轻敲着椅子把手。

“你不是都知道吗?”孔麟儿同样有些漫不经心,伸手在腰上捏了一捏,飞快地瞟了君临天一眼,瘪了瘪嘴——这家伙到底要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到什么时候?

“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们两中的谁了吧?”萧凤兮淡淡一笑,半开玩笑半是认真——这个问题他已经想问了好久了,可是每一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变女人了,那么的婆妈,那么的战战兢兢,一点都不像当初驰骋情场却依旧飘然自若的他。

爱情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要走的那么小心翼翼,随时都有掉进冰窟窿的可能性。

爱情就是前方不远处的那只可爱的小白兔,你要慢慢靠近,太快,会惊了她。

可是爱情这玩意儿,真是折磨人啊!

萧凤兮曾经约了秦月风和楚奇少出来,用兄弟的身份去警告他们不准对孔麟儿有非分之想,就算是孔麟儿对他们有非分之想,他们也必须想办法消灭之。想要杜绝这种可能性的发生,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见面,虽然这要求有点过分,可为了朋友的幸福着想,就成全了呗。只可惜他当时这样说的时候,那两人只是笑,笑得非常之高深莫测。“一个是已经娶妻的,一个是即将娶妻的,你别错付了一片芳心啊!我跟你说,你若真是看中了他们谁,我全力还是早点毁了这心思!你经常男扮女装出去和他们玩,也不带我,咳咳,他们心里的那个她,你已经见过了,别人有多么的恩爱,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看着他们对自家女人好的时候,你心里就没有点想法?若是有想法想找一个人陪你一生什么的,你眼前就有个现成的可以考虑!要不你就考虑考虑?”

孔麟儿看着萧凤兮笑,笑得格外的灿烂,可笑得萧凤兮心里有点发毛。

“我说,你不会真看中过了他们俩吧?”萧凤兮内心有点小小的紧张,虽然说舒子非曾给他吃了定心丸,可是没有亲耳听到孔麟儿的说法,这心里依旧是忐忑的——据分析,秦月风那小子极有可能是他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因为那家伙长了一张比较占便宜的脸,像谁不好?偏像极了孔麟儿那位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现在不知道在哪旮旯的家伙。

孔麟儿说那个他还活着,只是不知道活的好不好。萧凤兮觉得自己挺恶毒的,不过貌似他也从来就没有纯善过。孔麟儿说这话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想,最好是死了,不死我也给弄死去!省得哪天窜出来把人给他拐走了。就因为这潜在的不稳定因素,他还动用了凤舞阁的人去追查这个人,哪怕是掘地三尺都要给找出来,然后狠扁他一顿,谁让他得罪了他的人。只是查来查去,这个人始终查不到。最后有个胆小的,怕萧凤兮责罚,把秦月风给算计过来了。为这事儿,秦月风到现在还埋汰他!他跑去找舒子非,舒子非说这人根本就不在世界,所以是找不到的。不在这世界,那不就是死了?萧凤兮听了之后,心里可得意了。

只是……萧凤兮瞄了一眼孔麟儿。

秦月风这家伙虽然已经娶妻,但是面对一个如此优秀完美可爱清纯活泼善良的仙女脸蛋魔鬼身材的孔麟儿,动心也不足为奇。他要一动心,事情就复杂了!

萧凤兮拢了拢衣领,这天还真是冷啊!

孔麟儿靠在椅背上,揉了揉有些发困的眼,懒懒地说着,“我现在对男人不感兴趣!”

“你别告诉我你对女人感兴趣!”萧凤兮抬眸,看向孔麟儿——有多久,这女人没有和他坐在桌旁好好的说那么久的话了。

“非也!我现在对妖孽型的比较感兴趣。”孔麟儿起身,去将窗角处的烧好的开水提过来。萧凤兮见状,忙跑到她前面,“让我来吧!”孔麟儿也不客气客气,转身窝到椅子上。萧凤兮给孔麟儿冲上茶,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雾气弥漫在两人之间,彼此相望时,都方觉有些不真实。

那眼里的是柔情吧?萧凤兮愣了愣,茶水已溢,方未知觉。

“水满了。”孔麟儿好心提醒,垂眸,看着茶盏里红红的汤水,唇角勾起一抹笑,慢慢地吹着。

萧凤兮忙将茶壶放到一旁,有些慌乱地坐在椅子上,刚才那一瞥,他到底有没有看错?妖孽型的?那是哪种的?舒子非那女人总是妖孽妖孽的叫自己,难道她说的是自己?萧凤兮拿着杯子的手抖了一抖,正想肯定一下心中的想法,敲门声就该死的在门外响起。

“麟儿姑娘,王妃请你现在过去!说是太子妃和轩王妃过来了。”拉开大门,王府的小丫头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孔麟儿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小丫头离去,这才转身。

这一转身,孔麟儿差点没岔过气儿,身体里躁动的因子在嚣张的叫嚣着——扑还是不扑?扑了太不矜持,不扑这血脉在膨胀,一会儿就该流鼻血了。

“麟儿……”空气里弥漫着诱惑的味道,萧凤兮慵懒地斜倚着门栏,糅合了仙气与妖气的眉眼携带了入股的媚惑,凤眸星目中还流淌着一丝迷离,漂亮的唇角上翘成一抹愉快的弧度。如火的衣衫衬得他那张翩若惊鸿的脸一片春意盎然。诱人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宽阔的胸膛……

面对着那妖娆万千,搔首弄姿的萧凤兮,孔麟儿暗里吞了吞口水,强忍着心中的燥热,微仰了仰头,双手朝袖笼里收了收,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转身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你出来正好,走吧,子非叫我过去呢!记得帮我锁门!”——再不走,这人就丢大了。

转身之后,孔麟儿擤了擤鼻,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丢人丢人!孔麟儿看着手上那一点红红的液体,眼角猛地抽搐。更劲爆的她都看过,可那会儿她也没流鼻血啊!怎么现在……

是不是最近吃的补得东西太多了?

“你现在还想不想嫁人了?”萧凤兮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眉眼间笑意迸发——孔麟儿眼里的炽热他不是没看到,尽管那姑娘隐藏的很好。还好还好,这家伙还有反应。

“不想!”孔麟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她很想回头瞪萧凤兮,可是她不能,面子这东西有时候还是得要,要不然她以后多没地位啊。

“不想啊?那什么时候想嫁人了就告诉我,我娶你。”

“那你就慢慢等吧!”孔麟儿脚步一顿,心底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唇畔笑容如花灿烂,这句话霸道而暧昧,和得她的心呢!

“一辈子那么长,等你几年算什么?”萧凤兮心情无比的好,仰头看天,他似乎看见了一火红的太阳悬挂于空,正冲他笑!

衣袂破空,孔麟儿翻身上了王府院墙,这次没稳住,弄得动静大了一点,惊扰了王府的侍卫,一时之间,“有刺客”的声音就一传十十传百,响破了王府上空。

红木四方桌旁,围坐着四位身份显赫的绝代佳人,太子妃、轩王妃、临王妃、暗欲阁阁主。哗啦啦的洗牌声从四双玉手之下发出。

洗牌、码牌、出牌、胡牌,这样的程序已经周而复始好久了。

大伙只知道那位轩王妃和轩往吵架了,至于为什么吵架,大伙就不得而知了。

碧荷坐在舒子非身旁,伸了个懒腰,起身给四位斟上热水,再回到坐处,继续耸拉着脑袋。打麻将本是一件开心的事儿,可是眼前这四位皆是心不在焉,是以让她这位看客也倍觉无趣。

“不玩了!”夏紫云突然将手中的牌全数推到,站起身愤愤地盯着桌上的麻将。

另外三人同时看向夏紫云,确定她是真的不玩了之后,互看了一眼,皆暗自松了一口气。

舒子非站起身,稍微扭动下腰肢,走到卧榻处,三下五除二的就蜷缩到棉被下——她可是想念了这被窝好久了。

“男人都是虚伪的,你们说是不是?”夏紫云咬牙切齿,似乎那麻将上有某人的脸。

“是。”

“不是。”

“好吧,是!”颜雅沐感受到舒子非和孔麟儿同时射过来的目光,懊恼的吐了吐舌头,忙附和。

“若是你们的男人要纳妾,你们会怎么做?”夏紫云抓起一个麻将紧紧地狠狠地握在手里,她的心里有着熊熊的怒火在燃烧。

“我没有发言权,因为我现在还没有男人!”孔麟儿将桌上的麻将用盒子装起来,拉过夏紫云的手,从她手里把那颗倒霉的麻将抠了出来。

“我在亦然心中本就没有什么地位,所以即使我怎么样,他也不会在意!”颜雅沐垂着眸,玉手相互搅动着,话语里带着丝丝的幽怨。

“你呢?”夏紫云看向窝在榻上的舒子非。

“休书一封寻找人生的第二春呗!落几滴不太真诚的泪水以示悼念,然后学林妹妹葬花去!”舒子非笑了笑。

“我……我要休夫!”夏紫云沉默了半晌,就在大伙不明所以的时候,她终于吼了一句。

门外,急急赶来的君昊轩顿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格外的难看。君临天和萧凤兮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却也感到有些无奈。那两女人显然又带坏了一人了,虽然说夏紫云的性格本身就是敢爱敢恨,但是如今似乎更过分了一些。

君昊轩回过神,火腾地就窜了上去——休夫,她竟敢说她要休夫!

“冷静些!”君临天一把抓住欲冲进去的君昊轩——这个时候两人都在火头上,见面了会更加糟糕,再说了,两人若是吵起来了,吵着他家那位,他可不愿意!

孔麟儿走到门口,轻轻推了推门,透过门缝看着远去的三个背影,瘪了瘪嘴,转身走到夏紫云身旁,“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别把吵架这事儿太当真,说什么休夫,严重了!你家那位若是来接你,你就给点面子,挽着他的手回去。”

“你没听见我说要休夫吗?”夏紫云白了孔麟儿一眼,“本姑娘我不想给他这个面子,哼,臭男人,什么海誓山盟,此心不渝,统统狗屁!”

“紫云,你冷静些!”颜雅沐拉起夏紫云的手,用有点忧愁的眼神瞅着她,“昊轩对你如何,你自己心中没数吗?”

“没数,没数!”夏紫云有些抓狂,“那该死的女人拿着昊轩的玉佩在我面前晃荡的时候,我心里就彻底没数了!”

“那该死的女人?明白了,感情是小三向你这位正牌发难了!难怪这么不淡定!”孔麟儿了然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夏紫云的肩,“我告诉你,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镇定!”

“那女人找你说啥了?”舒子非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夏紫云——眼瞅着外面的天都快黑了,这吵架的缘由终于肯说出来了。

“我补充一句儿,从我一外人的角度来说,我觉得君昊轩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他对你可谓情比针尖!”孔麟儿双手交叉在胸前,一本正经地道。

“狗屁!”夏紫云冷嗤一声,继续道,“那女人在我面前,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的叫着,说我配不上昊轩,说她有多么的喜欢昊轩,而昊轩也喜欢她。她还说他们昨晚如何在床上缠绵,说昊轩许诺了要纳她为妾。”夏紫云一想起上午在街上拦着她轿子的那个妖娆女子,心口就疼的厉害,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撕咬了一般,痛得她眼泪在框里直打转,“你们知道我当时有多么想要杀人吗?”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舒子非看着夏紫云眼眶里的泪,皱了皱眉。

“我不相信的,一开始我是真的不相信的。可当她得意洋洋的从怀里摸出昊轩那块贴身放着,从不离身的玉佩时,当他对我说着昨日昊轩穿的是什么衣衫,亵衣上绣了什么字的时候,我不得不信!”夏紫云狠狠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什么心里只有我,说什么爱的只有我,说什么他这一生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狗屁,统统都是狗屁!我要休夫,我不要跟他一起了!我讨厌他,恨他!”夏紫云蹲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

舒子非不再贪恋床上的温度,忙起身——这女人,认识她那么久,第一次哭的如此伤心,不管这事儿是否是真的,她现在需要安慰!

孔麟儿蹲下身子,将夏紫云轻轻抱住——傻傻的紫云,那种女人如何信得!天真的你啊,流泪就是必然的了!

颜雅沐站在一旁,垂着眸,不知所想。

“傻紫云,别哭。君昊轩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有时候亲眼见到的也未必是事实,这时候你该用心去看,去聆听,去判断!”孔麟儿拍着夏紫云的背,在她耳边轻声地说着。

“昊轩怎么说?”舒子非想蹲下来,可发现有点难度,干脆就站着。

夏紫云抽噎着,抬眸看着舒子非,“他什么都没说!”

“他不解释?”舒子非心里咯噔一下,同样咯噔的还有孔麟儿。

“我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就跑过来了。”夏紫云低下头,“我回去之后让他把玉佩拿给我看,他拿不出,说是丢了,脸上还装着一副着急的模样,我就爆发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然后我就过来了!”

“原来如此!”舒子非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

“他若是给你解释,你会听吗?会相信他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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