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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艳一百一十二章 送给王爷的香艳礼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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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奴婢没有偷拿娘娘的珍珠啊!”碧桃穿戴好,刚一走出屏风便跪在地上哭诉,若说刚才还是理直气壮,如今却是惊慌不已,谁知道那黑珍珠怎么会在她身上!

苓嫔扭头瞧了墨潋一眼,性感的唇角勾出一抹笑,转瞬,面带惊讶地看向碧桃,之间过渡完美,叫人以为那抹笑是错觉。

“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晴妃娘娘可是要好好清理一下身边的人了!”墨潋面上带着三分惊讶,瞧着碧桃,一脸的难以置信。

晴妃听着墨潋的话,似是被利刃戳了后心,原本这是她设的局,如今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踏入了墨潋的局里!

“皇上,真的不是奴婢啊,奴婢什么都没拿,也不知道为何黑珍珠在奴婢的腰袋子里!请皇上明察啊!”碧桃坐跪在地上,面上眼泪早已将素淡的妆容哭花,她一边不停地讨饶,却依旧抑制不住颤抖的身子。

“明察?东西是从你身上搜出来,你还敢说明察!分明就是你起了贪念,晴妃娘娘,你说是不是?”苓嫔接过碧桃的话,看着她,面上带着万分的不屑,转过头看向晴妃。

晴妃一哆嗦,抬眼装上温穆凨的深邃眸子,心里一颤,又赶紧收回目光转向碧桃,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今她亲自设的局,天知道这黑珍珠怎么就自己跳到了碧桃身上,事到如今,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正当被堵在了一个死胡同里,现下也只有舍碧桃来自保了!

“行了,侍主私存二心,这样的奴才留不得,将碧桃拖出去,杖毙!”温穆凨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眉目之间已经带了些许的不耐烦。

“啊!这,皇上饶命啊,真的不是奴婢啊!”一听到“杖毙”,碧桃顿时傻了,脸色瞬间没有了血色,片刻的怔楞,跪爬着到温穆凨跟前,一边哭喊一边磕头,一时间大理石地面上染了出点点血渍。

晴妃亦是一怔,僵硬的转过脸看着温穆飏,心里狂跳不已,碧桃是她的左右手,更何况,她做下的事,碧桃全都是参与的,若今日看她就这么被杖毙,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是人!

“晴妃娘娘,您是知道奴婢的,求娘娘救救奴婢啊!”碧桃一边磕着头,抬眼看到晴妃怔楞,赶紧三两步跪爬到晴妃脚底,伸手拉着晴妃的衣角求救。

看着碧桃面前的血渍,晴妃暗自咬了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皇上,碧桃是忠勇侯府的家生子,与臣妾又是一起长大,臣妾深知碧桃定不是这样的贪图之人,这期间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皇上绕她一命啊!”

温穆凨看着晴妃面上凄苦,前几天还是百般宠爱,如今自然心里并不是十分冷硬,只是,如今这么多人眼睁睁地看着黑珍珠从碧桃身上搜出来,就算身为皇帝,也不能就这么睁眼瞎吧!

“这东林黑珍珠可是从碧桃身上搜出来的,皇上这也是心疼晴妃娘娘,对于这样的恶奴,晴妃娘娘可千万不能心软啊!”茹嫔一直没有说话,如今晴妃给碧桃求情,眼看着温穆凨就要松口,她便忍不住插了嘴。

在茉晴宫,碧桃是大宫女,就连茹嫔手底下的人都要让她三分,寄人篱下,碧桃可是没少给茹嫔使绊子,如今她栽了,茹嫔说什么都不能让她这么轻松就过去这道坎!

晴妃凄楚可怜的看着温穆凨,原本看着他的神色就要松口了,却没想到被茹嫔这么一搅和,温穆凨的面色上柔和便瞬间换成了冰冷。

“皇上……”晴妃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茹嫔,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道:“今日是太后亲自设宴,若是徒增亡灵,这不是冲撞了太后么?更何况,沁侧妃如今身怀有孕,亦是不宜出现这样的打杀场面,还请皇上开恩,饶了碧桃一命吧!”

墨潋瞧着晴妃,不由得嘴角勾了勾,她倒是转得快,如今温穆飏在这里,她又是太后,又是墨潋有孕,显然是抓住了最有说服力的两点。

果然,温穆凨听到晴妃的话,转眼看了温穆飏一眼,虽然温穆飏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却让温穆凨有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既然如此,那便饶碧桃一死,权当是为太后积福,但是,死罪难逃活罪难免,拉出去杖责二十,罚去浣洗院!”收回目光,温穆凨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碧桃,扬了扬手。

“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碧桃几个头磕在地上,揪着的心似乎落回了肚子里,顿时觉得身子一软。

碧桃跟了晴妃这么多年,灵力劲儿也是不用说的,她自己也知道如今这个局面已经是最好的了,毕竟,小命儿算是留下了,至于以后,她自然是相信在浣洗院呆不了多久,晴妃自然会将她要回来。

茹嫔一双眼睛瞪了晴妃一眼,心底是十分的不甘,不过面上却隐藏的极好,并没有表现出丝毫。

苓嫔在温穆凨跟前,自然是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她一双妩媚的眸中带着笑意,却并没有说什么。

“皇上,太后那边的戏已经演完了,如今差人来寻各位娘娘入席!”曹德胜从一个小太监那里听得传来的话,凑近温穆凨跟前回禀。

温穆凨点了点头,自然地拉过苓嫔的手,道:“起驾承皇殿!”

苓嫔不由得从心里感到抵触,只是面上的不悦稍纵即逝,随着温穆凨的手臂,靠近了他的怀里。

随着领路太监的一句唱喊,众人便随了温穆凨往承皇殿走去,一时间,跪在地上的宫女赶紧起身,跟在主子们身侧。

如今温穆凨身边跟着苓嫔,晴妃便是能跟在后头,她看着前头纤腰微微扭动的苓嫔,不由得眼底生出恨意。

温穆飏抬头看了一眼,松开墨潋的手,紧走了两步到晴妃跟前,道:“晴妃娘娘若是闲来无事,还是把心思用在后宫的妃嫔身上,若是因为娘娘的原因让沁儿和腹中的孩子有个什么闪失,本王有的是办法让忠勇侯一夜之间消失!”

阴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晴妃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抬眼迎上温穆飏一双深潭古井一般渗透着阴寒的眸子,她不由得眼中尽显慌乱!

“晴妃娘娘自求多福!”温穆飏眼中带着威胁,脸上不怒而寒,说完这句话,便会到了墨潋身边,依旧是大手握在她的腰上,步子缓慢。

晴妃怔愣着,良久才缓过神,她如今根本就不敢往后看,想了想,她紧走了几步,走在了温穆凨和苓嫔身后。

碧桃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眼底带出一抹恨意,特别是看着墨潋,她和晴妃都知道肯定是墨潋动了手脚,只是,却想不明白她是在何时将东林黑珍珠放进她的衣袋子的,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局面,她们是太小看了这位出自烟花之地的沁侧妃!

来不及多想,碧桃便被行事的宫人拖了出去。

墨潋早已感觉到身后如利刃的目光,只是,对于碧桃,她根本没有必要将她放在心上!

进了承皇殿,众人先是跟太后见礼,随后入座。

温穆凨自然地将苓嫔拉至身侧,晴妃一愣,看着原本应该是自己坐的位置被苓嫔占了,脸色铁青的定了苓嫔一眼,不情不愿地坐在了瑾妃的身侧。

太后瞧见温穆凨拉着苓嫔的一刻也是一愣,不过,谁在皇帝身边并没有什么差别,谁能早些诞下皇嗣,谁才能在这后宫立足!

温穆飏则是一直将墨潋拉在身边坐下,郁凝自然地坐在另一侧,这一次月灵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动静。

戏园子里,自墨潋她们去万物楼后,月灵便一直在太后身侧,她原本就是一张乖巧的嘴,再加上贴贴的几碟供果,更是将太后哄得眉开眼笑,如今一上席,便被太后拉在了身边。

感觉到落在身上如锋芒的目光,墨潋微微侧目,正好撞上对面长公主如淬了毒一般的目光。

墨潋一愣,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长公主就到了。

迎着长公主冒火一般的目光,墨潋袖下顿时攥紧了双手,面上却漾开一朵笑容,灿烂温和,如同春风拂过满塘的荷花,清新绝俗,只是,殊不知这样的温婉一笑,更是激怒了长公主。

长公主瞧着墨潋,似乎早已穿透她含笑的面容,看清楚了她心底的挑衅和仇恨,一时之间也是双手攥紧,正想说什么,却听到太后身侧周嬷嬷喊了一声“上菜!”

刚刚抬起的身子,又猛然的坐了回去,长公主瞪了墨潋一眼,似乎一口银牙咬碎咽进了肚子里。

温穆飏在墨潋身侧,早已看清楚了长公主面上的神色,他不由得冷了冷脸,手底下将墨潋的腰往自个儿怀里揽了揽。

随着各色菜肴上齐了,太后面上带着笑,丝毫看不出岁月如刀的痕迹,相反,面色圆润更衬托出了太后的福态。

管事太监见太后已经领着开了席,随后对着身侧的小太监吩咐一声。

片刻,乐舞坊便从承皇殿大门两侧陆续进来,片刻,声乐渐起,殿中舞台上,舞姬拖着长长的水袖如轻烟飘渺,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

忽而相隔数名舞姬自地上翩飞起围成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一时间,整个承皇殿内仿佛泛起蓝色波涛,舞姬凌空飞于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随着下面舞姬手中绸带相互交错借力,翩飞的舞姬身轻似燕,恍若仙女飞天。

“不愧是太后亲自督办,这般出神入化的境地,想必世间再无人能及了!”长公主面上带着三分笑意,将眼前酒鼎中的清冽纯酿一口喝下,拍手喊了一声好。

太后面上带喜,听到长公主这般的赞赏,面上自然是得意不已,眼中笑意更浓,低头瞧见月灵将带壳的脆足虾剥好了壳递过来,张嘴吃下。

长公主见月灵如此讨的太后的欢心,不由得面上一冷,转眼看见温穆飏将远处的菜夹给墨潋,而郁凝形单影只地喝着果酿,心里更加怒意肆横。

“长公主自幼琴棋书画诗词武赋样样精通,拙拙舞艺原本也是建立于武的基础上,如此再长公主面前,却是班门弄斧了。”太后喝下一口果酿,清了清嗓子,虽是谦虚,面上却依旧自豪不减。

长公主听得太后的话,将目光收回,面上扯出一抹笑,道:“太后谬赞,能将舞与武结合,自然是精中求新,如此才能见得巧妙。”

太后面上笑意盈然,看着长公主的神色,眼底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意味,道:“此次边境增兵,还要多亏了长公主带领重臣慷慨献出自卫军,如此将国家安危放在首位,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太后几句话说得平稳,脸不红心不跳地给二公主扣上了这么一定高尚的大帽子,一个“带领重臣”,一个“献出”,就算长公主以后再想千万条理由,这风麟便是再也要不回来!

听到太后这样的话,二公主唇角抖了抖,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当日在朝堂中的情形,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若说睁着眼睛说瞎话,却没有人比座上这位表现得更有深度了。

瞧见二公主唇角细微的一抖,墨潋转过头瞧着温穆飏,见他亦是一副正经八百地神态,不由得暗自笑。

果然,腹黑是遗传的!

“太后说得是,此次长皇姑母的确是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朕便要敬大皇姑母一杯了!”温穆凨端起面前的酒鼎,在长公主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率先干了整杯。

长公主刚要说出的话哽在喉咙里,提不上来咽不下去,真真是憋得难受!

只是瞧见皇上已经率先干了酒鼎,长公主如今已是被众人架上高度,下不来了,纵然是有千万不甘,也只能将酒鼎中的烈酒灌进去。

“长公主是巾帼之姿,羽嫔能得长公主青睐,想必也是才华四溢,不如,羽嫔表演一番,给母后和长公主助兴如何?”苓嫔坐在温穆凨身边,将温穆凨跟前的酒鼎续满,柔声细语,却是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白羽原本坐在边上,悄然随着众人,无人注意,如今被苓嫔这样一提,倒将众人的目光带到了她这里。

温穆凨随着苓嫔的目光,也注意到了羽嫔,原本知道羽嫔是长公主的人,温穆凨便没有将心思放在她这里,如今仔细看着,心里也不由自主地一跳。

“臣妾,并不善舞……”白羽一怔,看着苓嫔面上带笑,玩味之间却不是挑衅,她的这个提议,倒让白羽看不透是什么意思了。

“羽儿这孩子是个踏实稳重的,只是琴棋书画倒是样样精通,只是歌舞并未深学,如此,苓嫔娘娘可是有些为难羽嫔娘娘了。”长公主看着羽嫔,她一个近卫向来就是舞刀弄枪,与那些柔若无骨的舞技歌词根本沾不到边,如今苓嫔提议,她也不得不说几句了。

“如此可真是可惜了……”苓嫔看向皇上,见他眼中也是带着几分期许,一个亮光闪过心底,苓嫔一双妩媚的眸子暗自转动一圈,道:“羽嫔这般天仙似的人儿,得到长公主和太后的共同垂青,想必定是超凡脱俗的,臣妾听说羽嫔的武艺是长公主传授的,不如羽嫔以武代舞,也让臣妾等有幸见识一番。”

“如此,羽嫔便以武代舞,朕倒要看看,能同时入得了母后和长皇姑母的眼的,就是是个怎样奇妙的人物。”温穆凨在底下抓着苓嫔的手,眼睛瞧着羽嫔清丽中带着些许清冷的神色,又是不由得抖了抖。

“是!”白羽见实在推脱不了,便应了下来。

接过剑舞用的桃木剑,白羽点剑而起,足尖轻轻一点,完美的旋转后,水袖在虚空中浅浅的一抹,就像是要拨开绵绵的云彩,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剑影如魅。

随着一招收拾,白羽翩飞的裙赏如蝶翼收回,落在了她的身侧,随风飘起的青丝也回到了肩上。

“果然是个极致的人物,臣妾第一次见到如此精致的舞法,果然是美轮美奂!”苓嫔眉眼之间自带三分媚,说话间,将手里的酒鼎退到了温穆凨的跟前。

温穆凨原本就想要说什么,见苓嫔善解人意的将酒鼎推过来,心里不由得对她高看了一眼,男人,自然是希望自己身边的女人能体贴知心。

“赏羽嫔御酒一杯,斐缎衣百匹,玉如意两对!”温穆凨面上带笑,威严之间,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冷寒之色。

说话之间,已经有太监将御酒端了过来,白羽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伸手端起,一口将整杯酒喝了进去。

墨潋在边上看着白羽,心里不由得一抖,看向苓嫔,透过她带笑的眉眼之间,并没有看出什么目的,联想之前的作为,墨潋第一次觉得看不透一个人。

称赞之间,白羽回到席上,刚要坐下,却隐隐地听到“咔咔”两声响,随即身体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白凤本是男人,只是当时楚晗将他送进丞相府时,白凤用的缩骨功成了女子的体态,这才化名白羽用苦情手段被长公主救了下来。

白凤的缩骨功可以说堪称完美,不管是体态动作,都让人跳不出任何毛病,只是,唯一的禁忌便是不能沾酒,只要沾酒便会破功,沾酒破功还带有全身难以忍受的疼痛,骨头如同碎掉一般,直到痛到极致才能恢复男儿身。

“果然是每次都将我忘在脑后!”又是一声爽朗的声音传来,将众人的目光引到了来人身上。

一袭青衣长袍,青带束发,鬓前故意留了几缕头发将额角那道疤痕遮住,说话之间,郁韶便已经进了承皇殿。

众人一愣,随即面上带笑,看着郁韶虽是懊恼的语气,面上却是带了几分笑意,原本沧桑的容貌上更添了几分魅力。

“你小子可是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每次却都是找不到人,怎么反倒怪起了哀家!”太后面上带着喜色,语气嗔怪,却显得亲亲热热的。

“那倒是臣的不是了!如此,便给太后赔罪!”说着,郁韶便装模作样的行了一个大礼,随即众人便开怀了。

墨潋首先注意的倒是跟在郁韶身后的人,此人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

此人便是鼎泛王朝前来的使臣,鼎泛王朝大皇子宏承律!

“太后,鼎泛王朝大皇子听说太后设宴,不由得心中也好奇无比,便也一同将他请了来。”郁韶将宏承律推到前面,面上带笑地对着众人介绍。

这宏承律是本次鼎泛的使臣,太后设的算是家宴,如今郁韶将他带过来,也不算是逾越了规矩。

太后看到宏承律的一瞬,神色变了变,又很快面上带笑,道:“此次并非国宴,宏承大皇子来参加,自然是要以待客之道招呼。”

温穆凨和温穆飏与宏承律早就是共同商议许久了,只是一些问题尚未解决,宏承律便多逗留了几日。

听着太后的话,温穆凨自然也是尽显一国之君的宽大,主事太监眼明地立刻添了郁韶和宏承律的位子。

添的位子正好正对着温穆飏这一桌,郁韶抬眼看着墨潋,眼底闪过一丝异色,转而瞧见温穆飏伸手将去了刺的鱼放在墨潋碗里,不由得感觉一阵苦涩,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在了跟前的酒鼎上。

宏承律向来是个眼明心细的敏锐人,郁韶眼底那一抹瞬间消失的异色没能躲过宏承律的眼。

顺着郁韶的目光,宏承律这才注意到墨潋,只一眼,却让他心里猛地一颤!

有客远来,众人自是要想宏承律敬酒,一时之间,宏承律除了那猛然一颤,便没了闲暇去细想,端起酒杯,干了二公主赏脸的这杯酒。

墨潋一边小口抿着果酿,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时不时瞧着白凤那边。

刚刚一杯烈酒喝下去,白凤身子越来越疼,骨骼之间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咔咔”的响声,如今,她却是坐不住了。

见众人将注意力放在宏承律身上,白凤紧忙借口如厕,快速地出了承皇殿。

墨潋正端起杯盏喝下温穆飏端过来的清水,余光瞧见白凤出去,手腕回转,袖内的银龙随即飞出,贴着墙边快速地跟了出去,速度快到根本没有人发现。

出了承皇殿,白凤便将跟随的宫女遣退,自己则是加快了速度往没有人的院子走去。

一边走着,白凤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每走一步,便是一阵钻心的疼,只几十步,白凤的额头上便伸出豆大的汗珠,内里穿的衣服也是被汗浸湿了。

忽然,白凤停了一下,原本紧皱的眉头猛然绽开,一双原本就敏感的耳朵竖直了,听着四周的动静。

忽然,一股并非花香的气味传进她的鼻孔,他强忍着痛扯了扯嘴角,随后,一个闪身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处。

随即,一道黑影落在了刚才白凤站着的地方,木槿警惕地看着四周,却早已没有了白凤的影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木槿细小到大在太后的鬼窟里经过无数的训练,如今敏锐程度已经不是人能匹敌的了,纵然白凤没了身影,可是他的气味还是在空中悠悠飘荡的,加之他刚才出汗,味道更是浓郁,一时间根本散不开。

木槿在走廊的拐角处站了片刻,极其精准的顺着白凤离开的方向追去。

“我在这里等了你三日,你怎么才出来?看来上次的伤,你可是比我的严重!”白凤的声音自远处的高树上传来,慵懒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木槿猛地一怔,转身看着远处树尖上的白凤,一双黑亮的眸子瞪圆,满脸的难以置信!

之前在承皇殿内,木槿只感觉羽嫔气味熟悉,便跟了过来,谁知到了这边便没有了踪迹,而如今白凤就在对面的树上,她竟然没有闻到一丝气味!

白凤看着木槿脸上的惊讶,不由得勾起一丝邪邪的笑。

早在第一次交手后,血煞便将木槿的资料,递到了白凤的手里,如今木槿的每一个特征白凤都是熟记于心,刚才他停下的瞬间,便将墨潋研制的药丸吃了下去,除了刚才弥留的味道,如今身上早就没有了任何味道,木槿怎么可能找得到?

木槿迅速恢复往日冷若冰霜的神态,仰头看着白凤,手中蛇翼随即挥动,轻点脚尖,身体随之向白凤飞了过去。

“哎!停!”看着木槿二话不说提剑就冲了过来,白凤面上一凛,赶紧伸手喊停。

别说白凤刚破了缩骨功,如今全身骨头都是软的,就上次两人一战,全身那伤口,想想都全身哆嗦。

天知道木槿这张清秀小脸下,竟是个不要命的狠心主儿,如今他可不想死!

“哼,既然来了,就痛快点!上次你妄想进祥瑞宫偷东西,太后也定是容不了你!”木槿停在远处的树尖上,手中蛇翼依旧指着白凤。

白凤嘴角抽了抽,看着木槿带着冷意的脸,不由得扯出一抹笑,道:“你看,我如今是皇上的妃嫔,就算上次去偷东西,不也什么都没拿吗?再说,以木槿姑娘的谨慎,如今太后也定然不知道当日那人便是我!”

木槿一怔,惊讶的不是白凤知道她的名字,而是,当日她禀报了太后这件事,却真的没有将羽嫔抖出来!

白凤忍着疼痛,邪邪的勾起唇角,道:“我是长公主送进来的,若是你我今日真的在这里打杀,这皇室表面的安宁便被撕破了,想必木槿姑娘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吧?”

木槿站得较白凤稍微低了一点,听到白凤的话,她微微抬起头,清丽的面上带着如夜色的薄凉。

“哼,我暂时没有禀报太后是因为应了你的挑战,如今一战你我分出胜负,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于太后和长公主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况且,你少拿骗其他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木槿声音清甜,却是刻意地加上了一股子冷意,这样的冷意,分明与她本身是不符的。

白凤看着木槿,不由得皱了皱眉,只是一瞬间,面上便恢复了面对着木槿时常带着的戏谑,道:“木槿姑娘又何必当着,有些事情,差不多就过去了,太认真反而会让自己很累。”

木槿抬头,月色下,她消瘦的脸上被月光撒上了一层淡淡的朦胧,黑亮的大眼睛十分清澈,与墨潋刻意隐藏的心思不同,木槿的眼底是透明的清澈。

“你,是男人!亏你还敢说自己是皇上的妃嫔!”木槿手中的蛇翼又抬了抬,直直地指向白凤的喉咙,一双眸子泛着薄凉。

白凤单脚站在树尖上,听到木槿这句话,差点直接摔下来,这次,便轮到他惊讶了。

木槿瞧着白凤,不由得一抹得意之色染上眉梢,她的鼻子向来是她引以为傲的武器,别说识人,就算是换了面皮和男扮女装她都能清楚地闻出来,只是这点,她从没有透露过!

“你胡说什么,我自然是女人,不信,你便自己来验!”白凤站稳,他跟木槿说话,拖延了这段时间,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全身的肌肉和骨头也没有刚才那般疼了,肌肉舒张开,身体便也有了力气。

木槿一滞,没想到白凤这么说,白凤是男人,她自然是确定的,只是,“不信,你便自己来验!”,这分明是不可能!

“把我的紫玉步摇还我!”木槿凛了凛,一双清澈黑亮的眸子中带着三分怒气,较原来的薄凉更加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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