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非人的存在 二（1/2）

艾斯不得不信，因为小冰的语气，因为小冰的身份，但他有很怀疑，因为小冰不止是小冰，更是加百利，传说的天使，负责引导其他天使转生觉醒的天使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便我相信天使的存在，但天使不是永生的吗？”艾斯第一次如此失去方寸，今天所谓的确出乎他意料和想象。

小冰问言，语气不由一痛，已经接收部分传承的他已经知道了一个可怕的劫难，“诸神黄昏！”

“诸神黄昏？”艾斯一惊，“这些传说都是真的？诸神黄昏不是早已成为过去？”

“诸神黄昏永远不会成为过去，它将不断的轮回，轮回，诸神将一次又一次的陨落，只有最强者才能生存下来，却又得不断的面对命运的挑战，这是宇宙规律！而现在，又到了一个轮回的时刻！”小冰显然陷入回想，语气空洞飘渺仿若身处虚空，飘渺的宇宙。

艾斯却呆住了，按小冰，或者是加百利的说话，这个世界不是要大变样。脑海里忽然闪过神泽大师在巴斯顿大厦废墟说过的话，神泽大师宣告了异能者的存在，从此之后世界大变样。今日他得知这样重大的消息，更知道世界将翻天覆地的变化起来。他忽然觉得神泽大师的出现，他的宣言似乎只是个引子，引导加百利嘴里的轮回的一个引子！

“老大，你没事吧？”见艾斯呆呆的站在一边，脸色阴晴不定，小冰不由有些担心。

艾斯闻言惊醒过来，苦笑一声，道：“你不要叫我老大了，我不配！”想了想，艾斯忽然问道：“除了我之外，多少知道你的身份？”

小冰一听明白了，“没有其他人了，这是一个轮回，没有国界，区域之分，没有国家之别，虽然对国家肯定有一定的影响，但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国家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唯一对我们有影响的可能只是信仰。”

艾斯忽然发现自己今天听到了两次关于国家，政府相似的评论，铁心说政府对他们没有威慑力，加百利说国家可有可无。

艾斯忽然觉得自己很傻，自己为一国效力这么多久，却连续遭逢这样的打击，仿佛一下子将他过去的丰功伟绩，所作所为的价值全部推翻。

“那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艾斯忽然生出几丝心灰意冷的感触。

小冰自然明白艾斯的想法，他吸口气，道：“政府有政府的能力，我需要寻找其他几位天使长的转世，政府在这方面可以给我很多方便。”

听着小冰几乎冰冷无情的话，艾斯忽然觉得自己全然不了解他，曾几何时，他还希望将来由小冰继承他们这一支异能战队，将之发扬光大。

沉吟了半响，艾斯终于慢慢的从震撼清醒过来，问道：“那个莫白和你是不是一类人？或者某种非人的存在？”

“莫白？”小冰微微一愣，“你说那个我们在丛林遇到的东方人……我不确定，看他的体征，他应该也是某个大神的传世，不过东方的仙神体系我并不了解，所以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

艾斯思维慢慢的活络起来，联想一番后，问道：“一个最强的神人都会陨落，然后重生，然后又得不断面对命运的挑战？以你们的力量层次，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你们的生命，还是说这些挑战本身来自你们这些众神的转世，你们之间存在着某种我所不理解的竞争？”

小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虽然接收了传承，但有些记忆却保持着封锁，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隐藏在我意识海，不过我觉得老大你的分析有道理，可能我们这些人之间的竞争是命运对我们的挑战。当然，或许还有一些人类的修炼者具备惊人的天赋，他们也具备弑神的能力。毕竟远古以来，其实众神也只是人类进化而成！”

“众神是由人类进化而成的？”艾斯不由惊讶出口。

小冰闻言愕然道：“什么？”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却眉头一皱，疑惑道：“我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这么说，那句话自然而然脱口而出了。但你这么一问，我却一点都不敢肯定，好像刚才只是鬼使神差的梦呓。”

无论艾斯还小冰都觉得极为讶异，因为作为他们这个级别的修者，他们的意识力坚定无，绝对不会有失神而胡说八道的时候，除非某种冥冥的力量在作祟。

两人又讨论了许多，不顾艾斯的反对，小冰依然坚定的称呼艾斯为老大，因为在小冰心艾斯的地位是极为崇高的，当初正是艾斯坚定不移的要培养小冰，更为此牺牲好几名组员，而遭到其他成员的反对。

艾斯最后无奈接受了，虽然小冰明确自己是没有国家观念，只有信仰的人，不过他既然认可艾斯的地位，必然要为m国出力。为此，艾斯倒觉得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