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众人皆醉我独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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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

伊邪那美的幻境之。

“佐助！”

一见到“活生生”状态的少年佐助，佐良娜便激动地呼唤起来。

一声呼唤刚刚响起，便卡在了少女的嘴边。

佐良娜有些不明所以地喃喃自语起来：“怎、怎么...那边还有一个我？”

站在佐良娜面前的，是少年佐助、“佐良娜”和“鼬”，一旁站着的还有“塔姆”、“成年佐助”等人。

幻境的场景很熟悉，还是那个院子；

可是天色却是异常明亮，和现实已然到了傍晚时分的阳光截然不同；

一切都被定格在了鼬施展伊邪那美时的那个片段。

而幻境的数人，都对突然出现在一旁的佐良娜等人毫无察觉，像是他们只是一团无形的空气一般。

同为观战人员的成年佐助和小樱也不由地生出几分好之意，他们虽然对伊邪那美有所了解，却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构筑在他人大脑之的环境。

佐良娜身边的鼬缓缓解释起来：

“除了佐助以外，你看到的都是佐助意识空间的虚拟人物...”

“而我们只是单纯的看客而已，任何动作、声音都影响不到这个幻境。”

虽然语气依旧平稳淡定，但鼬的心却是升起了佐良娜更为沉重的担忧，因为他了解这个伊邪那美的原理：

在大脑的超频运转下，意识空间构筑的幻境的时间应该是远远快于现实世界的；

现实世界已然过去了整整一个下午时间，那么意味着佐助他已经承受了成千万次幻境轮回的痛苦...

历经轮回却始终不肯醒悟，佐助的执念之深已然深深地让鼬为之震撼；

这种程度的情感，已然不能用无知少年一时冲动来解释了...

成年佐助同样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却是依旧表现得十分强硬，始终摆着一张冷若冰山的面瘫脸。

佐良娜同样还以他冷漠的态度，又下意识地瑟缩到母亲小樱身旁寻求着安慰。

话不用多说，前来“观战”的几人都默契地走近前来，开始观看起少年佐助在幻境的表演。

他们都很想知道，少年佐助在幻境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始终不肯醒悟。

幻境的“鼬”说话了，他是此次伊邪那美担任洗脑工作的主力：

“佐助，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听到兄长的劝诫，少年佐助的表情却是毫无波动，双目涣散无神仿佛神游于天外一般。

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一旁“观战”的成年佐助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由伊邪那美幻术构成的“鼬”的耐心却同样是无限的，他只是继续劝诫道：

“只有你醒悟过来，你才能从这里走出来！”

从少年佐助潜意识深处生出来的“鼬”自然是极为了解佐助的软肋的，他又在少年佐助面前露出了一个兄长力满满的微笑来。

不仅如此，“鼬”还使出了独门的对弟宝具‘点额杀’，将手指轻轻地触碰到了少年佐助的额：

“佐助...”

“难道你想一直待在这里，永远都见不到‘我’吗？”

好刁钻毒辣的招数！

观战的成年佐助看得一阵心悸：

这招要是用到他头，恐怕他当场能抛妻弃子跟着鼬跑了；

恐怕只有鸣人友谊的呼唤才可能与之一战。

这一招对少年佐助同样有效，不管用多少次也一样。

但是每每一到心绪有所触动之时，少年佐助心的别天神便会迅速地发挥作用，让两种同样丰富的情感在他的胸疯狂地交锋碰撞起来。

两种究极幻术产生的死循环，让佐助根本无法解脱，只能在轮回让思想越来越极端。

而一旁的“佐良娜”此刻也默默地发挥出了作用：

她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痕，白皙的脸庞满是黯淡的愁云，不用说话也能让所有人看出她的退缩逃避之意。

观战的佐良娜见到这一幕却是黯然不语，她之前的确有了几分退缩逃避的意思...

或许早点结束这种与世俗的对抗，会较好吧？

博人和巳月的事情毕竟是个例...

心这么想着，幻境的少年佐助却是终于开了口，一开口便触动了所有人的心弦。

声音满是历经磨难后的深沉，略带沙哑的声线却蕴含着始终不曾褪色的力量：

“鼬...”

少年佐助冲着面前的“鼬”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唯独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

他又转过身，将满腔思绪全都汇聚到一双深沉的眼眸、尽皆挥洒到了“佐良娜”那熟悉的脸。

少年佐助喃喃自语起来：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轮回了，但是...”

“佐良娜，我会找到办法出去的！”

然后，他的目光便未曾从少女的脸庞移开过；

任凭他人如何劝诫少年佐助都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次轮回幻境交错。

鼬不忍地闭眼睛，他已然亲眼认识到了自己对弟弟的伤害。

如此情深意切的一幕让观战的佐良娜看得哽咽不已，一双婆娑泪眼便再也止不住了；

她开始为自己心的退缩逃避感到羞耻：对方承受的压力与痛苦要远她厚重无数倍，可佐助始终没有放弃。

少女的心意终于成熟且坚定起来，这是一种历经考验才能淬炼出的珍贵情感。

“他...”

身为女性的小樱同样为之触动，心更是不敢置信:

面前这个深情不渝的少年佐助，绝对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佐助不是同一个人！

佐助要是会为了一个女孩子做到这种地步，她当初也不至于像一个万年备胎一样被远远地吊这好几年了。

自己丈夫当初薄情到了什么地步，小樱至今都记忆犹新：

暂且不说自己倒追多年追得有多辛苦...

那个为他披肝沥胆、几乎奉献了一切的香燐，一到关键时刻都能被这二柱子当成用完的吸管一样弃之如履。

两相对之下，小樱不得不为之感慨万千。

又是几个轮回之后...

无论是感性的小樱还是冰冷的鼬眼眶都悄然升起几分湿润，作为当事人的佐良娜更是被这残酷的景象折磨得憔悴不堪。

观众席的气氛一片凝重感伤。

“我、我不管了...”

成年佐助也不忍再看下去了：

“让塔姆把他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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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姆的一键清除之后...

少年佐助从伊邪那美的幻境蓦地醒来。

塔姆的能力终究是霸道到了不讲道理的地步，佐助身的幻术在一瞬间便被一扫而空，无论是伊邪那美还是别天神；

少年佐助仿佛是做了一个长长的幻梦此刻终于醒了一般，这种大梦初醒的感觉令他觉得自己整个人便焕然一新了。

可是那些记忆还在，无论是现实的、还是幻境的。

回想起那些复杂的记忆，少年佐助的脸庞便蓦地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