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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十一 置之死地而后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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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火红如血的残阳透过雕花的窗棂射入房中,斑斑驳驳的形成许多形状各异的方块,投影在大红花开富贵的地衣上,衬得整间屋子越发的红,如被笼上了一层红纱。00小说 00xs.com

宁夫人怒气冲冲的回至宜兰院正房,所经之处,五彩花鸟纹的八方花盆、钧窑天蓝釉紫红斑的梅瓶、釉里红白花暗刻牡丹纹的玉壶、多宝格上的各色古玩……无一不遭殃,都在顷刻间被砸成了碎片,一时间正房内外是狼籍一片,除过王大贵家的和郭妈妈,旁人都远远避开了,惟恐一个不慎,便做了现成的出气筒。

“……老不死的,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变得跟这些碎片一样,休想有一个全尸!”将屋内能砸的东西都砸光以后,宁夫人犹不解气,又撕扯起墙角的幔帐来。那些幔帐都是一季一换,平日里并不摘下来清洗,因此都笼上了厚厚一层灰,如今被她这么一扯,整间屋子登时乌烟瘴气起来,不但呛得她自己咳嗽连连,亦连跟她回来的齐少游也被呛得岔了气,大声咳嗽起来。

齐少游是深知宁夫人脾气的,她才在周太夫人和齐亨那里吃了瘪,若不让她赶紧把这口恶气出了,还不定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因此在她砸东西时,他一直都未出言相劝,就是怕越劝她越来劲儿,倒不如任她发泄一通的好。

但此时此刻,他看来是非劝不可了,不然再任她这样撕扯下去,他们娘儿俩今日就算不被憋屈死,也得被呛死过去。

因伸手扇了扇鼻翼间的灰尘,几步行至宁夫人面前,劈手夺了她手上的幔帐扔到地上,又不由分手拉了她至西次间,让她坐到靠窗的榻上后,方蹲到她面前,软声劝道:“娘就算生气,也该顾念自己的身体不是?万一气坏了呛坏了,可让儿子怎么样?”

见宁夫人一头一脸的灰,又道:“我让人打水来娘洗把脸,通透通透可好?”说完便要起身叫人去。

却被宁夫人一把拉住了,咬牙切齿道:“那个老不死的,当初我说要同韩家结亲时,她便百般阻挠,说什么韩小姐年纪太小,一团孩气,照顾不好你,不若挑个年纪大点的稳重些……呸,当我不知道她是想挑个跟她一条心的孙媳妇,两人好联起手来要我的强?万幸那时候你外公还是江南总督,她不敢在我面前太摆婆婆的款,这门亲事方得以顺利定了下来。谁曾想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将小周氏那个狐媚子硬塞给你作二房,生出今日这许多事端来,害你好好的亲事不成不说,反累咱们母子成为京城的笑柄!方才若非你拉着我,我只恨不能扑上前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还有你那个白眼儿狼爹,当年若非有你外公和舅舅扶持,他至今指不定还在西北做他小小的总兵呢,哪里会有今日的荣耀?可他倒好,方一过了河,便立马拆起桥来,至今不上表请封你为世子不说,反百般宠着那对下贱母子,若非怕人参他一本‘嫡庶不分,宠妾灭妻’,只怕他就要封那个贱种为世子了!这也还罢了,如今连你的亲事他也要搅黄了才满意,只为给那个贱种铺路,难道你就不是他亲生的不成?真真不是个东西!”

说着,强忍了许久的泪水到底还是忍不住滚了下来,“我上辈子到底是作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上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王八蛋!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他上了战场时,我就不该求你舅舅为他筹备粮草,就该任他因粮草不继,战死沙场的!”

宁夫人显然恨极了齐亨,虽因忍耐而将牙齿咬得咯嘣响,全身更是颤抖不止,到底还是将眼角的泪都给逼了回去,立誓再不会为齐亨掉一滴眼泪。

齐少游看在眼里,暗叹一口气,顺势挨着她坐了,道:“娘,您可曾听说过一句话‘此一时彼一时’?不管父亲昔日曾何等落魄过,也不管父亲昔日曾受过外祖父和舅舅们多少恩惠,父亲是堂堂一品西宁侯爷已是事实,齐家地位已然比宁家地位高也已是事实,过往的一切,娘以后最好都不要再提及一个字,不但嘴上不能说,亦连心里也不能这样想,须知心里一旦有了某个想法,就算再怎么掩饰,也免不了要露出几分端倪来,焉知父亲不是因为感知到了您的所思所想,所以才远着咱们母子,宠着那对母子的?”

他自己就是男人,自然很能理解父亲那种因夫弱妻强而产生的失落和不平,男人娶妻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过日子,是为了在冷了饿了时有人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是为了被当作天一般敬着靠着,而非是想娶一尊恩人回家供着的,母亲时时不忘在父亲面前摆一副高高在上的恩人嘴脸,连为父亲做件衣裳做双鞋都一副纡尊降贵的模样,时日一长,父亲不去宠别的女人,不去别的女人身上找被全然信任和倚靠的满足感,才真是奇了怪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学那个贱人那副上不得高台盘的下流样儿,去处处奉承迎合那个白眼儿狼?”宁夫人闻言,才因发泄过一通而消退下去几分的怒火复又高涨起来,“我还没有那么下道!再说那个白眼儿狼也不配我为他如此糟蹋自己!”

虽然料定了宁夫人会是这种态度,齐少游还是忍不住有几分无语,但仍耐下性子道:“我也不是说让您自降身份跟冯姨娘学,她连给您拾鞋都不配。我的意思,是让您该软和的时候,尽量软和一点,须知世人泰半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您这些年但凡能软和一点,今日咱们母子也未必会陷入这样的困境,您倒好,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一味的说狠话,半点软不肯服,再这样下去,这个家可就真要再无咱们母子的立足之地了!”说着,到底还是没忍住带出了几分怒气来。

本来被韩夫人当众下脸面,又半点回寰余地不留的直接提出退亲已够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沮丧恼怒了,不想宁夫人不宽慰他不说,倒要他反过来宽慰她,他才真是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净遇上这些个破事!

人的脾气都是此消彼长的,宁夫人见儿子动了怒,自己的怒气倒消了几分下去,只是一时间终究不可能全消,因仍有几分没好气道:“那依你说我们该怎么样?难道就一直忍,忍得下去要忍,忍不下去也要忍不成?我都忍二十几年了,早忍够了,实在再忍不下去了呀……”刚过门那几年,她还想着忍就忍罢,周太夫人终究年纪大了,总会有先走的那一日,到时候她自然熬出头了,却没想到,这一熬便是二十多年,且俨然还有继续熬下去,一眼根本望不到头的趋势!

说着,新仇勾起旧恨,不由悲从中来,方才强忍下去的泪到底忍不住,再次夺眶而出了。

终究是母子连心,宁夫人的泪水让齐少游的心一下子软了,只得叹一口气,又放软了声音道:“也不是让您一直忍下去,总要忍到那个位子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为止……老大有腿疾不足为惧,可老三却文武双全,孝顺上进,又得父亲欢心,若非碍于嫡庶之别,只怕父亲早将爵位传给他了,越是这样,我们母子越要小心谨慎,不然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父亲正愁找不到借口呢,这下岂非有现成了的?须知大燕可是有明律,没有嫡子或是嫡子不成器了,家业爵位也是可以传给庶子的,我们可不能因小失大……”

话音未落,宁夫人已叫道:“你的亲事都被搅黄了还叫小事,那究竟什么才叫大事?韩大人在朝中可是真正的一呼百应,退了这门亲事,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未必能再找到一门更好的,你本来已不得那个白眼儿狼欢心了,再没了岳家这个助力,要得到那个位子,岂非越发难上加难?”

“即便我真顺利娶了韩氏,父亲就会愿意把爵位传给我了?”齐少游回以冷笑,“只要他心里不愿意,他有的是借口推脱,到时候结果岂非还是一样?况以韩夫人对韩氏的疼爱,她既已明明白白提出退亲了,娘以为此事还能再有挽回的余地?没的白去受人奚落,自取其辱!倒不如顺水推舟遂了祖母的意,让她挑个合她心意的孙媳进门,到时候我再收服了她,连带让祖母也为我们所用,父亲又一贯孝顺,岂非比现在胜算要大得多?”

娶一房有岳家强势助力的妻房固然于他有利,但一个在周太夫人和齐亨心目中孝顺听话、懂事识大体的好印象却更加重要,待他将来做了西宁侯爷,要什么样合心意的女人没有?如今迫于形势娶个把个不中意的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宁夫人就若有所思起来。齐亨因父亲早亡,十岁上下便开始跟周太夫人母子相依为命,故而对周太夫人十分孝顺,周太夫人一句话,比旁人说十句百句之于他还要管用,就算让她挑个合自己心意的孙媳进来,后者毕竟是与少游一起生活,荣辱都系在少游身上,她又岂有不事事为着少游的?若是能通过她,让周太夫人偏向少游这边,那他得封世子无疑将会成为板上钉钉之事!

这般一想,宁夫人心里总算好受了几分,第一次觉得或许迂回作战真有可能比硬碰硬来得有效几分。

但一想到齐少游这些年来在韩小姐身上花了不少心思,显然是极喜欢韩小姐,如今却要委屈他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也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因惭愧的看向他,叹道:“你那般喜欢韩小姐,如今却要被逼放弃她,娶一个压根儿不喜欢的女人,都是娘不好,要如此委屈你!”

不想齐少游却勾唇讽笑起来,“谁说我喜欢她了,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一个,我怎么会喜欢她?不过是看的韩大人韩夫人罢了,”况就算真有几分喜欢,彼时也已消失殆尽了,“如今于我来说,娶谁都没有任何分别,又何来委屈之说?娘且不必忧心!”

他堂堂“京城第一公子”、京城泰半未婚闺秀梦寐以求的理想夫婿,此番之事就算是他错,罪不至此,充其量算是白璧微瑕,却被韩家如此嫌弃,半点情面不给他留,于他二十二年的人生来讲,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所以如今就算韩家只是假意要退亲,想借此为女儿进门后铺路,他也坚持要退亲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他娶妻是为了多个帮衬多个贤内助,而非为了娶个菩萨回来供着,他们喜欢拿乔是他们的事,他可没闲心伺候!

不过总有一天,他会用事实向韩家证明,他们今日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会让他们知道“悔青了肠子”到底是什么滋味儿的!

母子两个正对坐着相顾无言,王大贵家的小心翼翼的声音自外间传来:“回夫人,奴婢有要事禀告。”

王大贵家的跟了自己多年,若非真有要事,必定不敢轻易于此时来打扰……念头闪过,宁夫人已冷声开了口:“进来!”

片刻,便见王大贵家的低头肃手走了进来,屈膝毕恭毕敬行了个礼后,方轻声禀道:“回夫人,才高嬷嬷使人来回话,说二奶奶……”觑见宁夫人的神色一下子又冷了许多,忙改了口,“说小周氏忽然病倒了,吐了好多血,这会子已是人事不省,请问夫人可要请大夫?”

好好儿的一个人,说病倒就病倒,且连个过度都没有,便直接吐了好多血,但凡不是傻子,就该知道这绝对不是简单的“生病”……王大贵家的一席话,说得宁夫人和齐少游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疑和诧异,尤其是宁夫人。

她是吩咐了王大贵家的今夜便让周珺琬“病”倒,却因临时被周太夫人请去了萱瑞堂,之后又生了那一场大气,她根本还没来得及行动,王大贵家的也一直未离开过自己、离开过宜兰院半步,可如今周珺琬却忽然病倒吐血了,会是谁赶在她们之前下的手呢?难道是那个老不死的怕她临到头来反悔之前说过的话,所以先下手为强了?

因忙急声道:“高家的在哪里?即刻传她来回话!”

王大贵家的忙道:“高嬷嬷正守着二、小周氏,奴婢这就使人传她去。”说完便急匆匆走了出去。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过后,高嬷嬷急匆匆来了宜兰院,一进来便屈膝给宁夫人和齐少游见礼:“老奴见过夫人、二爷……”

话没说完,已被宁夫人挥手打断,急道:“非常时期,且不必拘这些俗礼了!那个狐媚子是真病倒吐血了?你可亲眼瞧见了?当时具体是个什么个情形?你且细细与我同你二爷道来!”

高嬷嬷见问,忙屈膝应了一声“是”,随即细细说道起当时的情形来,“当时老奴正在正院与丫头们说话儿,二……小周氏跟前儿的锦秀忽然跌跌撞撞跑了进来,一进来便跪下哭求老奴救她家二奶奶的命,老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唬了一大跳,忙问她小周氏怎么了?她一边哭,一边说她家二奶奶好好儿的却忽然病了,吐了好多血,求老奴去看看,再帮忙请个大夫。老奴先还不信,毕竟红绡姑娘离开时,小周氏都还好好儿的,怎么会忽然就病得那么重?但老奴随即便发现,锦秀的衣裳上满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老奴不敢再耽搁了,忙与锦秀一道去了小周氏的屋子,就见……”

说着明显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就见小周氏正满脸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她奶娘文氏和一屋子的丫鬟则哭作一团,一瞧得老奴进去,便爬过来求老奴救命。老奴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也唬得没了主意,况没有夫人的示下,老奴如何敢自作主张?于是只使了人来回夫人,那文氏见了,便骂老奴见死不救好狠的心,然后自己去了萱瑞堂求太夫人,老奴来时,文氏还没回去,也不知道可曾见到太夫人不曾?老奴使了小丫头子跟去打探,只怕很快就该有信儿了!”

像是为了印证高嬷嬷的话似的,她话音才刚落下,守在门外的王大贵家的便进来了,“回夫人,小周氏的奶娘文氏才去了萱瑞堂,只不过太夫人已歇下了,丫头们不敢惊动,于是打发了文氏回去,听说文氏是一路哭着回倚松院的。”

宁夫人闻言,便越发肯定周珺琬之所以会忽然“病倒”,乃是周太夫人下的手了,不然周太夫人何以会直接避而不见文氏?除非她能未卜先知,知道文氏的来意,可见此事正是她的手笔!

因与齐少游冷笑道:“成日里‘琬丫头’、‘琬丫头’的不离口,口口声声看其比自己那几个嫡亲孙女儿还要重,如今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何如?下手比谁都快,下手比谁都狠,这才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宁夫人却不知道,此事她还真是冤枉了周太夫人,下手的其实另有其人,只不过她以为下手的是周太夫人,周太夫人又以为下手的是她,所以才会有意选择装聋作哑,直接让丫鬟打发了前去求救的文妈妈,以方便她成事罢了。

齐少游并没有接宁夫人的话,而是看向高嬷嬷问道:“嬷嬷来时,小周氏怎么样了?”

高嬷嬷想了想,道:“虽已未再吐血,气息却比老奴方去时又要微弱了几分,怕是……熬不过今晚了……”看向宁夫人,“老奴正想请夫人示下,二爷如今尚未娶亲,倚松院将来是要做新房的,若是让小周氏停在那里,也委实太不吉利,不若趁这会子她还有气儿连夜将她移出去,未知夫人意下如何?”

但凡事关齐少游,宁夫人都是自来慎之又慎的,闻得高嬷嬷的话,忙点头道:“你虑得极是。你这就回去,瞧着人将小周氏给挪出去,再将她院里伺候的人都锁起来,待事后请示过太夫人和侯爷后,再行发落!”人命关天,她可不会代老不死的做这个恶人,省得将来死后下阿鼻地狱!

“是,夫人,老奴理会得了,这就下去安排。”高嬷嬷答应一声,行了个礼便要退出去。

“嬷嬷且慢!”方走出两步,却被齐少游给唤住了,面露不忍之色向宁夫人打商量道,“小周氏终究跟了我一场,自来伺候我也是知冷知热,很是经心,况此番之事,细论起来她也是无辜的,且她才失了孩子,又父母双亡,早无一个亲人了,如今我便算是她最亲的人,倚松院便算是她的家,就让她叶落归根,在自个儿家里离开罢?也算是为我积福了,横竖将来我成亲也用不上她那偏院!”

本来齐少游还对周珺琬有几分怒气的,跟宁夫人一样,他虽心知周珺琬与他作二房之事泰半是周太夫人的主意,要怪也怪不到周珺琬头上,此番之事她就更是无辜,但周太夫人和齐亨他都不敢怪也怪不了,遂只能将怒气都撒到周珺琬身上。也因此,之前在萱瑞堂宁夫人提出要除去周珺琬时,他才会半点情分都不念,一个字的好话都未与她说,默许了宁夫人的要求。

但真当他听见周珺琬忽然“病倒”吐血,活不过今晚了时,他又忍不住更多的想起她的好处和彼此昔日的情分来,觉得她好歹跟了他一场,自来又知冷知热,全身心的信任依赖他,他实在不该绝情至厮,眼睁睁瞧着她都快要死了,还要被挪来搬去的折腾,任她死在一个陌生地方的。于是才会出言为她向宁夫人讨情。

只不过宁夫人显然不这么想就是了,冷哼道:“若非是她自己痴心妄想不尊重,上赶着要与你作屋里人,又何至于生出今日这许多事端来?她这根本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坏了她苦心筹谋经营多年的大事,她不让人将她直接扔去乱葬岗子就是好的了,还想让她留她在府里安安乐乐的死?休想!

齐少游见动之以情打动不了宁夫人,只得又晓之以理道:“远路来的客人们还没走完,如今府里人多嘴杂的,要将一个动弹不得的人挪出去,势必会闹出不小的动静来,万一不慎让人瞧了去,白日里发生的事已够京中的人议论好些时日了,再闹出旁的事,谁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况此事又不是娘您做的,何必白替祖母背这个黑锅?还是待明儿回过祖母后,请祖母亲自发落罢!”

是啊,事情又不是她做的,她凭什么要给那个老不死的背这个黑锅?宁夫人总算被齐少游这番话劝动了,点头道:“好罢,就让那个小狐媚子留在她屋里,不过少游你今晚就不必回去了,就在我这边的厢房歇下即可,待明儿我回过太夫人和侯爷,将此事了了,再请人做场法事后,你再回去住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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