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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沉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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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晓清坐直了身子,柔声笑笑,贴近他:“我说你是这世界上最残忍,最荒淫的暴君,最无耻的是,你竟然还要身边之人,违心的说,以你为天,喜欢你!呵呵,真是好笑极了,陛下,是不是没人爱你,所以你这么迫不及待的逼迫我来说喜欢你?”

她的声音明明温柔无害,却无声无息地昭示着自己对西景钰的厌恶和可怜。

其实,她已羊入虎口,稍有不慎,即入地狱。

西景钰的脸色即刻跌了下来,要不是有面具挡住,项晓清可能就见到了那张完美的脸上暴露毫不遮挡出阴寒是何模样。

没人爱他!

没人爱他!

……

是最恶毒的话,成了刀子,将他原本残缺的心,再度划破!

西景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海里,一幕幕背叛欺骗之景。

或许,她的确是击中了他最柔软的伤口。

半响之后,他才缓过神来。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离着自己很久的项晓清,开口“很得意是不是?”

是,看着她的一句话,可以让他有这样的反应,她很开心,可,她知道,下一刻,马上要迎来自己的噩梦。

他笑了。

动作异常缓慢,一点点,一点点地靠近不断往后退缩的她,直到……退无可退。

阴冷的声音,袭入耳畔“躲?往哪里躲呢?”

项晓清视线扫视周遭一圈,只见自己已经贴着床柜,身子不止地颤抖,她才明白,她是那般的害怕,可是,她激怒了他,已经来不及了!

一点点,牢牢地将瓷器拖到了手边,用手心握住,四个指头分成半圆状,分布在烧制的棱角边上,将瓷器扣牢,只为“碰”的一声钝响,砸破他的头!

她要的,就是这一刻,心里疯狂的叫喧,杀了他,然后,一起死吧!

这次,她得手了,一击即中!

血,从他的额角上滚落,嫣红鲜活,一道道,覆上薄软的黄金面具。一滴滴,滴落在布帛上,她的身上……

与此同时,瓷器的碎片散了满地,渣滓溅了满榻,一点点地割开两人的肌肤。她的身上,手上,包括脸颊上,均被炸裂开来的瓷片割开。

然,这不是第一次忍受这种瓷片割裂的痛楚了,项晓清咬咬牙,抽身逃跑。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这便是硬碰硬的结果。

“啪”是他面具落地的声音,她惊觉抬头,看到的,便是额角有伤的他,一步步地向她走来。

就在那一瞬,她强忍着痛楚,从榻上跑了下来,赤着双足,跑到宫门口,却发现,每道门均是由外锁着,没有西景钰的命令,她们是不会开门的。

可是,她不甘心啊,不停地敲打着精致的门框,用了全身的力气,就是没人敢应答。

身后,西景钰优雅逼近。

看着手足无措的她,男人捂住正汨汨流血的伤口,冰冷道:“你,逃不掉了!”

旋即,黑暗一片。

“巫祭司。往右转,再过一座五角亭,越过长阳虹桥便到娘娘的宫殿了。”

宛如一手提着宫灯,另一手撑着纸伞,护着这位刚刚归朝的大祭司稳妥地走在细雨连绵的夜里。

巫颂步子迈得十分稳当,听到侍女这话时,问:“哦,她倒是换了座宫殿,妃位也升了不少,看来皇帝对她倒真还有些心思。”

宛如听来,这声音低哑闷沉,十分阴森。她一个偏头,就看见巫颂妖

娆的眸子盯着自己,就想在无声的逼问。

她的步子顿了顿,心下忐忑,还是按照清妃吩咐的,一边提醒巫颂,一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娘娘这般荣华,其实只是――”

宛如没有继续说下去,继续领着巫颂往前走。

“那丫头要借着你的口,对本尊说什么?倒是别卖关子,这儿十里内都没人,说说也无妨。”巫颂止下步伐,兀自站在风中,就像暗夜里的妖姬,闪耀黑暗。

宛如为难,脸色凄惨“娘娘,娘娘她,其实无宠有一段日子了――除了几个特别的日子,皇上他几乎不来。”

哦?巫颂并不惊讶这话,淡淡道:“这是必然。”

宛如一听这话,慌了,急忙道:“祭司是娘娘的生母,怎么可以这般说呢?”

巫颂的双目撇了眼宛如,森冷冰凉,让她瞬间吞下了嘴里的话。

“本尊说过的,那烨帝岂是清儿使点小手段就可以驾驭的,跌量下自己的斤两,不要好高骛远,给她妃位便是幸事,贪得无厌就――必然无宠。”

宛如呆住,自己的一席话,全被巫颂反驳得透彻。她有些懵,呆呆的举着烛火,机械地往前走。

可是,这三日,烨帝和那个和亲而来的夏朝公主,一直呆在寝宫中,宫中盛传那个被废弃的清妃比起之前的霓妃更为狐媚,不惜勾引皇帝荒废朝政,整日寻欢。

“这路,走错了!”巫颂开口。

宛如才回过神来,就看见清妃独自一人举着纸伞,站在两人的前方,脸色清冷。

可,她依旧将分度保持着极好,柔柔开口:“大祭司,这是一条蹊径,并没有错,依旧能到达我的寝宫。”

她一把丢开手中的伞,朝着宛如和巫颂道:“怎么?本宫都亲自出来迎接了,莫不是祭司嫌弃,不肯给这个面子,进去坐坐都不肯?”

踩着扔弃在地上的纸伞,清妃移步至巫颂的面前,目光定住“还是,母亲已经忘了曾有我这女儿?”

清妃以同样的冷睨,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生母,抬高了脖颈,过了片刻,一点点地弯了双腿,艰难地跪在铺着软垫的地上。

“你给我――跪下。”

四周寂寂,巫颂站在花厅内,踱了半步,一甩长袖,偏头回望,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打量着一脸淡漠的清妃。这个女儿,她养了十五年,悉心调教,一言一行,一妆一容,尽态极研。却不料,始终不成气候。

“母亲这可是有话要训我?”清妃今日心情极差,脸色惨淡,请来了自己唯一的依靠,却遭到这种对待。

巫颂一个转身,以凌冽的训斥之态道:“这么点小事就忍不住了,怪不得项霓那事被你弄得错洞百出!”

清妃一杵,反问:“母亲还记得这事?当时不是非常支持那位霓妃为后,甚至不惜打压女儿的吗?”

巫颂声音本就低沉,加之带着怒意,更为恐怖。

“哼,现在尘归尘,土归土,她不都死了吗?你呢?照样是他的妃,就算我不提议立她为后,你就以为后位会落到你的头上?”

巫颂向来说话不留情面,这么一说,简直让清妃颜面全失!

清妃径直站起,说:“女儿的确很失败,之前项霓霸着,费了大把心思才送走,又来了项晓清,那边传来消息,整整三天,皇上和她恩爱两不疑啊!你说,女儿是不是应该继续斗争下去,还是学着你们说的那一套,安安分分活在这座宫殿里呢?”

巫颂抬眼撇她一眼,并未说话。

清妃指着周身华丽的摆设,转了半圈,笑得花枝乱颤“这是东海的珍珠,那是西海的红珊瑚,吃穿有度,哪样不是珍品?首饰衣裙哪样不是巧夺天工?可,我压根不稀罕,就如这座奢华的寝宫,对我来说,它们什么都不是,他都不来了,有这些有什么用呢?”

“错!”斩钉截铁的打断。

巫颂实在看不惯自己向来骄傲的女儿如今颓废成这样,一把抓住她的双肩,道:“现在,不怕再有外人,母亲就把话给你说清了,你一直有着最大的砝码――血昙,这是无论他爱不爱你,也要照拂你的最大保障。”

清妃依旧惨淡地站在那里,说:“只有这个了……不然,我什么都不是。”

“我再说最后一次,很多时候,帝王之爱,就如这血昙,并不能长久,却也不可缺失。照拂与恩情,并不是说你和皇帝的关系就此疏离,而是说,他并不会舍弃里,反而,他尊你,敬你,把你捧上一个安全的位子。不要,幻想自己是当年的合欢小姐,你永远也不可能达到那样的高度!”

她最后的念头,便是拔下伤口上的碎片,一把刺向他的喉咙!

然,她能得手一次,不代表能得手第二次。很快,他闪身而过,不屑道:“难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伤到朕?”

他极快出手,欲要打掉她掌心里的陶瓷碎片。可,她长了心,亦是迅速躲闪,跌坐在紧紧闭着的殿门前,眼前一片发黑……

痛恨,屈辱,悲伤,以及绝望渗入她发抖的光洁身体里,如果,不能毁灭,那么就此沉沦好不好?

我好累好累,几乎看到了项祁再向我微笑,向我招手,他说,清儿,你的手好冷!

浑浊的意识,迷乱的面容,促使她将碎片的丰刃之处对准了自己,果断,决绝地落下。如果,一切都无法倒退,无法洗白,无法挽回。那么,结束会不会是一场最为完美的结局?

皮肉的割裂的声音里,以夹杂着骨骼碎裂的疼痛。是西景钰,一把捏住她欲要越割越深的手,他暴吼一声:“住手――项晓清你个疯子,朕叫你住手!”

为什么她在他强势的声音里听到了害怕的颤音?

可是,她只想一切都结束。

唇角,费力的勾起一丝微笑,是对西景钰强求的讽刺!

他像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强行要把她拥入怀抱,她却固执地踢开他,一步步地爬到没他的地方,双手抱着自己痛得要炸裂的脑袋,大喊:“滚!不要碰我!”

明明已经到了停了冷雨的秋日上午,阳光穿透了繁复的窗棂,照入室内,一束束的阳光,穿越空气里的尘埃,将瘦弱的少女镀上淡淡的金色,美得就像是一朵盛开在日光下的小白花。

可是,为什么项晓清觉得好冷好冷,怎么摸索都只能停留在原地,仿佛她永远永远都只能停留在这漫长无边的黑暗里。

脖颈再度被人掐住,西景钰的脸贴得很近,轻蔑地对她说:“朕以为你是不同的,可是事实证明,你就像她一样讨厌,令朕恨不得立马磨掉这个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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