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调教：屈辱很深（1/2）

衣裙撕碎，只有肚兜挂着身上，慕九歌心中屈辱，面色淡淡。

颜如意眼中生意越来越深：“你这姑娘倒是有趣的很，被人撕破了衣裳，倒是不吭一声！”

慕九歌很想伸出手臂横挡在胸前，暗暗咬住牙齿，没让自己手臂横出来，她淡淡的反问：“吭出声音有用吗？”

颜如意摇头笑道：“没有用，不过能增加凌虐的快感，咱们是如意楼，三教九流的客人都接，客人有这样那样的要求，作为如意楼的妈妈，银子到位，我总得满足客人。”

慕九歌眼中光亮如死寂：“妈妈是如意楼的妈妈，难道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是不值钱的东西！”

“如意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三教九流能赚多少银子，王侯将相贵族，又能赚多少银子！”

“妈妈要把我当成下九流，那就是下九流的价钱，妈妈如果把我当成上九流，那我就是上九流的价钱，哪个价钱挣得多，妈妈心里比我清楚吧！”

司马衍把她扔进如意楼，让她学会伺候人，她就得学会努力的保全自己，还得学会如何让自己全身而退。

大齐的京都，最大的青楼，王侯将相定然不会少。

“啪啪！”颜如意伸出手拍起巴掌，眼中闪过满意的光芒：“不光身段好，还有点脑子，说罢，琴棋书画你会什么？”

慕九歌是蜀国的长公主，蜀国还没有沦陷为附属国的皇宫里最尊贵的公主就是她，琴棋书画，她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