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谁，大跳脱衣舞？（2/2）

祁颢然锤着喇叭，过往的行人无不侧目，觉得此人定然是疯了。

这边车里，程依的脸红透了，看着前面无反应的杨秘书与司机，她紧张地说：“小声点，什么脱衣舞啊！胡说什么啊你！”

程依知道自己酒品不行，总是喝醉了就喜欢闹事。

仿佛身体里藏着一个小恶魔，酒精就是解开封印的钥匙。

好几次喝断片了出糗，好在都是与朋友一起。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慕思凡盯着她红得透出血丝的脸，觉得有趣极了。

像是惹毛了一只从不发火的小猫。

“你别胡说了，我不会跳脱衣舞的。”程依心虚道。

慕思凡点开了小视频。

“啊！”程依看着屏幕上东扭西歪还唱歌的自己，赶紧夺下ipad，按了静音。

即使无声的状态下，看着屏幕里的疯女人，她也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别看啦！”程依把ipad贴近自己的肚子，死死捂着。

“我都记在这儿了。”慕思凡点了点自己的脑门。

程依拿起ipad，看到视频里的自己跳上了床，一边跳着，一边甩着bra……

无声的都那么尴尬，当时的慕思凡，就那么眼睁睁看着，甚至还举起手机拍了视频？

“哎呀。”程依看到自己摔下床来，不禁心疼自己。

怪不得她膝盖是青紫的，身上也诸多淤青。

原来是摔的。

“你就看着我摔？而且你举着镜头的手还那么稳？镜头丝毫不晃荡。”程依僵着脸，问慕思凡：“慕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你会自己爬起来的，你自己还喊了一句，你听听。”慕思凡递过来耳机，脸上依旧没表情。

程依插上耳塞，听到了自己高声呼喊着：“我程依是打不死的小强，程依永远第一！我说程依你说第一，哟！哟！”

紧接着还唱起了皇后乐队的：“wearethechampions！myfriend……andwe’llkeeponfightingtilltheend……wearethechampions……notimeforloser……”

“……”程依觉得不仅是这辈子的脸丢光了，下辈子的也跟着丢了。

她几乎不敢看抬头看慕思凡。

此刻慕思凡拍视频的行为再变态，也不及耍酒疯的自己的万分之一。

程依结束了不愉快的视频观看，还顺带着把视频也删了。

慕思凡掏出自己的手机，两个手指夹着转了转，说：“别担心，这里还有。”

程依翻了个白眼，想起一大早看他在往电脑传输什么。

原来是这个！

“慕总，慕大人，慕爷爷，小女子求您了，删了吧。”程依低头拱手而言。

“不行。”慕思凡说：“要看你的表现。”

“你到底让我怎么样嘛。”程依把ipad摔了，一脸不开心。

“你要听话。”慕思凡笑道，“或许我心情好了，会考虑删了。”